一場人類和怪物的戰鬥就這樣打了起來,長矛能很好的控製距離,大刀和手裡的短刀取這些怪物的命。
朱泉這小子猛啊,一刀就劈開了一個怪物的腦袋,這怪物雖然沒死,但是也懵圈了,一個身體頂著兩個半拉腦袋亂跑。
我一看這一招好用,舉起砍刀直接去劈一個怪物的腦袋,這怪物一歪頭竟然躲開了。
這一刀砍在了肩膀上,鑲嵌到了骨頭裡,我往後一拽愣是沒拽過來。倒是把怪物的頭拽了過來。
這怪物抬手就抓我的腿,我後跳,同時身體下壓,左手抓著刀子的手用力揮出去,直接割開了這貨的脖子,頸動脈一斷,鮮血噴出來老遠。
他的身體頓時晃晃悠悠倒在了腳下。
我大聲喊“頸動脈放血管用。”
馬鳳山大聲說“和我們說這個沒用,我們紮不到頸動脈。”
馬鳳山的人都拿著長矛在捅,儘量把大部分的怪物控製在相對遠的距離,讓他們抓不到我們。
同時,有一些從長矛的縫隙裡鑽進來的,我們可以用砍刀解決,砍刀解決不了的,用短刀或者匕首解決。
這樣的打法可以說無懈可擊,但是我們的體力是有限的,怪物一直強攻,我們持續作戰的話,最多十分鐘就累得不行了。
怪物的數量在一百左右,也許九十,也許一百一,一百三,誰知道呢,反正多得很。
不過我也明白,大概就是這麼多了,再也沒有了。
我們砍死了十幾個怪物之後,這些怪物突然散開了,它們開始慢慢後退,給我們留出來一塊很大的空間。
馬鳳山大喊一聲“來啊,繼續啊!今天不是老子殺光你們,就是你們把老子殺了。我馬鳳山就是不信邪!”
此時那屍煞突然一跺腳,那些後退出去的怪物再次衝了過去。
氣得朱泉大喊“馬鳳山你個瓜娃子,你逞什麼能!”
這些怪物這次沒有傻子似的衝過來,而是直接跳了起來,一個個跳到了半空中,從上而下直接進了我們的核心位置。
這下壞了,落下來第一個之後,我們的隊伍就亂了。
對著這個怪物就是一頓亂砍,但是緊接著兩個,三個,越來越多。
我一看不行了,大喊一聲“散開,各自為政吧!”
我的意思也很明確,管好自己吧。
大家一散開,就都扔了長矛,紛紛拔出砍刀來了,有的單手拿著,有的雙手拿著。
這砍刀雖然不重,但是也有二斤半,短時間拿在手裡不覺得累,打上一會兒,這胳膊可就要抬不起來的感覺。
朱泉第一個扔了砍刀,舉著拳頭大聲說“師父,你掩護我,我去抓屍煞。”
他大步跑向了屍煞,上去就是一拳打向了屍煞的臉。這是一個上步直拳。
我隨後就到,扔了砍刀,右手拳,左手刀,這才是最適合我的打法。
書生隨後也到了,他也扔了砍刀,他說“實在是太重了,拿不起了。”
朱泉一拳剛上去,就被屍煞一蹲躲開了,接著一個一個迎擊,朝著朱泉的麵門就來了。
朱泉舉雙拳迎麵格擋,想不到這一拳打得砰地一聲,這一拳很重,直接打得朱泉後退了三步才站穩了。
他大喊一聲“師父,這家夥力量很大。”
朱泉上去連續用刺拳騷擾,指上打下,一拳打中了屍煞的腹部。
接著,一個跳步到側麵,一拳打在了屍煞的肋骨上。
屍煞雖然不會拳法,但還是還擊了,一拳打在了朱泉的臉上,把朱泉打得橫著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