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蝶說小鬼的價錢取決於小鬼的質量。
有的小鬼精神飽滿，眼睛裡充滿靈氣，健步如飛，這樣的話，賣一萬銀元都是有可能的。
有的小鬼病病殃殃，多少錢都沒有人要，隻能銷毀。
所以，小鬼的價值也不是一成不變的。
有錢的就買高級貨，沒錢的就買一般貨色，再窮一點的，就買個低級貨。
我說“這倒是和養狗不一樣。”
朱泉說“我倒是覺得和娶老婆差不多。”
朱泉這麼一說，我們都笑了。
王輝這時候坐在了我的旁邊，摟著我的肩膀說“大哥，你說買小鬼的都是些什麼人啊，在家裡弄這麼一個玩意，多嚇人啊！”
我說“這世上的人雖然都長得差不多，但是心思可是千差萬彆。說白了，人隻要上了百，那真的是形形色色。我可是聽說還有男人覺得自己是女人的，硬是把自己打種的玩意給割了下去，穿上女人的衣服。”
書生說“不隻是這樣，還有男人喜歡男人的，還有女人喜歡女人的。這世上亂著呢，隻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們做不出來的事情。”
王輝驚呼道“真的假的！”
我心說你他娘的，怎麼搶我王大善人的台詞啊！
周蝶笑著說“養小鬼這種事自古就有，也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我反正是對這東西能轉運的說法存疑的。”
我說“解放前有的是丟孩子的，會不會都被秦家人偷去做成小鬼了？我反正不信他們沒乾過這種事。”
書生說“沒有證據，你懷疑也沒啥子用。再說了，這件事和我們無關，和現在的事情也無關。解放後，就不允許出現養小鬼的事情了，他們也就沒有了市場。”
我說“但是他們還是在養僵屍！”
書生說“現在各地的義莊都有無主的屍體，官府讓義莊自己處理，義莊乾脆就把這些無主屍體賣給趕屍團，趕屍團煉成僵屍，就當是養了一群狗嘛！這也沒有啥子可指摘的。這種大僵屍沒有市場，沒有人會買這麼一個大家夥回家，這玩意性格不是那麼穩定，搞不好就會弄死人。”
其實我明白這裡麵的邏輯，小鬼就算是有點脾氣，但是它的肌肉量有限，翻不起什麼浪來。但是這麼大的僵屍可不一樣，肌肉量那麼大，一旦發狂，後果不堪設想。
金勝男把杯子遞過來，我給她的被子裡倒了蜂蜜，大家紛紛把杯子都遞過來，我們開始喝起蜂蜜水來。
金勝男這時候問了句“我們到底要不要幫他們一下？”
我說“我也是想征求大家的意見，這入口挖不開，會耽誤很多時間。”
蕭安此時說“就幫他們一哈嘛！這樣挖下去，估計要挖到過年嘍！”
次日秦家的人並沒有挖入口，秦霞再次過來了，她是抱著兩個大西瓜過來的。
每一個西瓜都有十幾斤，兩個加一起得有三十斤，從這倆西瓜就看得出，秦霞平時是有鍛煉的。
她放下西瓜後笑著說“剛從井水裡撈出來的，大家趁著涼吃光它。”
我們坐下，一邊吃西瓜一邊閒聊。但是我知道，秦霞是來取經的。
秦霞說“王大哥，甜嗎？”
我說“甜。”
書生這時候站了起來，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