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韓朶朶的事情嗎?”
白籃點點頭,這事過去時間也不算長。
“她媽媽會用那種偏門法子來更換身體當做容器,有效但壽命十分有限且損陰德,但並不失為一個辦法,你猜,是誰教她的這個法子。”
白籃腦子裡感覺炸開一般,莫非是穆先生。
王靈看她的模樣就知道她的想法。
“就是穆先生,他為了自己的兒子想出過很多辦法,但是都有一些缺陷,這就是其中一個,韓朶朶的媽媽隻是一個失敗的試驗品,不過她一直被盯著,直到讓費先生發現,然後被他給廢了。”
白籃低著頭,思考了一下自己的戰力指數。
自己對上那個試驗品都沒什麼絕對的把握,更何況費先生,簡直深不可測。
“老板,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啊?”
在白籃還在想辦法的時候,車已經開回了民宿。
院子裡,穆先生此時坐在躺椅上曬太陽,費先生拿著本書在看。
“兩位先生怪清閒啊!”
王靈笑著跟他們打招呼,在她的臉上已經看不到一絲不悅,白籃乖乖的跟在她身後,什麼話都不敢說了。
“這麼客氣乾什麼,叫費哥!”
王靈瞪了他一眼,拉著白籃回到房間。
費先生也不生氣,轉頭就說“老穆,你看你把人家嚇的。”
“沒把你嚇著?”穆先生似乎不怎麼在意。
“一開始是嚇著了,但是轉頭一想,要是那麼容易,你也不會拖這麼多年,這兩天沒得跑,估計你又是白忙一場。”
“也不一定,先看著吧,那孩子其實心軟的很。”
一開始費先生以為他說的是白籃,後來才知道,他說的是自己兒子。
這一天,白籃都沒出過房門,王靈不讓她出去,耳提麵命的叫她多吃點東西,廚房送了許多饅頭,還配上了小菜,費先生也拿來很多零食給她吃。
白籃吃了不少,吃飽就睡,直到夜晚的來臨。
晚上八點,她醒了,王靈守在她身邊,擔憂的看著她。
“老板,你這麼看著我,我不習慣。”白籃笑嘻嘻的說道。
“我是怕有人打你的主意。”
“我能做什麼,我隻能當個媒介。”
“穩定的媒介難尋。”
……
白籃有些不知所措,莫非為了見自己兒子,費先生想把自己做成一麵鏡子。
有什麼東西在白籃的腦子裡閃過,正準備抓住的時候,房門被敲響了。
“出來吃夜宵了!”是穆先生的聲音。
院子裡擺著燒烤架,烤肉發出滋滋的聲音,香味撲鼻。
“我吃素。”白籃這麼說著。
一是自己吃飽了,二是職業素養。
在她看來,那少年肯定沒有得到過專業的白事服務,也許今天還要見麵的,身上有肉味不禮貌。
穆先生體貼的給她烤了幾串饅頭片。
漫天的星星在閃,白籃隨便吃了點,就回去睡了,王靈警告過她今天不準出去的。
但是當夜,她還是夢了過去,少年的身影稍顯落寞。
白籃嘀嘀咕咕的將這幾天的事情輪著說了一遍,對方仍然不理她。
“今天我們老板說,你爹有可能看上我了,想把我做成見你的媒介,可是我最多能夠見你七天,多了我也沒辦法,要不你給我想個法子。”
……
正當白籃準備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時候,整個空間地動山搖,隻見那少年直接坐了下來,身上發出一層銀色的光圈。
逐漸擴散出去,覆蓋了整個空間,也許更廣,沒一會兒,地麵就停止了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