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柄被帶走了,連同那隻白瓷瓶一起,迎接他的將是法律的製裁。
按照之前的計劃,白籃和穆離準備再玩兩天再回去。
寧靜的小漁村對待年輕人格外的友善,消費不高,景色怡人。
“到底哪兒來的西瓜,這麼好吃?”白籃對於這個特彆甜的西瓜記憶深刻。
“周警官前些日子去了南海,接到我們電話才回來的,我就是想吃了,請人家特意給帶的。”
“劉一柄應該不會在這一塊上騙人,他說這兩天會有大型的船隻靠岸,裡麵有賭場,沒看到啊!”白籃這兩天常看著蔚藍的大海發呆。
“船嘛,時間不定也是很正常的,回去嗎?”
“回吧!”
再回花店,白籃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王靈好好的稀罕了白籃一場,問了好多事情,白籃沒有半點隱瞞,這次的事情涉及到的東西偏多。
冬季漫長,小巷子裡又下了一場更大的雪,白籃想到這一路上被人帶走的經曆,還是有些冷的。
接下來的日子平靜的很,穆離忙得很,還是偶爾來,偶爾不來。
白籃對於他這樣散漫的行為已經有些習慣了,隻要花店不虧本就行,王靈更是不管他,但與他約法三章,以後但凡白籃出任務,他就得跟著。
穆離答應了。
沒多久,穆離親自帶回了一個客人,並介紹給白籃。
“我今天過來的時候,在路口碰到這位客人,這是薛令,薛先生,我們相談甚歡,他今日是去領骨灰盒的,剛才在路口險些迷路,我介紹他過來買花。”
這是一手夾著公文包,一手抱著骨灰盒的人,大冷的天,還穿著西裝,白籃看著就覺得人不是很正常,但因為職業素養,她還是禮貌的給予微笑。
“白小姐你好!”對方將骨灰盒放在桌上,伸出有些哆嗦的手,與白籃淺握了一下。
“薛先生您好,不知道您想定什麼花?”
“價錢不是問題,就是我想要的花,這個季節不是很好找。”薛令笑的有些不好意思,他摘下金絲眼鏡,擦了擦上麵那一層薄薄的霜霧。
“沒有關係,我們這裡什麼樣的花都有,但隻能在靈堂供奉七天的時間。”白籃按例提醒著。
“沒事沒事,這個穆老弟已經告訴我了,我知道你們的規矩,就是我們供奉靈堂的地方有些特殊,一般人也不敢多住幾天的,能的會去嗎?”薛令有些不好意思。
“不管什麼樣的地方,對我們這一行來說都沒有區彆。”白籃給了對方一個放心的眼神。
“那就辛苦你了,這是我父親的骨灰,他生前就喜歡吃那種蒸的洋槐花,以前每年春天都要找來吃的,如果能供在靈前想必我父親會很高興的。”
薛令有些小激動,他之前就打聽過附近的花店,就沒有一個店裡有洋槐的。
“可以的,我們花店,一萬朵起訂,訂一萬可以再送一百朵其他顏色的洋槐,您想要什麼顏色?”白籃看到上門的生意,還是很樂意的。
“那就一萬朵白洋槐花,送的就訂紫色的吧,紫氣東來嘛!”
“沒問題,麻煩您把相關信息寫在這張紙上,地址一定要準確,一會兒我就給您把貨送過去,我們店裡會先為您服務,服務期後您再結賬即可。”
白籃遞過紙筆,對方快速的將信息寫下來。
“那就多謝了!那我就在靈堂等你們。”
薛令走了,白籃問穆離,這個客人靠不靠譜,他認不認識。
“靠不靠譜的,你都已經接了這單了,訂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