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們今天就不走了!”
麵對極度激動的家長,學校方麵一般是儘量安撫,但是極少有人說要把靈堂設在學校的,這讓學校怎麼正常維持秩序。
已經有不少同學都伸著頭看向這邊了。
場麵一度非常難看。
經過警方,學校,以及第三方白籃等人的勸說,家長同意將範圍縮小,將靈堂設在孩子之前的宿舍,原先住在裡麵的幾個室友都先搬到其他地方住幾天。
那些孩子都同意了,正好對麵的宿舍是空著的,原本不是,但是對麵的幾個同學開學來了知道這件事都覺得害怕,就搬走了。
正好,方便了葉文駿幾個人。
幾人極其默契地搬到對麵,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死去孩子的家長,竟然又將屍體搬回了宿舍。
如今這個季節,雖不似盛夏那般酷熱難耐,可這樣一具屍體橫陳在房間裡,依舊讓人毛骨悚然。
白籃見對方已然將靈堂搭建起來,住在周邊的學生們雖然滿心好奇,但也不敢前去叨擾這對夫婦,更不敢不去自己曾經的同學。
一切準備就緒後,那對夫妻如疾風般衝到了對麵的宿舍,迫不及待地詢問起三個孩子,究竟是否知曉自己孩子身上為何傷痕累累。
然而,令人遺憾的是,幾個人都像撥浪鼓似的搖了搖頭,表示一無所知。
警察早已核實過,這幾個孩子都不具備作案時間,根本對不上號。
白籃遠遠地望了一眼,那具屍體已然呈現出青紫色。
儘管被白布遮掩著,但從那露出的胳膊處,仍可清晰地看到不少淤青的傷痕,猶如猙獰的惡鬼,在無聲地訴說著曾經的遭遇。
警方也不敢輕易排除他殺的可能。
沒過多久,葉文駿便帶著那兩個人來到她麵前,白籃不禁有些詫異,難道他們真的將她視作拯救一切的救星了嗎?
她不過是隨口一說罷了,主要還是想讓警方觀察一下,是否有人的反應顯得異常。
“白姐姐,這是我的同學,孫子豐的父母。”
葉文駿攔著正準備走人的白籃和穆離,趕緊給同學的父母介紹她。
“這個小姐姐,專門賣靈堂特供鮮花的,以前我妹妹去世,家裡定過,我們夢到了好幾天妹妹呢……”
葉文駿不遺餘力的推廣,孫子豐的父母用審視的眼光看著白籃,白籃隨意的笑了笑。
“還有這樣的事,聽上去不怎麼科學啊?”
“這個小朋友原本是想給你家孩子訂花的,是我告訴他,隻有父母可以定,這事隨緣。”
孫子豐,這個名字聽著就知道父母非常的在意這個孩子。
他的父母聽白籃這麼說,對葉文駿的態度也有所緩和,原本他們是以為葉文駿有什麼陰謀的,雖然孩子不大,但是自家的孩子的死了,同寢室的就算不是凶手也應該知道些什麼。
結果呢,一概不知。
他們來找白籃,也就是想看看這孩子到底想乾什麼,想到他隻是想給自家孩子買花之後,對白籃也客氣了些。
“阿姨,叔叔,我跟子豐是好友,但是我在學校裡麵真的沒待過多久,過年期間也是跟我爸爸在一起居多,就沒注意觀察他,寢室裡的全是借讀生,包括我,其他人雖然也不熟,但是大家都沒有道理去害子豐的。”
葉文駿對於其他幾個人,沒什麼感覺,他跟孫子豐聊得來,就多聊,其他人比較冷淡,看得出來都不怎麼喜歡惹禍。
事情出了之後,除了他,其他幾個人也是懵的,都說平時沒怎麼關注到孫子豐的情況,他自己平時也不怎麼愛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