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葉文駿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好。
“文駿,是他的同學,還是他的父母,或者,是他自己?”白籃似笑非笑的問道。
葉文駿的臉色有些白。
“我們這個寢室的人在學校其實沒什麼存在感,但是來學校的次數也不多,所以彆人都覺得我們挺神秘的,據我所知,他並沒有被欺負的情況。”
這個事情,葉文駿之前跟警方也交代過。
“至於他的父母,沒跟我們提起太多,隻是說他的母親並不喜歡他,父親也不怎麼管,所以與他們並不親近,這也就是一開始我沒想著讓他們來買花的原因。”
“那你是怎麼跟他們說的?”白籃問道。
“也沒什麼,我就說在學校設置靈堂,會把事情搞大,學校偏僻,一般也不會有人來,但是其他學生看得到,這種事情搞得越大,學校為了壓製影響力,可能在賠償上會對他們有所傾斜。”
白籃沒想到一個小學生,居然腦子轉的這麼快,搞事情這麼流暢,她隻是告訴他如果在學校辦靈堂,她就可以順勢送花給他室友,沒想到理由都給想好了。
“他有自殺傾向嗎?”
“這怎麼可能,他平時很正常的,就是過的不是特彆好,偶爾受點傷,就去醫務室拿點藥,自己上藥,他不喜歡我們過問,我們就不問,其實同學大多都挺好相處的。
那些待不住的早就跑了,學校對於真正想要打破規則的學生,根本不會收,這個學校的存在不是為了升學率,所以打架在這裡沒有特權。
但是我們這種會隨時離開的學生,可以跟外界產生聯係,學校是顧忌的,學生也很顧忌。
聽說以前也有過校園霸淩,據說會被開除,而且旁邊是河啊,誰敢犯規,學生失蹤對學校的影響很大,比如這次,學校前前後後查了三遍,每個人都梳理了一次,確定沒問題,才報警。”
葉文駿說的很詳細,白籃沒想到這個學校管的這麼嚴,他的意思白籃明白,就是說不可能是因為學校霸淩的情況致死。
“那他是不小心的摔下樓梯了?是你把他拖回來的?對嗎?”穆離斜笑著看著葉文駿,讓他打了個哆嗦。
“穆哥哥,這怎麼可能?警察都好好查過了。”葉文駿大驚,一副很受傷的模樣。
“好吧,穆哥哥也不管這些了,反正人不是你殺得就行,說罷,你們今天這樣衝進去想乾什麼?”
穆離笑了,他並不在意葉文駿的說法,而是真的覺得隻要這孩子自己沒殺人就行。
“是孫子豐,他想看看,有沒有其他人來給他哭靈?”
“就這?”白籃訝異。
“就這,他人都沒了,這點願望我們還是能幫上忙的。”
葉文駿笑的有些羞赧,但還是大方的承認他們幾個人都不怎麼怕靈魂之類的東西,但是對於孫子豐的父母,尤其是他的母親,還是有點害怕的。
主要是孫子豐他自己害怕,說母親怪嚇人的。
“雖然孫夫人看上去情緒不大穩定,但是兒子會害怕母親到這個地步,有點奇怪。”
白籃想到這位夫人,原先是以為她在為兒子傷心,後來又覺得有些彆扭。
“難道不是親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