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我真的什麼都沒乾!”
葉文駿一副冤屈的模樣,但穆離可不信他這一套。
“行了,都說了些什麼啊,他跟你的好友的事情有沒有關聯?”穆離也不管他乾了什麼,直接問結果。
“他那天撞了文駿一下,跌下樓梯了,導致文駿身上有一些擦傷,可能是這樣的情況造成的,但是文駿身上也有很多舊傷,疊加在一起,挺麻煩,得找個厲害的法醫。”
葉文駿直接將自己剛知道的事情說出來。
“他敢殺人?”
“這個沒承認,頂多撞了一下,子豐暈過去了,他撞完就跑了,這個估計沒說謊,他應該不敢隨便拖著人往我的宿舍跑。”
就算是沒開學的狀態,葉文駿也沒離校,剛才他又嚇唬了對方一下,張溜馬上就想翻牆出去,應該沒這個膽子。
“文駿,你會不會被騙了,我可見過這個同學,囂張的很啊,還偷了我的手鏈拿去賣,賣給誰了來著,穆離,你問到是哪個同學沒有?”
白籃意有所指,穆離笑道“沒有啊,我等著文駿去問,我一個成年人,整天去跟小學生打交道,多沒麵子。”
葉文駿點了點頭,行,等這次查寢結束了,我去找人問。
而他的兩個朋友現在還在寢室裡,一臉呆滯,不知道該怎麼插話。
而孫子豐見葉文駿回來了,高興的往他身邊湊。
“文駿,你說什麼,我怎麼沒聽懂,是有人謀害子豐嗎?”
“還不清楚,隻知道學校那個混子張溜,當天將子豐撞下樓梯了。”葉文駿對著朋友一點也不隱瞞。
“那還等什麼,報警啊!”
白籃對這個建議報警的同學表示讚揚,但是葉文駿還是說沒有證據。
他想著先去找一下張溜的朋友,把白籃的手鏈拿回來。
順便再打聽一下,他認為穆離說得對,這裡是學校,大人怎麼好管孩子的事,他膽子大,彆人也捉不到他的把柄。
就是捉到了,也沒什麼大不了,他還能說自己未成年什麼都不懂,未成年人保護法他非常清楚。
查寢的人員來了三個,見學生沒少,就走了。
像白籃和穆離這樣的外來人員都有登記,隻要查到記錄,一般就不用怎麼管。
對麵孫子豐靈堂的蠟燭被人熄滅了,說是有火災隱患,不許點,孫父冷哼一聲,沒有多加阻止,反正等這些人走了,他們還是可以自己點。
住校的孩子都很早熟,一般學生很少去舉報這些的,學校停電,學生也會點蠟燭,隻是這樣的情況比較少。
學校快速查寢時,外麵的保安人員也在四處查詢學生都在什麼地方,很快就確認完畢,警報也解除了。
下午,葉文駿的室友又去上課了,他也再次逃課,但也沒在寢室待著。
他去了張溜經常出沒得地方,找了那個拿走手鏈的人,居然是個社會青年,也是學校大門保安室裡的保安。
葉文駿想把手鏈拿回來,還有點麻煩。
對方根本不承認,對著一個孩子,他也不怕什麼,葉文駿卻覺得成年人挺好的。
……
沒多久,葉文駿就回來了,手裡拿著白籃丟失的手鏈。
“哪裡找到的?”白籃接過手鏈,眼裡有些欣喜。
“醫務室……我是說有個保安摔倒了,他就去了醫務室,手鏈掉出來,被我撿到了,可能他就是向張溜買手鏈的人。”
葉文駿沒有講具體的過程,白籃也沒問。
幾人正說著話,突然聽到對麵靈堂傳來一陣吵鬨聲,白籃過去看了看,原來孫子豐的母親醒了,她見蠟燭滅了,很不高興,與丈夫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