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抓起外套,“走!我們去警察局!”趙組長那奇怪的笑容一直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像塊過期月餅一樣讓人不舒服。
我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就像玩遊戲打boss,眼看著血條空了,結果突然來了個“滿血複活”,這誰受得了啊?
路上,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
這感覺,就像吃了頓麻辣燙,爽是爽了,但總覺得屁股隱隱作痛,預感到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古董圈子水很深,裡麵的陰險狡詐之人比比皆是,為了利益,什麼事都乾得出來。
就算抓了大部分人,難保不會有漏網之魚,就像蟑螂一樣,打死一隻,說不定還有一窩。
到了警察局,趙組長依舊笑眯眯的,那笑容怎麼看怎麼嚇人,“小莊啊,這次多虧了你,我們才能把這個犯罪團夥一網打儘啊!”我皮笑肉不笑地應付著,心裡卻在瘋狂吐槽您這笑得也太假了,奧斯卡都欠您一個小金人吧?
配合警方做完筆錄,我心裡還是七上八下的。
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被我忽略了,就像玩劇本殺,明明找到了關鍵線索,卻怎麼也解不開謎題。
“萱兒,我們先回去。”我拉著滕萱的手,心裡卻越來越不安,這種感覺,就像暴風雨前的寧靜,讓人窒息。
回到家,我立刻打開電腦,開始搜索關於那個神秘勢力的信息。
網頁上顯示的內容少得可憐,就像被人刻意抹去了一樣。
“奇怪,怎麼會這樣?”我眉頭緊鎖,手指飛快地在鍵盤上敲擊著,試圖找到更多的線索。
突然,電腦屏幕一閃,出現了一行鮮紅的文字“你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嗎?遊戲才剛剛開始……”緊接著,屏幕黑了下來,房間裡陷入一片死寂。
“不好!”我猛地站起身,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躥頭頂……
“萱兒,小心!”我一把推開滕萱,那鋒利的刀刃幾乎是貼著我的鼻尖劃過!
“我去!玩陰的是吧?”我怒吼一聲,心臟砰砰直跳,腎上腺素飆升。
這感覺比蹦極還刺激,就是有點費命。
這孫子下手真狠,看來是奔著送我“便當”來的。
這家夥一身黑衣,動作快得像開了二倍速,簡直就是個加強版的忍者神龜,可惜沒帶龜殼。
“萱兒,躲起來!”我大喊一聲,抄起手邊的一個青銅鼎就朝黑衣人砸過去。
“當”的一聲巨響,那鼎砸在他身上,他踉蹌了一下,但並沒有倒下,這貨是鐵打的麼?
我抄起手邊能用的古董,花瓶、玉如意、硯台……
統統招呼過去。
這哪是鑒寶,分明是玩命!
“叮叮當當”的聲音響個不停,跟打鐵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在搞行為藝術。
這黑衣人刀法確實厲害,招招致命,我隻能勉強招架。
這感覺就像玩魂鬥羅,沒吃到“3”命,全程硬剛。
我邊打邊退,利用店裡的地形和古董跟他周旋,心裡盤算著怎麼才能反殺。
這貨的攻擊就像狂風暴雨,我隻能見招拆招,根本沒有喘息的機會。
“砰”的一聲,一個價值連城的瓷瓶被他一刀劈碎,我心都在滴血,這得值多少錢啊!
突然,我發現他每次出刀後都會有一個短暫的停頓,就像遊戲裡的技能冷卻時間。
好機會!
我瞅準時機,一個香爐狠狠地砸在他手腕上。
“哐當!”刀落地了……
他看著我,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你以為……”“你以為……這就完了?”他嘴角那抹詭異的笑容讓我後背發涼。
我腦子裡瘋狂閃過各種b級片裡的經典橋段炸彈、毒藥、暗器……
媽呀,不會還有後手吧?
這家夥突然從懷裡掏出一把手槍!
我勒個去,玩真的啊!
這劇情走向不對啊!
我腦海裡已經開始播放人生跑馬燈了……
“砰!”
等等,好像沒打中?
我小心翼翼地睜開眼,發現王教授帶著一群穿著衝鋒衣,扛著攝像機的考古學家浩浩蕩蕩地衝了進來,活像一支考古探險小分隊。
“莊先生,我們來了!”王教授一聲大吼,氣勢十足,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來盜墓的。
原來王教授一直在暗中研究和這神秘勢力相關的考古發現,推測出他們可能會對我下手,所以提前埋伏在了附近。
這波啊,這波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這黑衣人——姑且叫他吳殺手吧,看到這陣仗,臉色大變,掉頭就想跑。
想跑?
哪有那麼容易!
我一個箭步衝上前,撿起地上的刀,使出一招剛從電視上學的“小李飛刀”,當然,沒飛刀,就飛了個刀柄。
“啪”的一聲,正中他的手腕!
手槍應聲落地。
我趁他吃痛之際,一個回旋踢,乾淨利落地把他撂倒在地。
動作那叫一個行雲流水,帥到掉渣!
警察隨後趕到,把吳殺手像捆粽子一樣捆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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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這個神秘勢力終於被徹底瓦解。
我一下成了古董界的英雄,走到哪都有人叫我“莊大師”,還有人要給我立長生牌位,說是要供奉我這位“鑒寶之神”。
我連忙拒絕,這也太誇張了!
我隻是想好好直播鑒寶而已,可不想成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