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渺森林內。
從濃霧中由遠而近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突然,一個人影衝破了濃霧,是一個雖然狼狽但是又長相極其妖豔的少女。
她背靠著一棵大樹,雙手扶膝,喘氣個不停。
幾處汙漬也掩蓋不了極致姣美的容顏,高聳的酥胸和豐滿誘人的身材,成熟地令人目不能移。身上鵝黃色的緊身旗袍早已破爛不堪,甚至下擺處,都已經成了襤褸,難掩春光。潔白修長的雙腿上麵有一絲絲血跡,更加誘人。
但是少女卻沒有穿鞋,玉足上俱是泥土與血跡。
少女一邊大口喘氣,一邊時不時驚恐地向著來時的路望去。
“不行,我一定要天馬城去我不能死在這裡”
突然,幾支利箭帶著破空音極速射來。
甚至有一支箭矢擦著少女的臉龐而過,嬌嫩的臉上立馬就浮現出一道血痕。
“嘶”少女顧不得查看臉上的傷口,腳步不停地向著天馬城的方向跑去。
待到少女的身形消失不久之後,幾匹高大的戰馬停在了此處。
隻見得幾人都是披著黑色的鬥篷,臉上戴著銀白色的詭異的笑臉麵具。
為首那人翻身下馬,撚起一搓帶著血跡的泥土“沒錯,是這個方向,她受傷了,跑不了多快,繼續追!”
頓時,無數的鳥兒都被驚得飛起。
天馬城內,阿槿的小藥鋪門前。
阿槿起個大早,正在洗衣服和紗布的時候,突然看到遠處走來幾個身影。
“啊,墨哥!豆子!你們怎麼回來了?這幾位是?”阿槿看著來人驚喜地說道。
“我們正準備去出城一趟呢,阿梧出城采藥回來了嗎?”
白墨對著阿槿微微一笑,“這二位是我們新認識的朋友,準備跟我結伴而行。”
阿槿在圍裙上蹭蹭手上的水“阿梧他,受了不輕的傷,此刻還在後麵房裡養傷”
阿槿一邊憂心忡忡地說“幾位,進來再說。”一邊解下發帶,從圍裙的兜裡取出幾枚銅青蚨道“豆子,你去幫姐姐買些針線來好嗎?”
“好吧好吧。”豆子嘟嘟囔囔地走了。
幾人來到內屋,映入眼簾的便是那位重傷不起的大叔。
“我的天,傷的這麼重,真虧他能挺住啊”南懷逸滿眼震驚地說。
“哎,就是怕豆子害怕才借口支開他。”阿槿看著窗外豆子離開的背影說道。
翟檸走上前去,看著大叔蒼白沒有血色的臉說“姑娘,要不然讓我試試看,說不定能讓他的傷勢恢複幾分。”
阿槿看向白墨,白墨點點頭道“放心吧阿槿,她是醫道修士,不會有問題的。”
聽到白墨這麼說,阿槿便道“那便謝過姑娘了,如果有什麼需要告訴我就好。”
隻見翟檸一隻手按在大叔胸膛之上,另外一隻手摘下腰間的碩大玉佩,閉上雙眼探查,半晌道“普通的治療術很難有效果了看來必須要使用範圍治愈術。”
話畢,一股神秘又詭譎的青綠色光芒就附在了翟檸五根手指之上。手指彙聚,直直點向大叔的額頭。
那青綠色光芒向著大叔體內鑽入,再次鑽出之時,青綠色的光芒便暗淡了幾分。
但是青綠色的光芒又回到翟檸指尖之時,便又充盈起來。
如此反複幾次,翟檸乾脆將玉佩放在大叔胸口,便見得一團耀眼的青檸色光團,鑽進了大叔的身體,隻一瞬間,大叔的呼吸便明顯了幾分。
此時在場周圍的幾人,看到那團光團的時候,頓覺身體倦意俱消,清醒精神了幾分。
就連藏在屋內的阿梧,也感覺體內比剛剛有勁幾分。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之後,大叔的呼吸明顯平穩且均勻,臉上也有了絲絲血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