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聽得白墨淡淡地說道“那你動手吧,我看看你要怎麼嚴懲。”
潘海聽到白墨的話,身體猛地一震,臉上露出痛苦掙紮之色。
他深知白墨此刻是在逼迫他表態,若不按照白墨的要求嚴懲潘濤,恐怕潘家今日難以全身而退。
但潘濤畢竟是他的兒子,他心中雖有不忍,可形勢所迫,他彆無選擇。
他回過頭,狠狠地扇了潘濤幾個耳光。
潘濤嘴角滲出血跡,滿眼難以置信。
“潘族長所謂的嚴懲,就是幾個不痛不癢的耳光?”
潘海緩緩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
“公子,你不要欺人太甚。你不要覺得,我會怕你白家。”
潘海眼眸中帶著一絲魚死網破的決絕,“以你們幾人的實力,不是潘某的對手。今日拚個你死我活,礦山鎮距離泰安城千裡之遙,待到大司馬親自前來,潘家早已人去樓空。”
“如果可以,我潘家奉公子為上賓,並且出二十萬金青蚨當做賠禮,此事便揭過,如何?”
白墨還未說話,潘海便聽到白墨身後一道清麗的聲音淡淡地道“我給你二百萬,今天買你兒子狗命如何?”
花洛緩緩地走上前,手中掏出一塊玉牌“你不怕白家,若是再加上我家呢?”
潘海看到那令牌上刻畫的那朵白金玫瑰,心早已涼到穀底。
白家花家這礦山鎮是有什麼大寶能吸引這可以說是除了帝族以外空明帝國最強勢的兩大家族的嫡係前來?
潘海此時大腦一片空白,他渾身顫抖著一個勁地磕頭,眼眸中再也沒有了之前那股決絕狠辣。
將額頭磕出血之後,他走到潘濤身邊。
潘濤此時還一臉茫然與驚恐,他不明白為何父親突然對這個年輕人如此敬畏。
潘海看著兒子,嘴唇微微顫抖,低聲道“為父今日不得不對你下手,這都是你自己犯下的錯。若是不對你出手,恐怕今晚我潘家便要滅族了。”
說罷,潘海手中靈力凝聚,緩緩地包裹住了他的右掌。
潘濤見狀,驚恐地大喊“父親,你要乾什麼?”
潘海沒有回應,隻是猛地一揮手臂,包裹靈力的手掌劃過潘濤的右臂,鮮血四濺。
潘濤發出一聲慘叫,捂住肩膀跌坐在地,右臂瞬間跌落在地上,鮮血流了滿地。
他難以置信地看著潘海,眼中滿是怨恨與不解“父親,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潘海心中如被刀割,但仍強裝鎮定地對白墨說道“白公子,花小姐,我已廢了逆子一隻胳膊,可還滿意?”
白墨微微皺眉,他從潘海的眼神中看到了不甘與怨恨,但他並未多說什麼,隻是冷冷地看了一眼潘濤,然後轉身對夥伴們說道“我們走吧。”
白墨身後眾人看到潘海這般模樣,心中暗自暢快。
南懷逸不屑道“哼,現在知道怕了?剛才的威風哪去了?”
潘海不敢反駁,隻是低著頭。
白墨思索片刻,道“今日之事,我暫且記下。若再有下次,定不輕饒。”
潘海如蒙大赦,連聲道謝。
而潘濤則在一旁痛苦地呻吟著,他的眼神中除了對傷痛的恐懼,還有對白墨等人深深的恨意。
那位萬國商會的執事對白墨等人說道“幾位,實在抱歉,讓你們受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