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愣在了原地,許久都沒有反應。
看到何雨水繼續朝院外走去,想要繼續去派出所報警,易中海汗流浹背了,他趕緊一路小跑過去,把何雨水的去路擋住。
“何雨水,你先彆衝動。”
易中海勉強擠出笑容,小心翼翼的勸說道。
他現在一點都不敢得罪何雨水。
一旦何雨水去報案,那他肯定就要蹲監獄了。
“你和柱子畢竟是兄妹,沒必要因為這點事情把關係鬨僵,我都把兩千塊錢還給你了,這件事情就此揭過吧,或者你說個賠償的法子,彆太過分我就都能接受”
易中海為自己辯解道,祈求得到何雨水的寬恕。
聾老太太也開口發話了。
“雨水啊,你聽我老太太一句話,得饒人處且饒人。”
“你哥這麼多年把你養大,也是不容易的,做人要講良心,如果你今天跟何雨柱分家的話,就彆怪我老太太以後不認你這個孫女了。”
聽到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的喋喋不休。
何雨水抹了一把眼淚,終於爆發了。
“你們說的這些,都是站在何雨柱的立場上,又有誰站在我的立場上想想呢!”
何雨水攥著拳頭恨恨的說道。
“你們都勸我原諒,我已經原諒太多次了,但我現在才明白一個道理——有些人,根本就不值得、也不配被原諒!”
何雨水抬起頭看向身旁的何雨柱。
“何雨柱,如果我現在讓你跟賈家、跟易大爺斷絕關係,你難道能做到嗎?”
“我”
何雨柱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哪怕到了這個時候。
他還是做不出這個決定。
因為在他的眼裡,秦淮茹比自己這個妹妹重要多了。
他怎麼也不可能下定決心,跟賈家斷絕關係。
“這就是我說的,有些人根本就不值得被原諒。”
何雨水說著,眼淚流淌下來。
她輕聲呢喃道“我已經忍受這個家太多年了,現在我不想再忍受了。”
院子裡陷入了一片寂靜。
就算是臉皮最厚的易中海,也說不出話了。
何雨水這些年過的日子。
大家都有所眼見。
但凡有一丁點良心的人,此時都勸不出口。
“說得好!”
陳宇凡的聲音,突然打破了院子的安靜。
眾人看去。
陳宇凡從椅子上起身。
“我平生最討厭的人,便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勸彆人要大度一點的人。”
“哢!我這被紮一刀,血都沒擦乾淨呢,你過來勸我說,你要大度,你要勇敢起來,這種人,死不死啊?!”
“沒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陳宇凡說著,目光看向了一旁的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眼中的輕蔑神色不加以任何掩飾。
“從我小時候,我爹就告訴我,讓我遠離這種人。因為雷劈他的時候,可能會連累到我!”
陳宇凡說完之後。
聾老太太的臉色馬上就變了。
這番話的意思太明顯了,都不能叫做指桑罵槐,幾乎就差指著聾老太太的鼻子罵了。
“陳宇凡,你什麼意思?”
聾老太太的目光頓時變得狠毒起來,死死盯著陳宇凡。
“你咒我老太太被雷劈?你活膩歪了,敢這麼跟我說話!”
聾老太太氣的血壓都高了,瞪著小眼睛咒罵著。
她在這個院子裡住了幾十年,所有晚輩都要對他畢恭畢敬。
還從來沒有人敢像陳宇凡這樣。
對她如此不敬。
“我可沒說是誰。”陳宇凡冷笑一聲。
“我說的是這種人該遭雷劈,如果老太太你恰好是這種人的話,那抱歉,對不住了!”
陳宇凡說完之後,不再看聾老太太的死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