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裝的,除了我沒人可以看到。”戒玄曜頭的不回。
穆瓊月一時語塞,全然忘記了她正在找理由拒絕戒玄曜的求歡,她吼道“你在病房裡裝個攝像頭乾嘛!”
戒玄曜卻笑盈盈的低下頭來,用極其曖.昧的語氣說道“裝個攝像頭不僅僅可以錄下畫麵,聲音也可以完好的錄下來。”
其實是為了保證安全裝的,此時的戒玄曜完全是在調戲穆瓊月而已。
穆瓊月心中大罵了一句臥槽,怎麼覺得這家夥安裝這個攝像頭根本就是不懷好意!
她根本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想,戒玄曜已經扒開了她的病服,好些天沒有看到這般可口的身子,戒玄曜差點失控了。
隻是卻沒有以前那般的獸性,手上的動作格外的溫柔,貼著穆瓊月的耳邊“我會輕點兒,所以你要乖乖聽話。”
“我……唔……”隻要在戒玄曜的手下,穆瓊月總是無法做到真正的反抗,身體一次又一次的淪陷了。
就在這聖潔的醫院裡,潔白的床鋪成為了他們的天堂。
穆瓊月強忍著自己的聲音,即使這裡是特護病房,可是這裡終究是醫院。
而且現在不是淩晨一兩點,而是八九點,正好是醫院人多的時候,很多病患的家人都是這個時間才有時間來看病人。
這人來人往的,穆瓊月要是真的發出了什麼不得了的聲音,恐怕第二天得上新聞了吧。
況且日本這麼變態的城市,天知道還會發生什麼更加奇葩的事情。
而戒玄曜則是毫無忌憚的索取著穆瓊月,並且換了一個又一個姿勢,每一個姿勢都讓穆瓊月覺得羞恥不已,可是她卻依舊無法逃脫戒玄曜的魔掌。
本來剛剛休息好的身體,卻被戒玄曜生生的摧殘了一個晚上,這簡直比住院還要累。
這過程中穆瓊月一直處於緊張狀態,但是戒玄曜卻一點也不緊張。
因為他早就安排了於貫軒在外麵看守了,隻要有人靠近就會阻止,堅決不會壞了戒玄曜的好事。
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穆瓊月沉沉的睡在了戒玄曜的懷裡,當然穆瓊月的衣服已經被戒玄曜一件一件的穿了回去。
所以當左權過來送食物還有醫生往來的時候,大家都沒有發現什麼特彆的事情。
就在左權走進病房時,穆瓊月已經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當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了戒玄曜那張臉,當然還有左權。
以往和戒玄曜睡過之後,出現在她身邊的隻有戒玄曜一個人,現在突然出現一個左權,讓她有些不習慣。
臉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而且低下頭不敢看左權。
手不斷的推搡著戒玄曜,不要他繼續跟她待在被窩裡,戒玄曜當然知道她在想什麼,也沒任何的抵抗就起身了。
而穆瓊月則是將臉埋進了被子裡,根本不敢見空氣。
左權不由得疑問“嫂子身子不舒服?”
“沒事你就趕緊走。”戒玄曜無情的下了逐客令。
左權白了一眼戒玄曜,這個重色輕友的家夥,隨後根據穆瓊月的表情還有戒玄曜的反應,左權的眉頭一挑。
然後認真的打量了一下精神抖擻的戒玄曜,不由得嘖嘖稱讚“不愧是曜哥,我本以為你身體吃不消的,看來身體很好啊!不過……這裡可是醫院,你也太不懂得節製了吧!”
“不該管的事情你不用管。”戒玄曜冷冷的說著。
旁邊的穆瓊月臉都紅透了,這麼大方的討論真的好嗎,怎麼說她這個當事人還在啊!
就在這時,幾個醫護人員走了進來,身後還帶了一些實習生,看來今天穆瓊月是這些實習生的觀察對象了。
裡麵還站了幾個年輕小夥,一個個看起來很是斯文,但是戒玄曜看到之後臉色卻沉了下來。
這帶頭的醫生是這幾天一直負責穆瓊月病情的佐佐木醫生,也是一個性格很溫和的醫生,戴著一副眼鏡,看起來像是一個好人。
但是戒玄曜並不喜歡這個人,因為他是男,而且還會幫穆瓊月檢查身體,檢查身體意味著有身體上的接觸。
戒玄曜抵觸一些和穆瓊月有身體上有“過分”接觸的人,包括醫生。
“穆小姐現在好些了嗎?有沒有哪裡不舒服?”佐佐木醫生做著常規的詢問。
穆瓊月紅著臉,戒玄曜本以為她聽不懂的,剛準備幫她回答,卻聽到穆瓊月用日語說道“好多了,沒有哪裡不舒服。”
戒玄曜不由得看了一眼穆瓊月“你什麼時候學會了日語?”
“那當然早就學會了,區區日語怎麼會難倒我!”穆瓊月理直氣壯的說著。
自從上次在日本失蹤,穆瓊月就已經給自己製定了日語學習的計劃,在工作之餘她會努力學習這門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