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你是跟我開玩笑的,看來你是真的千杯不倒,我都覺得自己有些醉了。”戒玄祖調笑的說著。
而查澤隻是幽幽的看了一眼戒玄祖,隨後又一飲而儘“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酒這個東西在我看來如同水一樣,根本沒辦法麻痹人的神經,我好羨慕你們,隻要繼續喝,就會醉,醉了就……”
他說著說著好似覺得有些不對勁,不由得抬頭看了一眼戒玄祖,眼神變得有些奇怪。
“醉了就什麼?怎麼不繼續說了?”戒玄祖似乎很好奇查澤接下來要說什麼。
而查澤好像意識到什麼似的,不由得慢慢的低下頭來,眉頭緊蹙,隨後苦笑“沒什麼,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單單的羨慕你們而已。”
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剛準備喝下卻被戒玄祖給阻止了“你才剛剛好,還是少喝一些。”
“不是你提議要過來喝酒的?現在卻又不讓我喝。”查澤看著戒玄祖,好似帶著些許的幽怨一般。
這個眼神可看的戒玄祖有些受不了,不由得鬆開了抓住查澤的手,旋即給自己倒了整整一杯“那我陪你喝。”
查澤看著戒玄祖,他有點看不懂麵前的這個男人,一直都沒搞懂過,從他出現,再到現在坐在自己的麵前,這個男人好似一個迷一般。
“你是戒玄曜的弟弟,還是一個軍人,你的朋友應該有很多,況且我是你嫂子的青梅竹馬,你知道我喜歡的是小月,為什麼還這麼執著的跟我做朋友?”查澤終於問出了這段時間他覺得很奇怪的事情了。
那天他和穆瓊月兩人被關在地下室,當他幽幽的睜開眼睛時,看到的是戒玄祖一張緊張至極的臉,而另一邊則是穆瓊月和戒玄曜。
他微微的眯著眼睛看著,意識逐漸消失了,不知道是他的錯覺還是什麼,最後是戒玄祖擋住了他的眼睛,好似不要他看穆瓊月和戒玄曜的樣子。
“一定要理由?”戒玄祖挑眉問道。
查澤又看了一眼戒玄祖,隨後搖了搖頭“理由不重要了,無所謂了。”
戒玄祖卻皺起了眉頭“你乾嘛不繼續問我,我會告訴你的。”
“喝酒吧。”查澤幽幽的說著,隨後一飲而儘,眼神變得深邃,這酒一點也不好喝。
之後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查澤竟然覺得神經好像有點麻了,他苦笑道“好像有點醉了。”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好似要將空氣中的氧氣全部吸進肺裡,他揉了揉太陽穴,手撐著腦袋,頭有些重。
他看戒玄祖也變得越來越模糊了,最後身子一軟,頭即將要摔在了桌子上,卻被戒玄祖用手給托住了,這才沒導致他受到二次傷害。
戒玄祖就將自己的手作為他的枕頭,讓他枕在自己的手上,酒桌上已經是一片了狼藉了。
這是他第一次在酒桌上醉倒,第一次這般無防備的在彆人麵前睡著。
即使是在受傷的時候住院,戒玄祖每天守在自己的身邊,他總是會被任何微小的動靜給吵醒,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好似回國之後整個人都變得非常的奇怪了。
他不喜歡太安靜的地方,可是到了熱鬨的地方又沒辦法好好的睡著,整個人都矛盾得可怕。
而那天他卻睡得無比的安心,當他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躺在一家酒店的床上了,那是他睡得最香的一天。
眼睛睜開的刹那,看到陌生的環境神經有些緊繃,隨後就看到戒玄祖一身家居服出現在了他的麵前,看到他醒來,他很自然的走上前遞給他一杯水。
“原來千杯不倒也是會醉的。”他笑盈盈的看著查澤說道。
查澤接過了戒玄祖的水,咕咚咕咚的喝下之後覺得整個人舒服多了,隨後望了望四周“昨天麻煩你了,肯定給你添了不少麻煩吧。”
“不麻煩。”戒玄祖依舊笑盈盈的說著。
查澤看了看戒玄祖卻沒有說話,最後自顧自的起身,一臉真誠的說道“還是謝謝你。”
“不客氣。”戒玄祖回答。
之後兩人非常自然的相處著,本來戒玄祖是想讓查澤繼續住在自己的這間房裡,查澤並不想繼續麻煩戒玄祖,所以在同一家酒店訂了另一間房。
所謂的兩人要留在日本有事,其實不過是查澤逃避的借口罷了。
喝醉過一次的查澤當然不會選擇第二次去喝酒,當然就算他去了也醉不了,那天製造出的醉是戒玄祖搞的鬼,他在查澤的杯子裡放了安眠藥。
他在陪著查澤的這段時間,很清楚的知道查澤多久沒好好睡覺了,趁著喝酒,便讓他好好睡一覺。
而查澤不打算馬上回國,他需要待在日本散散心,散心的同時他已經在做要離開國內的打算了,打算繼續去到國外,這裡已經沒有人需要他了。
而已經回國了的穆瓊月和戒玄曜此時正待在公寓裡,因為穆瓊月住院的這段時間沒怎麼好好吃飯,而戒玄曜認為穆瓊月現在還需要一段時間的靜養。
他專門請了廚師,這一次沒有興師動眾的請很多個,隻是請了一個而已,因為人太多太嘈雜,怕是太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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