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啟用私人飛機,而且住進的不是美利堅的大城市,而是這種小鎮,這一切的一切是因為足夠隱秘。
人們的記憶力總是短暫的,特彆是和自己無關的,事情發生的當時大家也許會發了瘋似的參與其中,但是最多一個月後大家都會忘記,忘記這種大新聞。
這一切都被戒玄曜算得死死的,所以一個月內不讓她回到華夏國,他想保護她,即使他不在她的身邊。
真是個傻子,保護好自己就不錯了,還想著彆人。
穆瓊月緊捏著拳頭,眼圈都不由得紅了。
“除了這些,他還有說彆的嗎?”穆瓊月強忍著自己即將爆發的情緒緩緩的問道。
“沒有了。”梁靖超很老實的回答。
穆瓊月再次深呼吸了一口氣,這個男人隻告訴了自己一個月的期限,他的意思是說一個月後她就可以見到他?還是說需要等更久?
為什麼不把話說清楚,為什麼不把她叫醒當麵說清楚,為什麼所有的話都要從彆人的口中告訴自己。
她緩緩的低下頭來,這種即將要失控卻隻能強忍著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她有太多為什麼想要問戒玄曜,可偏偏這個男人此時不在自己的麵前。
她扶了扶自己的額頭“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梁靖超微微彎了彎腰,隨後便拿著文件離開了。
當房間裡隻剩下穆瓊月一個人的時候,她的情緒好似已經到達了臨界點,隻是即將要爆發時卻突然理解了戒玄曜為什麼沒有當麵跟自己說這些。
因為舍不得,舍不得看到自己此時的模樣,舍不得說離彆的話,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舍不得。
如果那個人是自己,她覺得自己也會舍不得,也許看到對方的臉,所有的時期都不重要了,可是很多事情卻不得不去做,這個時候就隻能默默的離開了。
想著想著,穆瓊月便笑了“真是個傻瓜。”
就在穆瓊月罵著戒玄曜傻瓜的時候,戒玄曜穿著一身筆直的西裝來到了長皮區,這個全s市最亂的地方。
這裡的人一個個都是地痞流氓,戒玄曜這種西裝革履的人可見得不多,一看就是有錢人,而有錢人最吸引那些想要發財的人。
他走在長皮區最繁華的一條街上,這裡燈紅酒綠,各種穿著暴露的女人搔首弄姿,等待著客人的到來。
之後穿過繁華的街道,走進了一條幽深的黑巷子裡,比起剛才的情景,這裡如同地獄,地麵滿是垃圾和積水,和戒玄曜身上的高檔西裝一點也不匹配。
剛走進這小巷子,身後便出現了一群小混混,帶頭的是一個臉上帶著長長刀疤的男人,身材魁梧和戒玄曜有的一拚,但是和戒玄曜比起來他粗魯得可怕。
這些人的手上各自拿著砍刀,一個個不懷好意的看著戒玄曜,從戒玄曜走進長皮區開始就已經盯上這個男人了,隻是他一直在繁華的區域轉悠,所以才沒有找他的麻煩。
誰知道這個男人竟然自己往最幽暗的地方跑了,殊不知,這是戒玄曜捕獵的前兆,這個幽深的巷子不是戒玄曜的牢籠,而是這些人某個人的牢籠。
“喂,你身上的西裝好像很值錢的樣子,最近我們手頭有點緊,不知道方不方便借個百八十萬花花?”若是看到一個裝扮平平的人,他們自然是不敢說這樣的大話,但是這裡的人最會的就是外貌取人。
當聽到這些人說話,戒玄曜也緩緩的轉身,臉上倒是沒有太多的表情,隻是仔細盯著這個帶頭的男人看。
腦海裡如同資料庫一般的過濾著信息,在接這個任務時,戒玄曜不僅僅忙於hc集團的事情,還會花大把的時間將一些地下勢力可有可無的人記住,特彆是一些犯過重大罪名的罪犯。
說來也巧,這個拿著砍刀的男人,名字叫範立生,綽號疤哥,因為臉上有一道疤,故有了這個綽號。
曾經犯下幾起強奸罪和殺人罪被捕,殺人罪被判過失殺人,所以免於死刑,在牢裡待了十多年,出來之後依舊在長皮區這邊混,有點本事,奈何脾氣太爆,始終沒有混出什麼名堂來。
每天就帶著自己手下的人到處晃蕩,收收保護費,泡泡妞,有時候做做打劫,就比如他現在做的事情。
不管做什麼動靜都特彆的大,因為他一向認為人多力量大,所以看到戒玄曜這麼一個有錢人,便是聚集了十多個小弟。
疤哥被戒玄曜盯得有些犯怵,這個男人的眼神著實讓他不舒服,但是他有十多個人,怎麼可能會怕戒玄曜隻身一人。
見戒玄曜不說話,便惡狠狠的說道“問你話呢,是個啞巴不成!”
戒玄曜依舊沒有回答,而是緩緩的走上前去,範立生隻是這麼看著,他不認為戒玄曜會對自己做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