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濤和鐘天文互相看了對方一眼,眼神中散發著某種訊息,穆瓊月在一旁看著,也沒說話,最後曾濤首先開口“一直以為月和集團最大的股東是戒總,卻沒想到竟然是女人,不知姑娘和戒總是什麼關係?”
顯然,這兩個人根本就沒認出來這個女人就是戒玄曜的妻子,不過也是,變化太大,沒認出來也很正常。
況且這兩個人見到穆瓊月的次數非常的少,隻有在那一次直播上見過,其他時候都沒見過本尊。
穆瓊月看了看這兩個人,然後笑道“可能梁特助沒有跟你們介紹,我是戒總的老婆,也就是戒太太,我叫穆瓊月,以後你們叫我穆總就可以了。”
當聽完穆瓊月的介紹,兩個人顯然不太相信穆瓊月的話,麵前的這個女人怎麼可能是穆瓊月,雖然沒見過本尊,但是照片上和現實中也不可能出入這麼大。
看兩人驚訝的表情,穆瓊月不急不慢的解釋“如果你們不相信,可以問問梁特助,你們應該很清楚,梁特助一直都是我先生手下最得力的助手,這段時間也一直都是他在跟你們交接,如果我不是戒總的太太,想必梁特助也不會跟我一起出現吧?”
穆瓊月解釋得確實沒錯,隻是……戒總的口味這麼獨特?喜歡這樣的男人婆?
“我今天來要說的就是這麼多,以後月和集團還需要繼續仰仗你們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你們隨意。”穆瓊月笑著起身。
而曾濤和鐘天文兩人同時起身相送,穆瓊月也沒有在意,很自然的接受了兩人的禮貌相送。
等到穆瓊月離開,曾濤看了看身旁的鐘天文,不由得扶了扶自己的眼鏡“不知道你有什麼想法?”
“哼,我可沒你那麼多的花花腸子,難道你以為月和集團最大的股東是個女人,所以覺得可以控製住整個月和集團?”不需要過多的交流,鐘天文便馬上發現了曾濤的想法。
曾濤也毫不忌諱,臉上隻是掛著一抹笑容“我知道你討厭我,怎麼說我們以前也是對手,但是你彆忘了,我們現在可是同一戰線的人,隻要我們合力,這月和遲早是我們的。”
鐘天文倒是不以為然“你彆忘了,你的父親還在他們的手上,當初戒總對我們說的話難道你已經忘得一乾二淨了?”
說起戒玄曜,曾濤笑得更加的誇張了“戒總?你知道戒總去哪裡了嗎?三個月過去了,他可一次都沒出現過,現在卻是他老婆跑來,說不定戒總出事了呢?”
鐘天文依舊一副沒有興趣的樣子“你想做什麼你去做便是了,我自然是不會插手,但是你也彆想我幫你。”
說完轉身走了,就隻剩下曾濤一人站在冷風中,他再次扶了扶自己的眼鏡。
對於戒玄曜,他可一點好感都沒有,為了束縛住自己,竟然拿他的父親來要挾自己,隻是他戒玄曜打錯了算盤,不是每個人都會在意自己家裡人的感受。
如果他可以得到月和集團,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是他得不到的?
一個父親換來一個價值上百億的公司,難道不值得?
這般想著,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抹陰冷的笑容來,簡直天助我也,以前戒玄曜在他不敢下手,現在接手月和的竟然是一個女人,對付女人可比對付戒玄曜輕鬆多了。
就在他打著算盤的時候,坐在車上的穆瓊月也沒有放鬆警惕,淡淡的對梁靖超說道“這段時間注意一下那個叫曾濤的。”
聽到穆瓊月的提醒,梁靖超猶疑了一下,然後說道“我們控製住了曾濤的父親,他應該不敢亂來。”
穆瓊月聽後也是微微一愣“控製?”
“對,當初老板為了防止曾濤和鐘天文的背叛,他們都有把柄在我們的手上,而曾濤的把柄就是他那病重的父親,現在還在重症病房,一旦曾濤做出違背月和集團的事情,他的父親就不會有好下場。”說這話的時候梁靖超絲毫沒有覺得哪裡不對。
而穆瓊月聽後卻是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後眼神微微犯冷,隨之又是一熱。
戒玄曜為了不讓這些人背叛月和,竟然使用了這樣的手段,這樣的手段不算是正當,但是卻是很有效。
而且……都是為了自己。
她不由得看向了窗外,不管去哪裡,都是他的影子,就算不真的去想他,總有事情讓她想起他。
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剛才還一直在談著工作上的事情,穆瓊月身上的氣壓一下子就發生了變化,這讓梁靖超有點不太適應,也不敢去打擾穆瓊月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