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是秦老坐在車上正接受著戒玄曜的“審問”。
“你們有什麼問題問吧，一路跟到了這裡什麼都不問是不是太吃虧了一點。”
秦老說話的時候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和剛才見常怒的那個秦老看起來完全不一樣。
“既然你引我們過來，為什麼不直接將事情告訴我們？”戒玄曜皺著眉頭問道。
秦老卻是笑得越發的開了“我看你們這麼好奇，所以就沒阻止你們，我今天來就是見一個老朋友，以前的戰友。”
這話說得穆瓊月都有點不相信，不知道為什麼不相信，就是覺得現在秦老說話的時候，話裡還會有話。
“你們最近好像對我的懷疑很深啊，來說說你們到底懷疑我什麼，難道懷疑我叛國了？”
秦老臉上依舊是掛著淡淡的笑容，就是因為這種笑容，所以才搞不清楚秦老的意圖到底是什麼。
“最近你帶我去見的人都是一些你從來不接觸的，但是你卻那麼高調的帶著我去見他們，難道你一點都不會避諱的嗎？天狼的人不是吃素的，你覺得他們會什麼都不糊發現？到底是不是計劃有變，如果有的話我希望你能夠告訴我。”
“也有你小子擔心的時候啊？就算是發生了事情你也一樣可以處理好不是？下次不要跟這一次一樣這麼衝動了，好在今天你們離場的時候都是自己人，要是坐在那裡的不是我兒子，而是彆的什麼人，那彆人就知道的我的地點了，萬一我是去見什麼重要的人物，要是被發現了，那這個任務不就完全作廢了？”
“你早就知道我們會跟過來，你還故意等我們，但是你又什麼都不告訴我們，我實在是搞不清楚你最近到底想做什麼。”
“我隻是想改變一下我們的相處模式而已，我知道你們接下這個人物壓力很大，現在你們不需要有很大的壓力了，隻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你現在不是軍人，而是幽鬼幫的副幫主，雖然沒有命案纏身，但是你的底已經洗不清了。”
“……”戒玄曜聽後不由得沉默，隨後說道“是不是你也洗不清了。”
沒錯，這就是戒玄曜這些天最大的懷疑，他懷疑秦老真的不乾淨了。
“你真的懷疑我叛變了？”秦老說這話的時候不由得有些許的嚴肅，似是警告。
“是。”戒玄曜絲毫不避諱。
秦老的麵色變得越發的難看起來，坐在駕駛座上的陳輝都不由得變得嚴肅，旁邊的穆瓊月也不知道怎麼辦。
她是發現了最近秦老變得有些怪怪的，但是卻沒有想那麼多，如今師生兩個人這般的爭鋒相對，火藥味實在是太過於濃烈了。
秦老和戒玄曜對峙了一分鐘之久，隨後秦老淡淡的說道
“我秦老是什麼人你戒玄曜應該很清楚，我做什麼我自己也很清楚，不需要你來判斷我是不是叛變了，而且你知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叛變？”
“是不是師娘的死讓你叛變了？”戒玄曜的眼神格外的冰冷。
而秦岩聽到這個不由得眼神一滯，隨後怒視著戒玄曜
“不要在我麵前提你的師娘，你沒資格提，現在給我下車！”
秦岩說話毋庸置疑，沒有給戒玄曜絲毫的挽留之地。
“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師娘會傷心！你明知道師娘的死跟組織沒有關係！那是師娘自願的！你不該將這個責任歸咎於組織！這明明是你親口對我說的！最終你還是逃不過自己的心魔，還是沒辦法真的去麵對這件事情嗎！”
戒玄曜的情緒有些許的失控，車廂的空間本就不大，她隻需要再往前一點就要跟秦老打起來了。
穆瓊月在一邊伸手抓著戒玄曜的胳膊，希望他能夠冷靜一些，雖然不知道戒玄曜口中說的到底是什麼，但是她知道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一個關於愛人和國家的事情。
“我跟你說過你沒有資格談論這件事情！你隻要是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我幫你洗清了殺人的罪證，你就應該感謝我！我讓你做什麼你就該做什麼！不要以為自己很聰明！在我麵前，你什麼都不是！你要是不想繼續完成這個任務，我自然會找到新的人代替你！你以為全世界就隻需要你一個人？！”
秦老的情緒明顯也是失控了，但是他坐在那裡沒有絲毫的動彈，依舊坐得筆直，他身上的那股子軍人氣息很是明顯。
戒玄曜被秦老的這句話氣得不知道如何接話了，他也有不知道怎麼懟回去的時候。
其實隻是因為不想而已，對於自己腦海中的那個師娘，戒玄曜一向是很尊敬的。
他不由得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拉著穆瓊月的就下了車，再也不看秦老一眼，在關車門的時候似是要將車子給拆了一般。
穆瓊月第一次見到戒玄曜對秦老發這麼大的脾氣。
當車裡隻剩下陳輝和秦老，陳輝不由得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首長，似是要說些什麼，但是卻放棄了，而是轉頭看著方向盤。
“首長，我們現在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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