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萍和穆安山自然是不知道事情的經過,但是幾句話之間也是讓他們知道了這件事的嚴重性。
三個人還有兩個孩子待在家裡,他們也緊張的等待著消息。
而戒立言帶著戒玄曜來到了元江省軍區,本是沒有資格進去的戒立言卻是拿出了自己作為老兵的威嚴,在軍區的外麵鬨騰了一番,最後陳輝前來迎接。
當看到戒立言、戒玄曜和秦英遠三個人的時候,陳輝便是知道他們來的目的了。
“現在秦首長已經被控製了,你們見不到他的。”陳輝解釋道。
“我要見你們軍區的最高領導人,就告訴他,我戒立言倒是要跟他當麵對質一下,這個忠心耿耿為了國家,為了部隊付出的人到底是做錯了什麼事情!難道他身為一個軍區的最高領導人連一點眼見力都沒有嗎!好歹秦岩也是他的老戰友!他難道連這一點信任都沒有嗎?”
戒立言顯然是非常的生氣,身上的氣場全開,此時的模樣倒是有了年輕時候上戰場的那股子狠勁兒。
他的話不由得擊中了陳輝的心臟,他也懷疑過秦岩,因為秦岩最近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容易讓人懷疑了,但是被戒立言這麼一說,卻是鬼使神差的答應他去傳話。
秦岩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大家都知道,拋去其他的性格不說,他的正直是一般人無法比擬的。
即使是無數次的身居於犯罪團夥當中,但是他身上帶著的那種正義卻是無法磨滅的。
隻是就在這一個月裡,秦岩似乎是突然有所改變,變得讓人有些不認識了。
陳輝前去報告,很快就得到了消息,元江省軍區的最高領導人決定接見戒立言了。
之後三個人便是被帶往了省軍區領導人的辦公室。
坐在辦公室裡的是一個和戒立言年紀相當的人,身上穿著一身筆直的西裝,身後的櫃子上擺放了各種勳章。
當看到戒立言,那人便是起身,然後笑道“好久不見。”
戒立言卻是笑不起來“我沒想到再見的時候竟然是你將秦岩給扣押了,要查秦岩!”
這個男人是戒立言和秦岩的共同戰友,當初在同一陣線上打過仗,挨過子彈,關係非常的好,他叫周家平,元江省軍區司令,也就是元江省軍區最高領導人。
“我知道你不相信,起初我也不相信,但是證據確鑿,我也沒有辦法,我身為元江省的司令,對於這種違法亂紀的同誌是絕對不能包庇的,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周家平坐回了自己的座位,在這裡他是最大的,對於戒立言的到來,之前的微笑那隻是禮貌而已。
戒立言看著周家平不由得一愣“證據?”
“我知道你肯定是想驗一下證據,但是這是我們的機密,秦岩屬於我們的高級軍官,我接見你隻是看在以前老朋友的麵子上。”
周家平說話倒是十分的中肯,但是戒立言卻是不買賬。
但是麵對元江省軍區的司令,他這個已經退伍了的軍人卻沒有絲毫的辦法。
周家平將眼神放在了戒玄曜的身上
“戒玄曜……曾經我們的部隊的優秀人才,隻可惜被秦岩給帶歪了,如今也做著見不得人的勾當,我沒有去找你,你倒是自己找上門來了。”
戒立言聽著周家平的話不由得愣了愣,今天因為秦岩的事情實在是太生氣了,差點忘記了如今戒玄曜的身份,竟然是讓戒玄曜跟自己一起過來了。
戒玄曜皺著眉頭,站在那裡一言不發,他現在是地下勢力的黑道頭頭,但是麵前的這個家夥卻是元江省的軍區司令,想拿下自己實在是太簡單了。
“彆緊張,我現在還沒掌握你犯罪的事實,就連那個殺人罪秦岩都幫你給消除了,秦岩可真是把你當做是心腹在捧著呢,不過你放心,你的事情我會慢慢查的,既然能查到秦岩,自然會查到你,你不用那麼著急送上門來。”
聽著周家平的話,戒玄曜的腦子都已經亂成一團亂麻了,最近的一切都太不正常了。
自己在地下混的時間不短的,想查到可以抓自己的證據實在是太容易了,作為一個軍區司令查不到任何的證據,他當然是不相信的。
而唯一一個十分明確證據卻是被秦岩給消除了,但是最後秦岩的犯罪證據卻是被抓住了。
這一切都太過矛盾了,既然秦岩能夠保住我戒玄曜,為什麼他保不住他自己呢?
戒玄曜不由得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周家平的眼神似是變得有些許的清冷
“要是沒事還麻煩你們離開,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忙,秦岩的事情遲早會有一個結果的,等結果出來了我會通知你們的。”
說完便是喊人來送客了。
戒立言幾人也不是沒有眼見力,司令都要求送客了,他們當然不會繼續留下來。
三個人無能為力,但是卻不相信秦岩真做了什麼叛國的事情,特彆是戒立言和秦英遠,而戒玄曜還是處於懷疑的階段。
當時秦岩是親口向自己承認的,承認這個時局變了,承認自己是早就厭煩了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