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所有人群起攻之。
不出片刻,最後一個人狠狠摔在地上,小酒館內也都變得一片狼藉,桌子椅子也被砸爛不少,就連門窗也未幸免於難。
錦袍男子似乎也沒想到虞歸晚這麼厲害,臉色極其難看,“給我上啊!”
虞歸晚緩緩朝他靠近,嚇得他一直往後退。
“不是想讓我陪你喝酒嗎?”虞歸晚勾了勾唇角,露出一個笑來。
“你彆過來!你知道我是誰嗎!”錦袍男子往後退,生怕虞歸晚再對他出手。
……
謝綏正帶著人在外麵一家一家的找虞歸晚,北初急匆匆地跑過來,“王爺,找到王妃了,王妃把永昌國公府的公子給打了。”
很快。
謝綏帶著人把小酒館全圍了起來,謝綏走進去的時候,屋內隻有虞歸晚一個人站著,其餘人全都倒在了地上。
謝綏快步走過去,語氣焦急,“阿晚,你沒受傷吧?”
隻見虞歸晚搖了搖頭。
地上躺著的人,有些欲哭無淚。
沒看到受傷的是我們嗎?
地上的錦袍男子看見謝綏,聲音直發抖“宸,宸王殿下……”
謝綏蹙眉,冷冷開口“全都帶走。”
“還能走嗎?”謝綏看向虞歸晚,語氣變得溫和起來。
她點了點頭,又道“記得把銀子賠給酒館老板,我給的那些應該不夠。”
謝綏覺得有些好笑,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這個。
“好,我會讓人去辦的。”他的目光溫柔而縱容,有些無奈地笑了笑。
“麻煩殿下了。”虞歸晚感激道。
……
虞歸晚同謝綏一道回府,馬車上虞歸晚身上的酒氣彌漫開來,謝綏遞給她一杯溫茶,繼而又道“今日之事,是你誤會了。”
“我去那裡也隻是為了打造一支簪子,和她並沒有什麼關係。”
“她說的那些話都是擅自作主,我事先並不知道。”
虞歸晚安靜地聽他說完,才開口,“我真的沒有誤會。”
謝綏見她不信,有些手足無措,“明日我讓她親自跟你解釋。”
“不用了,我不想見她。”虞歸晚拒絕出聲。她已經想明白了,謝綏的這些事情跟她沒有關係,她管那麼多做什麼。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間,馬車已經到了宸王府。
虞歸晚下了馬車之後,徑直回了自己的院子,謝綏一臉苦惱地看著她的背影。
“殿下,人都提過來了。”北初走到謝綏身旁。
“嗯,問清楚沒有。”謝綏語氣帶著怒意,正愁找不到人出氣。
北初點頭,已經做好說完之後謝綏發怒的準備,“問清楚了,是溫雲庭想要調戲王妃不成,被王妃收拾了一頓。”
果不其然,謝綏聽完臉色已經降到冰點,眼中殺氣騰騰,“把人提到前院去。”
國公府。
“怎麼樣了!找到雲庭沒有!”一對中年夫婦一臉焦急,詢問著出去找人回來的侍衛。
侍衛搖頭,他們是一點音訊都沒有,公子帶出去的人一個都沒有回來,就跟憑空消失了一般。
“國公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