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我了,連碗水也不給我喝嗎。”衛蘅擺著架子,吐槽了一句。
“事都沒乾還想喝水?趕緊看看這胭脂有沒有問題。”謝綏雖然嘴上這樣說著,但卻悄悄給北初打了一個手勢。
衛蘅沒好氣的看了謝綏一眼,“果然我是跟錯了主啊。”他說這話時,已經拿起了桌上的胭脂,仔細辨認,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端倪。
“要給我一些時間才行。”
虞歸晚蹙眉,還有七日的時間就要開宴了,已經來不及了。
“不行,來不及了。”
“來不及也隻能等著。”說著,衛蘅將胭脂拿在手裡,迅速往外走去,這時北初正提著一壺茶水走進來,見衛蘅神色匆匆,不禁問道“你不是要喝水嗎?”
“喝什麼水啊?哪有時間喝水啊。”
衛蘅沒好氣開口道,急忙出了門。
誰叫他欠了謝綏的,一天就知道使喚他,他倒是能時常陪在虞歸晚身邊,苦了他連見晴雨的時間都沒有。
虞歸晚的眉頭依然沒有放鬆下來,七日的時間,若是這胭脂真有問題,等衛蘅檢查出來的話再重新製作恐怕是來不及的,事到如今——
隻有一個法子了,“不做胭脂了,吩咐一聲讓管家重新去采買改做妝粉。”
“等忙過這幾日,所有人的月銀都再加三倍還有額外的賞銀。”
“是,屬下這就去。”
北初忙不迭地出門。
“阿晚還是一如既往的聰明謹慎啊。”謝綏毫不吝嗇地誇獎一句,如今並未可知這胭脂有什麼問題,若是真查出來這胭脂有問題,恐怕時間也來不及了。
不如另尋出路,若是真有幕後之人動手腳也能打得對麵猝不及防。
……
閣樓之中。
中年女人正支著腦袋聽著樂人彈曲。
一個黑衣女子走近她身邊,說了幾句話,中年女人睜開了眼睛,看向麵前單曲的男人,“你真有把握?”
男人手上撥弦的動作沒有停歇,回答道,“自然,區區一個衛蘅有何可懼。”男人臉上露出笑意,一副勢在必得的神色。
“既然得了你的承諾,可彆讓我失望啊。”她勾唇一笑。
七日的時間一晃而過,很快便到了宸王府宴請的日子。
宸王府建立這麼多年,還從未開府宴請過京中之人,就連進入過王府的人也是少之又少,如今卻為了虞歸晚破了例子,宸王府宴請誰敢不來?
謝綏一向不喜這種場合,但是為了虞歸晚今日還是特意換了身裝束,今日來的都是女眷謝綏也不好直接去後院,所以特地命人準備了點心送過去。
虞歸晚宴請,蘇晴雨自然一早便到了宸王府陪著虞歸晚,此刻正站在她的身旁,“果然宸王妃的麵子就是不一樣啊,今日怕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都來了。”
“諸位先在院中喝茶吃吃點心,隨後便隨本王妃前往花園賞花。”虞歸晚看著滿院子的人,高聲道。
“多謝宸王妃。”眾人應聲道。
既是請了京城中的貴婦女眷,自然楊念也過來了,虞歸晚看見她來,連忙上前幾步,“娘。”她喊了一聲,興許是家人平安的原因,楊念的氣色也好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