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謝綏的酒量差,喝了兩杯就已經有些暈乎乎的,所以二人就打算留在虞府歇息,虞歸晚先把謝綏扶到屋子裡,才吩咐芙蕖去廚房端醒酒湯。
“阿晚,你先跟我出來一趟。”楊念在屋外喊了一聲。
她朝門口應了一聲,“娘,我馬上就來。”說完之後,虞歸晚才給謝綏掖了掖被子,在他耳邊說,“謝綏,我出去一趟。”
謝綏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還不忘加了一句,“我等你回來。”
楊念把虞歸晚拉到隔壁屋子坐下,楊念坐在她身邊神情有些嚴肅,她不由得問出聲,“娘,是出什麼事情了嗎?”
“沒有。”楊念神色緩和了不少,又拉著虞歸晚的手,鄭重開口“王爺的身子還是要注意的,所以你們兩個也要節製一些。”
“我知道的。”虞歸晚有些難為情開口,其實明明隻需要跟謝綏說就好了,他才是那個不節製的人。
楊念見她害羞也不多說,“你明白就好,聽芙蕖說你不喝湯日日都端給王爺喝了?”
虞歸晚聽著這話,臉上有些心虛。
心底暗罵一聲芙蕖這個叛徒!
“你從邊關回來吃了那麼多的苦,必須得好好補一補,再讓我知道你耍小聰明,我就親自去宸王府監督你。”楊念板著臉開口,雖然這些日子虞歸晚養回來不少,但是楊念永遠忘不了她剛從邊關回來時整個人都消瘦了不少。
“那正好啊,娘搬到宸王府我也可以經常陪陪娘。”虞歸晚撒嬌道。
“你啊。”楊念刮了刮她的鼻梁,“如今天氣涼了,你不能再貪涼了,聽到沒有。”楊念每次見到虞歸晚都會提醒一遍這個事情。
不是因為其他,主要是她對這方麵著實沒有節製,不管再冷的天都是要吃酥山的。
“遵命,母親大人。”虞歸晚站起身來微微俯身。
楊念看著她一副滑頭的模樣,“天色不早了,早些休息。”說著她也站起身來回了自己的院子。
虞歸晚回到屋子的時候,芙蕖也正好端著醒酒湯回來,從芙蕖手裡接過醒酒湯去了床邊,剛過去就看到謝綏努力睜開眼皮的模樣。
她不由得笑出了聲。
“想睡就睡。”
聽到虞歸晚的聲音,謝綏頓時清醒了不少,“說好了要等你的。”他一手支著床坐了起來接過虞歸晚手裡的醒酒湯喝了兩小口。
“再喝兩口,否則明日早要頭疼了。”
聽了虞歸晚的話,謝綏一飲而儘隨後就要下床,虞歸晚拿過他手裡的空碗,“給我就好,何必自己再下床。”說著她已經將空碗放下。
虞歸晚一上床就被謝綏抱進懷裡,虞歸晚隻覺得她觸碰到一個滾燙的東西,謝綏正要開口說話,就被她打斷,“不行,方才娘還跟我說讓我們節製。”
“分明就隻需要你一個人節製。”
虞歸晚嘟囔了一句,謝綏裝作沒聽見似的,虞歸晚板著臉開口,“今日不行。”她再一次強調。
謝綏一臉失落,隨後又想到了什麼,“那今日不行,明日是不是就可以了?”他低聲開口。
“……”
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