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在真依琢磨不定下,一道她自小傾慕的身影映入她眼簾。
李穆塵心情煩悶,出來禦花園散散步,卻碰到了木拉真依,本來想繞道走,但木拉真依一看到他,便喊他,他沒法當作沒聽到。
“王爺,木拉郡主在喚您呢?要過去嗎?”廖清小聲詢問著。
“嗯,過去吧!”
李穆塵走近,木拉直直拉著她的手,極為親切喚道“穆塵哥哥,好巧啊”
洛顏聞言頓時抬頭,李穆塵此刻卻並未看向她,對於他來說,這種宮廷之事他看多了,管也管不過來。
“嗯,你怎麼在這!”沒什麼話題找個話題說。
阿瑪來宮裡同大王談壽宴事宜,我在府裡閒著也是閒著,就跟來了。
“不是,郡主,這個犯人可以行刑了嗎?”珍兒急切問著。
“你們看著辦吧!”真依不耐煩得回著,此刻她隻看得到她的穆塵哥哥。
“快,快行刑!”珍兒急切得催著侍衛打板子。
於是又一板子落下,洛顏用儘全力喚著“李大哥,救我”
但奈何執行的地方與他們談話有一定距離,加上洛顏受傷嗓子沙啞,李穆塵此刻又因與真依談話分心,並未聽到她的呼喚。
“穆塵哥哥,我們走吧,去花園逛逛可好!”
“嗯”正當李穆塵要走時,眼角餘光卻瞥到一抹紅,那是洛顏常穿的衣服款式
再看向那女子,雖然臉朝下,但是身材卻與洛顏重疊,心裡頓時一驚。
“住手!”
珍兒愣了,這塵王湊什麼熱鬨。
李穆塵邁步跑向女子,他急急俯下身,小心翼翼捧起女子的臉,卻見女子嘴角都是血,但是她的臉卻早已刻入他骨髓,他日思夜想的人兒啊,此刻就在她眼前。
“你總算來了,我以為……以為你……不管我了”那一刻洛顏如釋重負,總算可以暈了,她已經撐了很久了,此刻再也撐不住了。
珍兒不死心,上前道“塵王,那是我家娘娘的犯人,她……”她還沒說完,便被李穆塵踹了一腳,那一腳,直把她踹出好幾米。
李穆塵見洛顏渾身是傷,頓時四肢百骸都透徹著冷,他的墨玉眸光此刻泛著嗜血得紅。
隻見他緩緩起身,朝萌妃走去,暗啞道“不知萌妃可否告知本王,她犯了何事,萌妃要下此重手?”
萌妃從未見過這樣的李穆塵,她進宮不久,隻見過他兩次,但每次他都是彬彬有禮,溫和卻又疏離,君子淡如水,用在他身上,再貼切不過,可是此刻的他,卻如惡魔般恐怖。
“她……她意圖加害真依郡主,又對本宮不敬”
萌妃說完這句,已是汗流浹背。
“有證據嗎?沒有證據,你們統統都得死!”
“你憑什麼?她可是你父王的妃子”珍兒頂著一頭已經腫了的豬臉,不怕死道。
“你算是什麼東西。這裡有你說話的資格嗎?”說完又踹了她一腳,這次直把她踹飛。
不過她這句話倒是提醒了他,畢竟她是父王妃子,母後尚未救出,不宜滋生事端。
“穆塵大哥,算了吧,以和為貴!”木拉真依在一旁勸著。
李穆塵尚未說話,卻見一道冷冽的聲音響起“誰說算了,動了本王的女人,今日誰都不許走”
眾人聞聲望去,隻見楚天煜一身玄衣快步走近,他一走近,便奔向花洛顏。
“丫頭,丫頭”見洛顏渾身是血,他的血液凝固了,他抬起頭,眸光通紅,朝眾人一字一句道“今日任何人,本王不管她是誰,傷了她的,本王必百倍奉還”
萌妃渾身顫抖,這男人看起來比李穆塵還恐怖,倒是珍兒不怕死得又上來“你是哪國的王爺,敢在北月撒野。”
話音剛落,就見他不知何時欺身而上,掐住她的喉嚨,冰冷吐道“本王不殺女人。但今日為你破例”
“洛顏挨了多少板子,本王百倍還給你!”
“說,還有誰,參與了洛顏的事?”楚天煜轉了一圈,看著萌妃。
“珍兒她,她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