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哪兒?怎麼跟仙境一般?”眼前的景象讓洛顏驚豔。
隻見眼前綠樹成蔭,煙霧繚繞,似仙境一般美不勝收。
洛顏的麵前站著一個白衣女子,她正背對著洛顏。洛顏忍不住開口“姑娘,你是何人,怎麼會一個人在這?”
麵前的白衣女子緩緩轉過身體,她麵容絕美,柔聲喚道“瑤兒,我是你母妃,你還記得我嗎?”
“瑤兒?夫人您是不是認錯人了,我不叫瑤兒,我叫花洛顏。”洛顏擰眉,一臉疑惑。
麵前的白衣女子搖了搖頭,“花洛顏隻是你的今生,瑤兒,你是我的兒啊,”
“母妃為了你,情願永世沉睡,唯願你幸福快樂,不死不傷。”
“你……好像。”
洛顏的腦海裡,閃過曾經在靈霄宮後山山洞裡的那冰棺裡麵躺著的美麗女子。她驚到,“你是那個冰棺裡麵的女子?”
女子微微一笑,她點了點頭“瑤兒,記住了,隻有找回你殘留在世間的一魄,你才能變強大,再也不被世人欺淩,記住了,務必找到她。”
“殘留的一魄,那一魄在哪兒?”
“她在……”白衣女子正想說什麼,眼前卻地動山搖,刺耳的聲音讓洛顏頭痛欲裂。她不禁捂住腦袋,“好疼啊,彆晃了,彆再叫了”
啊……一刹那,她離白衣女子越來越遠,直至她再也看不見她的身影。
……
“公子,你快點醒過來啊,彆嚇飛雪了。”柳飛雪激動地搖晃著。一邊搖晃一邊哭泣。
“你給本王讓開,不要晃他”楚天煜眉頭緊蹙,欲趕走哭哭啼啼的柳飛雪。
柳飛雪回首,抽泣道“王爺,公子他快要死了”
“閉嘴,本王不許你詛咒他,況且,他一個大男人,不就受了點刀傷,至於丟了性命?”楚天煜不屑吐出。心道:想當年,他征戰沙場,多少刀光劍影,他都挺過來了。李彥青他總不至於挨了一刀便喪命吧?
“可是,公子他都昏睡了三天了,還沒有醒過來啊?”
楚天煜眉頭微擰“會不會是傷口惡化了?”
思及此,他粗魯地掀開被子,欲拆開他腹部的繃帶查看。突然,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住手,煜王,趁人之危,非君子所為。”
楚天煜望向來人,隻見東方嘯一襲紫衣快步走入臥室。
“真是哪裡都有相爺啊!”
“彼此彼此啊,煜王”東方嘯皮笑肉不笑。
“無腦的蒼蠅總是盯著一塊肉揪著不放,未免太過愚蠢。”
“噢,恕嘯愚鈍,煜王莫不是指您就是那隻蒼蠅,而李兄就是那塊肉?”
“就他還不配。本王的愛好向來正常,不像某些人,來者不拒。”
“王爺今早沒刷牙吧,這隔著老遠我都能聞到味。”
“是嗎?我家的小花的鼻子都沒相爺這般靈敏,對了,相爺不食人間煙火,想必不知小花是誰吧,小花他正是本王管家養的一條狗”
柳飛雪,玉寧,東方芊睜大雙眼,就這麼看著這兩個當世權貴尤如妒婦般爭鋒相對。
東方嘯正欲回忿,突然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各位都讓讓啊,讓老夫為李公子換藥。”
“寧大夫,你來了啊,快點,幫我家公子看看。”
玉寧上前,急卻道。
“好,姑娘莫急”
楚天煜眉頭一皺,雖不情願,但還是讓開了。
東方嘯並未看他,隻是專注著看著大夫。
寧大夫把了把脈,點點頭“脈象平穩,沒有生命危險。”
“那他怎麼還不醒呢?”
“李公子傷可見骨,失血過多,要醒過來,還需要些時日。現在,先把傷口調理好要緊,免得感染了,加重病情。”
寧大夫說完,就開始掀起洛顏的衣裳,隻不過,掀至胸口之下。隻露出腹部。
東方芊猛得驚呼“哇塞,李公子的腰好細,皮膚好白啊!”難道,她的猜測沒錯,李彥青真是女子?
飛雪,玉寧聞言一陣緊張,互相看著對方,皆擰眉不語。
楚天煜聞言眸光微動,他冷聲開口“寧大夫,本王十分好奇,您為何不直接脫掉李彥青的衣裳呢,這樣,包紮也更方便不是?”
寧大夫還未回答,飛雪卻嗬嗬道“這是我家公子怕風,公子恕來有風濕宿疾,如果見風,就會引發一大堆的副作用。”
“副作用,可都有什麼副作用?”東方嘯墨玉瞳仁閃著光芒,幽幽開口。
“比如頭痛,失眠,尿頻,尿急,尿不儘這些。”
柳飛雪一鼓作氣說完,全然沒發現麵前眾人那微微抽搐的嘴角,以及,玉寧不斷朝她眨眼的眼睛。
倒是東方芊一根筋,直言問“這風濕跟尿頻,尿急,尿不儘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