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宇經過一番努力回想,確認原身並沒有收受王建軍任何財物,也沒有接受他任何饋贈,昨天晚上,王玉珍是自己失足落水的。
所謂的他收受過王建軍財物,推王玉珍到水裡,全部是捏造和誣陷。
“劉主任,李大隊,我現在記憶恢複了些,想清楚了。你們剛才說的都不是事實,這是誣陷!”雷宇激動地說道。
劉主任和李大隊又互相對視了一眼,劉主任拍桌喝道“每一個來到這裡的人開始都是像你這樣說,但是最後還是不得不如實交代,我警告你,晚交代不如早交代。但是思想的轉變需要時間,我們可以給你這個時間,你好好想清楚。”
說完,他出去叫了兩個年輕人進房間,替換他和李大隊出去了。
兩個年輕人一本正經地坐在雷宇麵前,雙手箍在胸前,認真地看守著他,一句話也不說。
過了兩個小時,換了兩個人看守。
難不成準備對我也雙規了?雷宇心想。
這開局確實不太好。
果然,下午三點,劉主任和李大隊去而複回。
李大隊將一張加蓋著平川縣公安局大紅印章的《監視居住決定書》亮給他看。
“你涉嫌故意殺人罪,經平川縣公安局決定,對你執行指定居所監視居住,監視地點,平川縣紀委廉政教育基地。”
站在一旁劉主任道“監視居住的時間是六個月,你有的是時間想,但是我仍然要提醒你,晚交代不如早交代。”
李大隊接著道“現在我們也不問你,讓你慢慢想,什麼時候想清楚了,跟看守的人說一下,我們再來問你,當然,我們有時間的話,也會時不時來一下。”
劉主任“就怕以後是你求著來找我們要說清楚。”
兩人一唱一和地說完,提著公文包走了。
雷宇有前世的經驗,對這官場之事了如指掌。
單憑王玉珍的一麵之詞,是不能把自己定罪的。
但是,隻要有嫌疑,就可以將自己雙規或監視居住審查。
如果最後查無實據,大不了給自己辦個取保,將案子掛起來,保而不偵。
辦案人員沒啥責任。
萬一自己扛不住,交代了一點他們沒掌握的,那就是他們意外的收獲了。
或者辦案人員去提審王建軍的時候,誘導似發問,王建軍也跟王玉珍一樣的說,那自己這一張嘴,還不一定說得贏。
可是,王玉珍為什麼要誣陷自己呢?
這裡麵肯定有原因。
但是現在自己首先要做的是,必須想辦法先出去。
想了原身的記憶,也該想想自己前世的記憶了。
1998年7月?
雷宇想起來了,這一年的7月江州官場發生一件大事。
省裡剛空降下來的新市長魏成跟市委書記李富貴不對付,兩人的矛盾很快公開化。
李富貴兼任市人大常委會主任,在這年的7月6日主持召開市人大二次會議,投票決定魏成市長頭銜前麵的“代”字的去留。
本來這隻是走個程序,但是李富貴動起了歪腦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