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
“你說那幾個混混都是被你一個人打成那樣的?”民警眉頭緊張,顯然不太相信盧藝杉的話。
主要她一個剛參加完高考的學生,哪來這麼大能耐。
“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一個姑娘家下手這麼狠,人都快被打死了,其中一個還”還斷子絕孫了。
盧藝杉低垂著眉眼,語氣平靜又篤定“我沒欠他們錢,他們人多還想來硬的,我能有什麼辦法,隻能豁出命去拚,不算防衛過當吧?”
警察“嘿你這丫頭”
這時,另外一名警察走了過來,拍了拍他肩膀“行了,案子查清了,她說的沒錯,放人吧!”
盧藝杉從派出所出來的時候,天已經黑透了,大街上空無一人,唯有一輛開著雙閃的黑色豪車停在路邊。
盧藝杉抬眸看去,豪車上下來一個男人,對方衣著得體眉鋒淩厲,線條分明的臉上,帶著刀削般的硬朗和剛毅,從上到下都透著不俗。
眼看著對方朝自己走來,在她麵前停下。
“盧藝杉?”對方簡單直接地開口。
她先是一愣,隨後木訥地點頭“是我。”
申朗輕點頭“上車吧!有人讓我來接你。”
知道他說的那人是誰,所以也沒猶豫矯情,立馬乖乖跟著上了車。
一周之後,e國。
薄艾萱的生日快到了,林一然見她整日悶悶不樂的,索性趁著暑假的時候,帶她出國旅遊一趟,散心的同時順便讓她過一個終身難忘的生日。
飛機落地,成群的俊男靚女便從出機口的地方走出,即便已是深夜,也惹得出入機場的其他人頻頻回頭觀看。
一則是他們平均顏值確實很高,二來他們都不是本地人還成群結隊的,所以惹得周圍人好奇。
“嘶~~好冷啊~”剛出機場,薄艾萱便被冷風吹得瑟瑟發抖。
e國和華國的氣溫不同,白天也最多能到二十幾度,更彆提晚上了,而此刻的薄艾萱還穿著清涼的小短裙。
同樣上半身穿著短袖的還有林一然,隻是她看起來比薄艾萱要耐寒得多,最起碼能做到麵無改色,穩得一批。
突然,林一然肩上多了件外套,扭臉一看,沈驚初將自己手上拿著的外套給她披上了。
“我又不冷。”話雖這麼說,但林一然還是乖乖穿上了。
“知道,衣服太重,拿在手上麻煩。”說完他便自顧自地往前走,不給她任何調侃的機會。
“主子明明最不怕冷,為什麼還要單獨拿件外套,還不讓我們幫著拿?”
跟在他後頭的羅奈,意味深長的笑著“自食其力,有備無患咯~咱主子又不是那種隨便奴役下屬的人。”
賀文煜“不是”嗎?
看透一切的羅奈,偷偷露出姨母笑天哪!主子他好溫柔,我真的哭死。
有了沈驚初做表率,看著不自覺跳起踢踏舞的薄艾萱,商睿先是看了眼白沐烊,意思很明顯,自己的妹妹自己照顧。
知道他什麼意思,白沐烊也無奈地扯了扯自己身上唯一的花色襯衫“我堂堂霸總,就算深夜人少,並且樂於展示我的八塊腹肌,但當眾脫衣服裸奔是不是有點損壞華國人的形象了。”
商睿又把目光投向穿了運動外套的陸時,卻恰逢他將外套拉鏈卡在脖頸口,陸時自是感受到他的視線,於是嘿嘿一笑“商老師,我們小孩子體質差,都不怎麼抗凍的。”
商睿“”
最後實在沒辦法,商睿隻好脫下身上的運動外套,挺不情願地籠在薄艾萱身上。
“我才不要你的衣服。”薄艾萱還生他的氣,作勢要掙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