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膩男被逼無奈,隻好在眾目睽睽之下脫光了身上的衣服。
“這下我可以走了嗎?”油膩男的臉色難看到極點,甚至連頭都不敢抬。
他發誓,這輩子都不會再踏足這地方一步。
申朗沒有立刻回答他,反而看向身旁的盧藝杉“你覺得呢?他能走了嗎?”
盧藝杉愣了下,他這是在征求她的意見?
她看向對麵脫得隻剩下底褲縮手縮腳的男人,全然沒了剛才的囂張氣焰,像一個被摘了殼的縮頭烏龜,狼狽不堪。
盧藝杉皺著眉,麵無表情地回了句“他待在這兒,隻會臟了大家的眼睛。”
申朗抿唇笑了,這小姑娘倒是個有脾氣的,難怪大小姐要出手幫忙。
他看向男人,依舊是雲淡風輕的表情,語氣卻很冷“聽懂了?”
“是,聽懂了,我馬上就滾,絕不會礙著各位的眼。”說罷,油膩男甩著一身的肥肉,逃命似的地跑出了拍賣場。
此時,整個拍賣場鴉雀無聲,在場的每個人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哪個地方沒做好,惹著這位爺。
剛才那位的下場就是最好的警示。
盧藝杉在眾人豔羨的目光下,被申朗帶走了。
申朗領著盧藝杉上了頂層的空中閣樓,這裡四處都種滿了各類罕見珍稀的植物。
其中有一樣是她在植物科普書中見過的,名叫白蛇,毒性極強,隻要攝入一點汁液就能在兩分鐘內毒死一頭成年大象。
“你要帶我去哪兒?”盧藝杉突然停下,表情警惕地看著她右前方帶路的申朗。
申朗勾了勾嘴角,好笑道“我救了你,且不止一次,這就對我防備上了?”
“剛才那個人是人渣,你也不是什麼善人,彆以為我這麼好騙,我可不想剛脫離狼口,又入虎穴。”
她盯著申朗,強裝鎮定“你想做什麼直說。”
她下意識捏了捏領口的衣服“我我不做那種事。”
她不相信,申朗是那種會為了一個素未謀麵的員工,特意出麵維護的人,他一定有所圖,就是不知道他究竟看中了自己什麼,她好像除了這副軀殼,也沒什麼值得他圖的。
申朗看她那副像是要被自己逼良為娼的無辜樣,實在沒忍住笑,反問道“我剛才出手救你,難道還不值得你以身相許?”
最起碼他比那個中年油膩大叔年輕,長得帥還有錢。
盧藝杉瞳孔顫了顫,捏緊衣角,她看向一邊,第一反應竟然不是生氣而是委屈“你太老了,我我才十九。”
申朗“”
她這個回答,屬實令他意外。
他也不繼續逗她了,認真道“放心,我對你這種未開苞小丫頭不感興趣,更不喜歡做這種強拿強要的買賣。”
這個盧藝杉雖然長得有幾分姿色,但是還不足以勾起他的興趣,畢竟他見過的女人比他經手過的生意還要多得多。
自他當上嘿店經理人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戒色了。
“不過我要糾正你一點,不是我太老,是你太小了,乳臭未乾的小丫頭片子,也就那種禽獸不如的人渣才會感興趣。”
意識到自己會錯意,盧藝杉臉頰浮起一抹紅暈“那你為什麼要幫我?”
申朗難得好脾氣地解釋“幫你有兩個原因。第一,你是我手底下的人,又在我的地盤上被人欺負,我得讓來這兒的人清楚一點,敢在嘿店鬨事,後果是他們無法承擔的。”
盧藝杉恍然原來他隻是借題發揮,殺雞給猴看。
確實也找不到比這更合理的理由了。
“至於這第二點嘛!”他看了眼樓上,嘴角勾著“真正要保你的人在樓上等你,你是要磕頭致謝,還是要以身相許,自己看著辦吧!”
盧藝杉“”
語畢,申朗轉身下了樓,隻留下她一人獨自站在樓梯前,略顯局促和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