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驚初勾了勾唇,玩味道“行啊!既然你喜歡,那等你婚禮的時候,我派人給你送上741頭草泥馬,恭祝你步入婚姻的墳墓,永無翻身的可能。”
商睿後槽牙都快咬碎了,但又不得不忍著,各方麵被實力碾壓的他能有什麼辦法。
“你就饒了我這次吧!我已經充分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並且保證以後不會再犯,您老人家高抬貴手,替我跟我爸求求情唄!我還年輕,真不想結婚。”
“你年輕嗎?我記得你三十好幾了吧?”
“我特莫才二十五好嗎?男人三十一枝花,我這朵花現在還沒徹底開起來呢!再說你明明知道的,我不結婚,我不結婚,我不結婚。”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商睿勾唇,一把扯掉領帶放在桌上,額前的濕發垂落,窗外的陽光映在他領口的鎖骨處,一股斯文敗類的氣息撲麵而來。
“你這朵花的花期短,不趁新鮮的時候推銷出去,等花敗了可就沒人要了。”
“不怕,就算沒人要我,還能賴著你不是,你有顏又有錢,我怎麼著也不吃虧。”商睿打趣道。
沈驚初哼笑一聲,問他“我好男色的謠言,你傳的吧?”
商睿“”
糟糕!被發現了。
他也沒特意瞎傳,就是隨口胡謅了那麼一嘴,誰知道白沐烊那個傻逼不僅信了,還以訛傳訛。
“還是你對我有什麼其他不良企圖?”
“誣陷,這絕對是誣陷,我這個人妥妥的鋼鐵直男一枚,我都分不清哪個是1,哪個是0。”
電話那頭嗤笑一聲,商睿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都怪辦公室那群年輕女老師,整天討論這些有的沒的,他都學壞了。
“我真知道錯了,我這兩天被咖啡潑的,我這臉都快成咖啡色了。”他委屈抱怨。
“那不是正好,直接送去挖礦都沒什麼違和感,也能很快融入集體。”
商睿都快哭了,他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非得作死,招惹沈驚初這尊陰險腹黑的大佛呢!
一時嘴快一時爽,現在隻能自投火葬場。
他死皮賴臉地求饒“爸爸,爺爺,祖宗,隻要你放過我,我從今以後必定馬首是瞻,鞍前馬後,鞠躬儘瘁,死而後已,置之死地而後生”
“嘟~嘟~嘟~”
商睿“草~”
燕大。
林一然抱著一個大紙箱子從實驗樓出來,恰好碰上來找她的陸時。
“你一個人抱這麼大紙箱子乾嘛去,給我,我幫你拿。”
陸時想幫忙,被她拒絕“不用,一個紙箱子而已,我自己能拿。”
“我一個大男人杵這兒吃乾飯的嘛!少廢話,快點給我。”
“那行吧!”見他這麼堅持,林一然也不再推辭,把紙箱子交到他手上。
陸時剛接手就發覺不對勁,林一然的手一鬆開,他直接支撐不住往後仰,歪歪倒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臥槽~實心兒的,這裡裝的什麼啊?”摔在地上被沉甸甸的紙箱子壓住下半身的陸時,沒忍住罵了句臟話。
看她抱著這麼大的紙箱子還一臉輕鬆的神情,還以為抱的隻是個空箱子,沒想到居然這麼重。
林一然無語地走過去,稍稍用力便把紙箱子輕鬆挪開。
陸時瞪大眼睛怪力少女!
她半蹲著,嘴角露出擔憂的神情“看著這麼大個頭,身體這麼虛,不中看就算了,居然還不中用。”
陸時“”
吐槽完,林一然便抱著紙箱子起身,表情怡然自得,輕鬆得不能再輕鬆了。
林一然抱著紙箱子在學校附近晃了一圈。
“你找什麼呢?”陸時看她到處打量,像是在找東西。
她沒說話,環顧四周後,終於在人流量密集的街邊牆角找到了一個渾身臟兮兮的乞丐,那個乞丐看到她時,立馬心虛地挪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