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江城的說法,他可以先用一盞特殊的魂燈,將濟雲宗弟子的魂魄收起。
然後將他們的要求寫在符上,再通過特殊陣法將魂魄送入地府,同時燃燒紙符。
“也就等個十幾年的時間,他們就又回來了。十幾年,在修真界不過一眨眼的工夫而已。”
“靈根呢?”萊過兒問江城。
萬一轉生後沒靈根,他們回來還有什麼意義。
江城對著萊過兒笑笑,“我隻能要求他們保持不變。”
保持不變,那也還好,萊過兒點點頭。
倒是鼎方臉上露出一絲失望的神色。
古沐頡看向他,安慰道“隻要找到隱金草,我可以煉製金穀仙丹,幫杜菱重塑金靈根。”
鼎方重重一點頭,“好,我會努力找隱金草的。”
張長老摸著胡子,跟江城客套,“江城真人對我濟雲宗的大恩大德,實在是無以為報。”
江城語出驚人,“無事,以身相許就可以了。”
淩涯、遲照、古沐頡、章有符、鼎方、於回六個師兄妹,在心裡同時罵了張長老一句,“要你多口!”
張長老也有些後悔,打著哈哈說“真人真會開玩笑,嗬嗬。”
然後就閉上嘴巴不說話了。
見在座的人不接他的茬,江城笑了笑,然後拿出一塊黑色玉牌。
“這樣的玉牌,古峰主身上也有一塊吧。”
“不,我沒有。”古沐頡斷然否認。
可是師父給她的那塊玉牌就從身上跳了出來,明明白白地打她的臉。
江城手一鬆,他的玉牌飛過去,跟古沐頡的玉牌並列空中,讓殿內的人看得清清楚楚。
一樣的質地,一樣的形製,隻是圖案有所不同。
古沐頡那塊是一團亂麻一樣的線,江城那塊是好多個圈圈構成的不知道什麼圖樣。
“江城真人,你的真實身份是?”張長老心下有所猜測。
“妙月宗掌門——羅長琿,正是本人。”江城微笑道。
“玉牌是一對的,一塊屬於我,另一塊,自然屬於掌門夫人。”
江城,也就是羅長琿,衝著古沐頡笑得意味深長。
其他人也不由自主地看過來。
古沐頡手一拍,“玉牌是師父的,怪不得他老人家早早退位,原來是在為當掌門夫人做準備。”
大殿內咳嗽聲此起彼伏。
羅長琿笑著搖搖頭,“古東來隻是代為保管,他答應時間一到,就讓他徒弟帶著玉牌來找我。”
“怪不得呢。”鼎方從座位站起來,過去拿回那塊玉牌,另一塊則自己回到了羅長琿手中。
“玉牌師父是給了我的,隻是我那幾天不方便,所以讓師妹替我走一趟。”
遲照從鼎方手中拿過玉牌。
“你胡說什麼,師父明明給的是我。這不,我一出事,師父就讓人幫我上妙月宗求助去了。”
“你們幾個再爭也沒用,我才是現任掌門,師父的一切隻有我才有資格繼承,包括這塊牌子。”
淩涯不疾不徐地說。
“我也是師父的徒弟,玉牌我也應該有一份。”
於回正襟端坐,努力為自己爭取。
章有符歎了一口氣,對羅長琿說“江,羅掌門,我們五個都是師父的徒弟,要不你就在我們之間選一個吧。
六個師兄妹,隻有小師妹最不長進,也最叛逆,師父是不可能把她放出去禍害妙月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