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趙老板家禍起
修仙界玄門,殺人於千裡之外,陳平現在雖然還做不到,但做到殺人不見刀是還可以的。
這一次報複大長長,雖說目的沒有完全達到,但也算是給大長長一個教訓,餘留下的尾巴也夠他扒一層皮。
山高路遠,今後的道還長著呢,陳平不懼大長長,要是他真想往槍口上撞,那就等著他。
魏老爺子也是震驚非常,他製作的保命符咒反噬,這也說明了對手的強悍,這還是他出道以來的首次,他不得不防。
匆匆的返回了他的東關居,這種隱患他必須要儘早除去。
大長長好歹算是把話說清楚,他的全部指望都放在了東關居士身上,可這東關居士神龍見首不見尾。讓他去找去尋還真就難辦。
可這事就是那麼巧,那麼寸,還不等去尋找東關居士,東關居士的信息就來了,他要親自來對付妖孽。為一方除魔斬妖。
陳平雖然也很震驚,但他更多的是興奮,他現在已經具備了製作火煉符的條件,殺人於千裡之外,至於遇到那玄門同道,雖說不一定能贏,但他也不懼。
來了一趟城裡,總要去看一看婁翔,當經過上次吃飯的酒店時,陳平心中無意間的一瞥,他的臉色就是一變。
一幢自建的三層小樓,房頂卻是白煞壓頂,這是喪葬厲至的表現。
玄門有一說法,一等先生看星鬥,二等先生看水口,三等先生去打卦,四等先生去設局。
這看星鬥就是所說的玄門望氣,陳平通靈鬼眼能看到不同的氣息,現在他又達到了內氣境界,他很自然的就養成了一種懸門望氣的習慣。
這要是彆人陳平或許不管,但這飯店的老板對他不錯,送煙送錢的,平白無故憑什麼拿人家東西?這次出手也正好還了往日的人情。
黃少寶的一對前爪不停揮舞,“陳老大,這家的事有些難辦,是連喪二子之相。並且還牽連到惡鬼與灰家,一定要量力而行。”
今日這飯店並沒有營業,屋內聚集著兄弟姐妹等近親屬,現在正心情緊張的關注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少年。
這小少年兩眼緊閉,眼圈青黑,雙手平舉,直立的在地上亂蹦,那行為就如電視中上演的僵屍。
這行為動作還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這小少年喝血,生喝雞血豬血,什麼血都喝,甚至逮到什麼咬什麼,就是人血也吸上兩口。
嚇得一家人緊張的不行,好好的一個孩子怎麼就突然的發了瘋?這是得了什麼怪病?
飯店老板緊張的不行,正在他手足無措之時,看見了走進屋中的陳平,“小兄弟,你可是我的救星,看看有沒有辦法為老哥哥排憂解難。”
陳平看了一眼發狂的小少年,又認真的在飯店老板的臉上看了看,“他暫時沒事,還死不了,可你這肚肉橫生,子女工青黑,是連喪二子之相。”
這裡的肚肉,指的是下眼袋,不在本書之內,也不再細寫。
一句話說的飯店老板心裡好不痛快,可他擔憂自己的兒子,還是忍住了沒有反駁。
可屋子裡男男女女的還有好多人,飯店老板不說,可不代表彆人不發怒。
一個微胖,氣勢傲慢的女人張口罵道“哪裡來的騙子?滿嘴噴糞的野狗雜種,滾出去,再敢胡說,我撕了你的嘴。”
陳平沒有跟她反駁,隻是冷冷的說了一句,“你整日打鬼罵神的,這一切禍根都是你造的孽。”
然後衝著飯店老板吼道“我說的不是你這個兒子,必須在一柱香的時間內,把你的另一個兒子找到,安輔助,不然會出人命的,至於信與不信信全憑你自己。”
飯店老板雖然心驚肉跳,可他表麵上絕不承認,“小兄弟,我就這麼一個兒子,你莫要亂說。”
陳明搖搖頭,“我說趙老板,我與你結緣隻是因為你相贈的禮物,有句話說佛度有緣人,可我卻說人救不如自救,至於救與不救,看你自己。”
飯店老板似乎做著高度的心理掙紮,可剛才說話的那個女人卻是爆發了。伸手就要上來撕扯陳平。
“你這雜種小子,話是什麼意思?我們老趙家就這麼一個種,又哪來的另一個兒子?還有,你說我這兒子暫時還死不了,又是什麼意思?我家與你有什麼仇什麼恨?你這樣來編排我家詛咒我們。”
陳平也不是好脾氣,他冷下臉來,“老趙,我看你人還不錯,人命關天,可都是你家的事兒,言儘於此,你自己選擇。”
說完,陳平轉身就走,可旁邊一個女人卻是急的不行,這一屋子的人,老趙的兄弟姐妹都知道,陳平說的是怎麼回事?要說不知道,可能也就是那個發怒的女人。
“哥,都什麼時候了?小耗子,要是真是出了個好歹,我們這些兄弟姐妹都不會原諒你。”身旁的女人著急的不行,說話也帶著嚴厲埋怨。
趙老板急忙拉住陳平的手,“小兄弟都是我的不是,還請你指點迷津,速速救人。”
“趕緊動用你的全部關係力量,在十分鐘內,必須要找到你的那個兒子,把他按住,不要參與到與他人的打架鬥狠。”
自家人知自家事,一個個臉色緊張,不用老趙去吩咐,各自開始撥打手機。
發怒的那個女人似乎想通了其中的關鍵,他更加的怒不可遏,“好啊,一家子人都把我當猴耍,拿我當外人,瞞著我一個是吧?老趙,我跟你拚了。”
不用這女人上來拚命,已經有人拚了,那個發瘋的十五六歲的小少年,已經蹦噠到他母親的身邊,雙手抓住他的肩膀,張口去咬她的脖子。
“住口,你要再敢胡攪蠻纏,你的這個兒子也難救。”
一張符咒拍在了小少年的眉心,這是陳平前期製作的一種鎮鬼打煞符,雖然靈性不高,但平複眼下的事情,還能用上一時半晌。
一張符咒,鎮住了發狂的小少年,他就那麼直愣愣的杵在那裡。最恐懼的還是那個發狂的女人。他感覺剛才那一刻,他兒子似乎是要咬斷他的脖子,喝乾他的血液。
平常一身的傲慢,差一點被他最疼愛的兒子咬死喝血,這一下子嚇掉了她的魂,嚇破了她的膽。渾身顫栗兩腿發抖,一屁股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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