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神帝和身後的後人們，俯身行禮，快速退下了。
“你，過來。”玄恒朝小二招手，自己走出包廂，倚在樓上的扶手前。
小二走過去。
“怎麼不見你們這兒的始祖，出來見過主上呢。”
玄恒看著小二，轉身背著手，望著整座樓內的布置，像個視察工作的領導。
“這個嘛……，我隻是個乾活的，這方麵的事物，知道的不多……”
“那把你知道的說出來。”他並不刻意去感知仙凡樓的始祖行蹤，而是心血來潮，突發一問。
小二撓撓頭，想了想，道:“始祖……”
兩道經天緯地的身影，飛身而來，回答了他的問題。
“前輩，師尊億萬紀元前證得聖人，飛升去往了上界，自此師尊無半點蹤跡可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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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衣女子拱手道。
玄恒點頭，打發走兩神帝，回到包廂。
……
“大人，咱到了。”
“這就是你的酒館？”
“對，大人來嘗嘗吧。”
樓外，一輛馬車停在門口。
馬是凡馬，不是什麼異獸，車廂也就是尋常人家出行用的品質。
車上的人，可不是什麼凡人。
車夫戴著鬥笠，身上沒有什麼特殊之處，隻是老者。但冥冥中卻讓道為之退避。
從馬上下來，他打開簾子，一個頭發略顯淩亂，一身褐衣的男子從車廂下來。
男子清秀，比謫仙更美，天上人也因此失去光彩。其不染塵埃的軀體，比之白玉、琉璃更精致。
車夫老者引路，走到門口，躬身請男子入內。
待男子走入，老者把鬥笠一摘，放在櫃台上，俯下身，從櫃台底下拿出一個壇子。
他微微一笑，道:“剛剛好。大人，這是老朽離開前所釀之酒，億萬紀元酒已成，請您上座。”
男子坐下，車夫老者把壇子捧到桌上，拿來一個碗，為其倒上。
褐衣身影慢飲上一口，眉宇輕挑。
“名不虛傳。”
“大人高興就好。”
“始祖！始祖回來了！”
樓上，一尊仙帝大喊，朝站在男子身邊侍奉的老者飛奔過來。
其他修士也過來，跪在他麵前，重重一磕:“見過始祖。”
“起來都起來，這位大人才是你們該拜的。”
眾人疑惑看向一旁男子，不知所以。
“這位大人，在老夫飛升聖界後，一路扶持，助老夫突飛猛進，晉升至人，還不快拜見。”
“拜見大人。”
“你來了呀，白夜羽。”
玄恒從包廂出來看熱鬨，對褐衣男子招呼道。
“玄恒道友。”白夜羽點頭回應。
“得了，彆擱那坐著，過來見主上。”
玄恒揮手，他連忙走上來。
“見過主上。”白夜羽恭敬跪於門前，神色如信徒般虔誠。
“去聖界了？”
“回主上，屬下去往聖界遊曆了一番，遇到了此樓始祖……”
白夜羽告訴了葉天塵自己的經曆後，回頭對至人老者道:“來參見主上。”
老者一愣，沒料到自己心中無所不能，連大道都需要視若垃圾的大人，竟也有領頭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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