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
阮千安安靜的坐在床上,門被外麵的人推開,是昨天的那個傭人,她高抬著下巴,眼裡寫滿了對阮千安的輕蔑。
傭人進來以後,用腳提上門她緩步來到阮千安麵前,滾燙的湯藥用托盤遞到阮千安身邊,用鼻孔看著她,示意她喝下去,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個人才是這個家的主人。
阮千安抬起手推開托盤無辜的問“你是想燙死我嗎?”
傭人捏著嗓子陰陽怪氣的說“有的人沒有公主的命卻有那個公主病啊!”
她竟氣憤的瞪了一眼阮千安,隨後眼珠子一轉,像是打到壞主意。
借著阮千安的手勁往一旁倒去,想讓滾燙的藥灑在阮千安啊的身上,不過阮千安看透了她的意圖,反手給她推了回去傭人沒有料到阮千安反應那麼迅速。
猝不及防被灑了一身,滾燙的藥灑在傭人身上,她瞬間爆發出殺豬一般的叫聲。
拿起托盤就想往阮千安身上狠狠的砸過去,這麼大的動作,阮千安早有防備躲了過去。
傭人衝上前揚起手還想著扇阮千安,卻被阮千安反手捏住。
一聲響亮的巴掌聲響徹在這個偌大的房間,然後她又在傭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扇向另一邊。
阮千安甩了甩扇的發麻的手好心情的說“開心嗎?這下對稱了。”
傭人沒想到平時柔弱慣了的阮千安,今天竟然會反抗,被她這一係列弄到崩潰。
甩開阮千安捏住她的手衝上去,想要給阮千安一些教訓。
在傭人衝過來的時候,阮千安一腳踹在她的肚子上,傭人瞬間失去了力氣癱倒在地上哀叫道。
阮青玉聽見聲音推門而進,看見倒在地上的傭人,像是死了媽一樣眼淚欲掉不掉的開始控訴的質問阮千安“姐姐,你真是太惡劣了,竟然這樣對待彆人。”
保姆像是看見了救星一樣抓住阮青玉就開始哭訴起來“青玉小姐啊,我真是照顧不了這個人了,動不動就對我打罵啊,你看看我身上這些燙傷還有臉上的傷,我雖然是一個傭人,但是也是個人啊!你說這還有沒有人權啊!?”
把自己說的要多淒涼就有多淒涼。
阮青玉把保姆扶起來,像是抓到阮千安的把柄一樣繼續說“姐姐你現已經不是阮家大小姐了,收收你的小姐脾氣吧。”語氣極其軟糯的話語卻句句往心裡紮,可惜的是阮千安對此並不在意。
阮千安翹著腿坐在床上漫不經心的問“我的房間是什麼垃圾場嗎?什麼垃圾都跑過來。”
阮青玉把傭人護在身後義憤填膺的說“姐姐,我要是不來你是不是想打死她!?”
阮千安看躲在阮青玉後麵的傭人端的是一副狐假虎威的姿態就覺的好笑,她對阮青玉說“在叨叨,連你一起打。”
阮青玉被嚇的一哆嗦,她知道這一向跋扈的人真敢揍她,一時竟然不敢說話了,
她自己要不是對阮千安用藥,讓她變的有些癡傻和一朵白蓮花一樣,還真不一定能對付得了阮千安,阮青玉有些陰鬱的想著。
這個時候一道威嚴的聲音傳來“你要打誰?!”
阮千安往那邊看去,心道原來是阮家家主回來了,好無趣的進展,本以為有機會抽阮青玉一下呢。
阮青玉好像找到了靠山一樣,飛奔到阮堂的懷抱委屈的喊“爸爸。”
阮堂一臉嚴肅,嫌惡地看著阮千安厲聲喝到“我問你要打誰?我看你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阮千安獨坐床榻望向站在她對立麵的家人充滿挑釁的說“誰犯賤我打誰,怎麼?不行?”
阮堂被阮千安這一副不知悔改的樣子氣到,上前一巴掌就要扇過去時,阮千安笑盈盈開口“你想好要不要打我,確定你敢打?彆忘了要去和霍景墨去聯姻的是誰,怎麼你這是要下霍家的麵子嗎?因為是個殘廢你就敢這麼做?不怕霍家報複?”
一句一句輕飄飄的問句使得阮堂手硬生生停住。
阮堂氣的胸口劇烈起伏不斷地深呼吸,阮青玉拍了拍阮堂的胸脯說“爸爸你不要和姐姐置氣了萬一氣壞自己就不好了。”
阮堂咬牙切齒的說“她不是你的姐姐,阮家隻有一個女兒,就是你!所以不準再叫她姐姐知道了嗎。”
阮青玉點點頭乖巧的說“知道了爸爸。”
看向阮千安的時候眼裡是止不住的得意。
阮堂“我看你現在真是不知道所謂,這幾天不要給她飯吃,讓她長長教訓!餓死最好!”
說完這句話就帶著阮青玉出去了,溫聲對著阮青玉說“不要怕,爸爸給你做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