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兩天的時間,霍景墨才來阮家商議訂婚的事情,霍景墨來的猝不及防,讓阮家人沒有什麼防備,以至於讓他看見了阮千安被鎖住的場麵。
霍景墨隻記得一個小小的人猶如被鎖住的金絲雀一樣嬌小而又無助,讓他心裡心生憐憫,全然忘了不久前阮千安在他家樓下無聲的逼迫他想與他見麵。
他眼裡現在隻能看見阮千安被阮家人當成物品一樣鎖住。
布滿霧氣的眼睛盯著,衣服下是骨瘦嶙峋的樣子讓他生出想要讓整個阮家覆滅給她報仇。
霍景墨震怒對著阮堂一眾人說“阮千安是我妻,你們竟然這樣對待她!活的不耐煩了!不想活,我可以讓你們去死!?”
阮堂自然不敢再明麵上得罪了霍景墨,讓阮明趕緊給她解開鎖鏈,還她自由。
霍景墨薄唇緊抿,好看的眉高高皺起渾身散發冷意。
霍景墨一錘定音帶著阮千安回到自己家。
阮堂盯著霍景墨坐在輪椅上的背影恨恨的說道“架子還真是夠大的!”
阮明心裡十分不忿的說在一旁“爸!你為什麼要怕那個小子,他都踩在我們臉上了。”
阮堂“現在還不是徹底和霍景墨撕破臉皮的時候,放心今天這個仇,我記著了。”
阮千安坐在霍景墨的車裡盯著他的腿看,上一世並沒有傳來這個人腿斷了的事情,更沒有什麼霍家出私生子的事情,也許發生了,但是以她當時腦袋壞掉的程度來看,或許是沒有察覺到。
霍景墨表情冷傲,修長的雙腿隻能窩在輪椅上麵,像他這樣的天之驕子受到這樣的打擊,沒有徹底崩潰,就算是坐在輪椅上也像一個帝王一樣沒有被彆人壓下去,還是那高高在上的樣子。
霍景墨看著阮千安手腕上麵被鎖鏈勒出的紅痕對前麵的司機說道“去醫院。”
這時候阮千安開口“不用,回家擦點藥就行,沒必要大費周章的去醫院。”
霍景墨的眼睛眯了眯強勢的說“我說怎麼做就怎麼做。”
阮千安在心裡翻了一個白眼,淚眼朦朧的看向霍景墨說道“我好累,不想去醫院,我想休息。”
霍景墨木著臉“既然你自己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那也與我無關。”
車緩緩停下,這個地方不是之前阮千安去的那個二層小樓這是一個宏偉的彆墅。
車徹底停穩,阮千安接過輪椅,示意她來推,阮千安推著輪椅,往彆墅裡麵走出。
她升起了逗弄霍景墨的心思,便在他耳旁吹了一口氣然後低低的喊了一聲“未婚夫。”
霍景墨被這動作弄的一個機靈,偏過頭冷笑“不要做出這種出格的事情,我是不會愛上你的。”
阮千安直起腰繼續走像是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霍少爺,你我在這段婚姻中都是不情願的,再說誰會愛上一個殘廢。”
霍景墨即使被說成殘廢也沒有半點失態與憤怒隻是說“最好如此。”
霍景墨看了一旁的林特助就是剛才的司機。林特助上前對阮千安說道“阮小姐,我來推霍總就好。”
阮千安笑笑也沒有固執,解放了雙手,鬆鬆散散的走著。
進入這個彆墅,阮千安看著這個比阮家更加豪華的地方,不禁感歎,阮家和霍家相比真是大巫見小巫,這裡還隻是霍景墨的私人住處。
阮千安隨便找個房間住下,就在阮千安昏昏欲睡的時候,霍景墨進來了,對她說“我們隻是形婚,除非為了應付長輩你最好離我遠一點。”
阮千安“就為了這事,打擾我休息?”
阮千安歪歪頭繼續說“你好像很怕和我獨處?難道我對你做過很惡劣的事情?”
阮千安也就是隨口一說說,卻不料霍景墨瞬間憤怒起來“閉嘴,你這個惡心的怪物。”
阮千安瞬間眯起眼睛,瞳孔裡充滿了危險,任誰聽見被罵怪物都不會心平氣和“你說什麼?”
霍景墨喊傭人然後對傭人說“看好她,不要讓她出這個房間半步。”
說完就啪的一下關上了門,去另一個房間。
這麼怕她?專門來囑咐她離他遠一些,還派一個人監視她,搞的她都好奇自己到底對他做了什麼呢
第二天
阮千安來到客廳,霍景墨在用餐,餐桌上麵顯然是沒有準備阮千安的飯菜。
站在一旁的保姆看見阮千安說“哎呀,不好意思我忘了準備阮小姐的飯菜。”
阮千安坐在餐桌前帶著嘲諷開口“霍家是要破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