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
霍景墨從床上坐起來,痛楚的叫出聲來。
有些難以置信的望著相似的場景,真是流年不利。
推開趴在他身上的人,忍不住想用腳踹她,卻牽動了,腳踝。
腳踝哪裡高高的腫起,一看就是某個人沒輕沒重捏的。
轉眼看向睡的安穩安詳,呼呼大睡,神清氣爽,在看向自己滿身都是痕跡,頓時不忿。
掐了她臉頰一下,也算是為自己上次被掐報仇了。
自己拿這個人實在是沒辦法,霍景墨泄氣。
歎氣,心裡想不知道這次阮千安又要睡多長時間,明明狼狽的是自己。
霍景墨苦笑看著自己腫脹的腳踝,這下好了,是真要坐輪椅了。
他看向沒有拉窗簾的窗外,像是淩晨三四點的樣子,天還沒有亮。
他穿上衣服,把該帶走的都帶走,不該帶走的也帶走了。
想要抹除自己來過的痕跡。
他扶著牆一瘸一拐的回到自己的房間,刻意避開傭人。
現在這個狼狽的樣子他是不可能讓彆人看見更不可能去找醫生來看的。
回到自己房間以後。
來到全身鏡麵前看著自己發現自己現在的這個樣子比以前那次更加狼狽。
狼狽不堪,霍景墨苦笑出聲,他真的有些失敗了。
他身體的承受能力變強了,沒有像之前那樣過了好幾天才醒過來。
他去浴室衝澡。。
滲出血絲,好像是裂了。
床上的少女頭發淩亂,臉頰埋在被褥裡,身上華麗的裙子皺皺巴巴,淩亂不堪,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樣子。
她鼻子抽動,眼皮想要努力睜開,就仿佛重要的東西即將要離開。
終於,在她不懈的努力中終於睜開了眼睛,她打了個哈欠,感覺自己的臉頰像是被人捏過一樣酥酥麻麻的。
揉了揉臉頰心裡想錯覺吧
她看著淩亂的被褥,摸了摸旁邊還有一些溫度。
像是有人躺過,阮千安搖搖頭,應該不是。
她沒有看見在那裡的一滴血,他們都沒有看見。
昨晚那個是她燒迷糊的一個夢而已,阮千安舒舒服服伸了一個懶腰,昨天她被那個熏香引的發情期都出來了。
按理說硬熬發情期不該那麼清爽舒適的啊,難道做春夢也可以撐過,那她以前白受那麼多苦了。
這種感覺和幾年前的感覺很像,這種神清氣爽的感覺令人欲罷不能。
阮千安哼著小歌,去浴室泡澡,她想不管怎麼樣,舒服就好了。
反正是夢而已。
這話要是被陷入沉睡的霍景墨聽見,非得踹她一邊去。
把人折騰成啥樣了,還忘記了,真是個沒良心的壞蛋啊。
等到阮千安出來她才從傭人那裡知道自己已經睡了兩天。
阮千安震驚,春夢做了兩天可還行。
傭人已經為她準備好了飯菜,她摸摸肚子,兩天沒吃飯確實餓了,洗完澡以後她都感覺自己虛了。
之前找她茬的那個保姆,隻是用著奇怪的眼神看著她。
阮千安不悅問道“看我做什麼?”
她連忙搖搖頭說“驚擾到您了不好意思,我這就退下。”
阮千安挑挑眉這人變性了?還是霍景墨對她做了什麼。
事實沒有,隻是這個保姆那天晚上看見了阮千安公主抱霍景墨的樣子,被她深深折服了而已。
等到阮千安把那個不平等合約重新弄完以後,還是沒見到霍景墨,於是出去找到一個傭人問“你家少爺呢?”
傭人有些支支吾吾的說“少少爺…少爺還在睡覺。”
阮千安就比霍景墨晚醒了一會。
傭人這麼支支吾吾也是因為霍景墨吩咐他們不要讓阮小姐去找他。
阮千安點點頭,她還想去找霍景墨把手裡的合同給他看一下呢。
結果這廝睡到中午還沒起來。
這不像他的作風啊。
她對傭人說“霍景墨在那個房間我找他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