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墨低頭眼中的情緒莫名說“我呢,如果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你會原諒我嗎?”
阮千安冷冷很快速的說甚至是有些急迫“不會。”
霍景墨笑笑淡淡的也很小聲的說“幸好呢,幸好我沒做過。”
但阮千安確是聽到了,嗤笑“沒做過嗎?”聲音很小,像是沒出聲一樣。
這讓阮千安想到了前世,掐死霍景墨的時候。
她一身紅裙來到霍家,霍景墨從一臉的厭煩再到一臉的恐慌,甚至他的死狀她都記得清清楚楚。
最後霍景墨的口型在說“不”
不什麼?她之前一直以為那句話是不要殺我,但今天看來好像是彆的。
車停在非常隱蔽的地方,四周卻很破敗,窸窸窣窣還有老鼠爬過。
走過曲折的道路來到一個房間裡麵,這個房間裡麵什麼都沒有,隻有一小扇的窗戶,也被用水泥糊的死死的,一點光亮都沒有。
房間門被打開的時候,鄭晴被外麵的陽光刺的用胳膊遮住了眼睛。
鄭晴,她身上完好,但臉色卻非常蒼白,她捂著頭,像是承受了巨大的痛苦,身上乾淨的衣服好似匆匆套上的一樣。
鄭晴看見了霍景墨的一瞬間就像是看見了救星,趕忙撲過去,想要抓住。
但卻被一個人擋住。
阮千安橫在兩人中間,一腳踹開鄭晴,讓她不能往前一步。
鄭晴看見阮千安一哆嗦,連話都不敢說。
霍景墨皺眉看著狀態不太對的鄭晴問道“她怎麼了?”
阮千安百無聊賴的說“這不是完好無損嗎”
霍景墨歎氣他當然知道鄭晴這個狀態當然不可能是完好無損於是說“放過她吧,她受的苦已經夠多了。”
阮千安轉過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霍景墨說“你在為她求情?為什麼要為她求情,你看看她都做了什麼?”
霍景墨不悅的說“彆無理取鬨,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在這樣我也保不住你,你知道現在鄭家,聯合幾個世家一直施壓?”
“而且霍家現在也開始明哲保身,不管我這個殘廢了。”語氣頗有一些無辜
阮千安由剛才的激動轉變成笑意“沒想到,霍總還有賣慘的一天。”
轉而又說“放了她也不是不可以,萬一她在搞事情呢?”
阮千安笑眯眯的看著霍景墨,看他能說出什麼來。
霍景墨“她父親說隻要留她一命,什麼都好說。”
“這樣吧,我會讓她父親軟禁她,讓她永不露麵。”
鄭晴聽見這話抬頭像是看見了希望連忙點頭嗓音粗糲的說“我不會做壞事,永遠不會的,我不會再踏出家裡門一步。”
阮千安“霍景墨,你對彆人總是這樣心軟,但為什麼對我那麼殘忍呢?”
霍景墨動了動嘴唇不知該說一些什麼。
車上靜謐的有些可怕。
鄭晴一直朝著霍景墨的身邊挨著,現在霍景墨對她來說就是救贖,從魔鬼手裡救她出來的英雄。
阮千安坐在副駕駛上像是找到了樂子一樣時不時瞅鄭晴一下,鄭晴就被嚇的一哆嗦,導致她一直緊繃著身體。
而霍景墨低垂著眼完全沒在意兩人之間的互動,他不知道在想一些什麼。
回到醫院以後,阮青玉老老實實待著,阮千安很是欣慰。
霍景墨對阮千安說“人我就帶走了。”
阮千安“嗯。”
阮青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剛才你走的時候,阮明來了。”
阮千安“他來做什麼?”
阮青玉“說要帶我走,他覺得你另有所圖,就想帶我走,不過我讓外麵的人把他丟出去了。”
阮千安點點頭說“做的好”
阮青玉自從知道阮明即使知道她遇見危險也沒有任何行動,隻拿自己作為光明正大辱罵羞辱阮千安的借口之後,就決定遠離此人。
阮青玉有些疑惑的問“以你的能力,為什麼要答應嫁給霍景墨,你現在還可以反悔。”
阮千安“不能反悔了,我們已經扯完證了。”
阮青玉“???!”
“你們不是連訂婚都沒辦嗎?你們扯證給誰說了?!?!?!?!?”
阮青玉遭受到了成噸的暴擊,之前不還說自己是她妹妹嗎?結果連這事也不和她說?
阮千安無所謂道“有和你們說的必要嗎”
阮青玉臉頰抽動“真是讓人不可思議的進展,既然你喜歡殘廢的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阮千安剛想說話就感覺櫃子裡麵不對勁。
她示意阮青玉不要說話,然後靠近那個櫃子,她沒注意到阮青玉急切想要攔住她的樣子。
阮青玉想要阻止她但是為時已晚。
阮千安打開那個櫃子發現在裡麵的人赫然是蕭雲。
蕭雲見被發現,趾高氣揚的從櫃子裡麵走出來,對阮青玉說“我都說了根本沒有必要躲著她,搞不明白你那麼怕她乾什麼?”
臉一仰,不屑的說道“她還給我磕過頭,不過是一個想要高攀我的人,我躲她真是沒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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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青玉聽見他說的話,低下頭想要承認錯誤。
阮千安就抬起腿踹了他一腳,他直挺挺的跪倒在地上。
直挺挺的,那膝蓋嘣的一下就和地麵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老疼了。
疼的蕭雲仰著的頭顱瞬間彎下來。
是了在之前不清醒的時候,自己為了湊齊母親的醫藥費求過這個人,可是這個人是怎麼做的呢。
上一世
那天的雨,很大,但是也不比阮千安心中的悲憤,腦袋是一團模糊,雙膝傳來痛楚她不知道自己在這裡跪了多久,額上的血跡被衝刷掉,留到眼睛處,這是被剛才她求人時留下的痕跡。
門被打開,裡麵出來一個人,上麵的黑傘遮住了阮千安大部分的目光。
阮千安看見有人出來,連忙跪著向前去,抓住來人的褲腳苦苦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