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千安聽見張玉姝說的話隻覺得好笑。
現在他們的身份被調轉了而已,她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如果自己真的中了她們的計策,那張玉姝又該是什麼樣的嘴臉呢?
阮千安把槍收起來,懶洋洋的點破了張玉姝“去找鄭晴了吧。”
張玉姝有片刻的驚訝,隨即問阮千安“你是怎麼知道的?我還什麼都沒有說呢?而且你都知道了為什麼來問我?”
阮千安笑了笑選擇性回答到說“這很難猜嗎?”
“而且是誰給指使你去找鄭晴我也是知道哦。”
張玉姝噗嗤笑出聲來,語氣不善的說“你知道個屁啊你知道?我都不知道你能知道?”
隨後臉色一變的說“等等。”
“你說你知道?難道給我發消息的人是你?!”
阮千安對於張玉姝的猜測笑了笑說道“你想象力還挺豐富。”
阮千安勾唇一下的詢問張玉姝“你想知道是誰嗎?”
張玉姝當然想知道給她發這條消息的人是誰,竟然如此害她。
阮千安露出計謀得逞的笑容說道“不告訴你。”
張玉姝咬了咬牙氣急敗壞的說“不和我講,你問什麼問啊!”
阮千安嗬嗬笑拿起一旁的書對張玉姝說道“行了,說說你們的計策是什麼樣的。”
張玉姝咽了咽唾沫看著阮千安,身體滿是抗拒。
眼裡透著不說可以嗎?
阮千安挑挑眉,手向著後腰摸去。
張玉姝一個激靈。
……
張玉姝鼻青臉腫的躺在床上內心大喊造孽啊!自己為什麼要遇見阮千安這種人!鬥不過完全鬥不過。
阮千安從張玉姝那裡出來,臉色特彆陰沉。
鄭晴啊鄭晴,你的手段真是稱的上陰狠,不知那人有沒有參與這個計劃呢。
希望沒有吧,這是她不願意看到的。
阮千安歎了一口氣,霍景墨你個禍水給我增添了多少麻煩。
阮千安長腿一抬一跨,利落的上車動作,可謂是非常瀟灑且英姿颯爽的騎上了自行車。
然後轉站坐上公交車又步行走了一段路,終於回到了家。
她悄摸的摸進大門,偷偷觀察門口的保安,還有在暗處監視她的人,那幾個點。
從一旁看管不是很嚴的地方,翻牆進到裡麵,然後從雜物間窗戶翻屋裡去。
偷偷摸摸的,躲避這個監控躲避那個人。
終於是看到了自己房間的門,她趁著黑暗摸了過去。
阮千安手搭在門把上麵,用巧勁,把聲音化為最小。
房門打開,她輕輕推開一條縫隙,夠一個人過的時候,她迅速鑽了進去,回到房間相反她更加的緊張起來。
大氣都不敢喘,站了一會沒有什麼動靜,阮千安心裡想,沒人發現任何異常。
雖然自己讓霍景墨睡的更沉了一些,但她還是不由自主的放輕了許多動作,她窸窸窣窣把這身衣服換下來。
剛回到床這邊,臥室的燈就亮了,她也和一雙泛著寒光的眸子對視上,阮千安內心想完了完了完了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