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墨被控製著手,臉色煞白,還沒有從剛才阮千安那不要命的車技回過神來。
就看見宮晨被言靈拖走,霍景墨有心想要阻止但是接觸到阮千安的眼神,嘴裡的話語硬生生的止住了。
阮千安看著這個快被自己嚇傻,甚至於有些呆愣的人,皺眉感到十分的不悅於是她說“你這是什麼眼神?害怕我?”
忽然霍景墨的手不斷的掙紮起來,阮千安從不悅的情緒抽離出來,笑了一下,她就知道這個男人是個不安分的。
霍景墨掙紮想要拿出鱗片然後和阮千安講明白一切,不然肯定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
另一隻沒有被攥著的手,在身上摸索著什麼,想要把東西交給她。
他剛想拿出在身上的鱗片想要和阮千安解釋。
但是霍景墨這一係列行為深深的觸怒了阮千安。
阮千安掰過霍景墨的臉說道“你不是很要臉麵嗎?”
說著她直接把霍景墨壓在身下,並把他的手按在那個玻璃渣上麵,疼的霍景墨臉色一白控製不住的叫出了聲。
當霍景墨意識到阮千安在對他做什麼的時候,他害怕的發抖起來。
也顧不上疼痛劇烈的掙紮起來“滾開,阮千安你給我滾開。”
“你怎麼能這樣!”
“混蛋!混蛋!阮千安你踏馬就是個混蛋!?!”
霍景墨像是失了智一樣掙紮起來,不顧身下和身上的疼痛“你怎麼能這樣對待我!?”
“滾開啊!”
但阮千安就像是無察覺一樣勾起唇角,看著不遠處被死死押著的宮晨。
幾人才能按壓住宮晨,他用力的臉頰泛紅也青筋暴起也掙脫不開人但仍然叫囂著“阮千安,你在對他做什麼?你快點放了他!”
從宮晨這個方向隻能看見霍景墨的晃動的頭發和痛苦的喊聲,還有阮千安那帶笑的嘴臉。
阮千安揪起霍景墨的頭發對他說“看,你喊的那麼大聲,你的朋友多擔心你啊。”
聽見這話,霍景墨終於是承受不住一般嗚咽的哭出了聲,難堪屈辱各種情緒交織讓霍景墨無地自容,恨不能現在就死去。
阮千安收回目光看著氣若遊絲的霍景墨緊緊咬住嘴唇不吱一聲的承受她的暴力。
霍景墨麵色蒼白如紙,和臉上淚痕點點,讓阮千安恍惚一陣她隻覺得這一幕分外的熟悉。
霍景墨顫抖著身體,手裡死死攥著鱗片,顯然把這當成唯一的救命稻草,因為過於用力手上印下了深深的痕跡。
阮千安拉起霍景墨按在他手腕處的傷口上說“這是你欠我的,必須一點一點償還。”
霍景墨垂著頭,讓人看不清神色,但是此時顫抖的身體讓他看起來異常脆弱。
他後悔去招惹阮千安了。
阮千安眼裡毫無憐惜“這都是你應得的。”
阮千安輕輕抱起霍景墨,避開他身上的傷口,走到言靈這邊對她說道“靈,把這裡收拾乾淨,不然那邊會找麻煩。”
然後回到了車內。
言靈聽見這樣的稱呼身上狠狠抖了一下,與旁邊的赤霄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不可置信。
言靈磕磕巴巴的說“老大心情挺好哈。”
赤霄愣愣的跟著言靈點頭看著這一片的慘狀說“是啊,也不知道在高興個什麼。”
陳斯起麵無表情的說“行了,不要隨意議論。”
赤霄一臉壞笑的靠近陳斯起說道“我怎麼感覺你不開心呢?”
陳斯起沉默想起剛才看到的那一幕,和阮千安那抱起霍景墨小心翼翼的樣子,對著赤霄說道“錯覺。”
陳斯起喃喃的說道“真可憐,為什麼沒有逃掉呢。”
言靈聽見了這話,疑惑的說道“怎麼可能跑的掉,你在想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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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