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阮千安盯著藥瓶,隻覺得眼睛疼,原來她一直看著未眨眼睛,讓她眼睛有些酸澀。
她收回目光眨眨眼睛,讓自己眼睛好受一點。
陳斯起出現在阮千安旁邊說道“白梟小姐說就不打擾您先走了。”
然後說道“說您什麼時候有空再見一麵。”
阮千安“嗯。”
隨即好笑的說“帶著她那位軍師來嗎?”
陳斯起也跟著笑了笑,然後問道“老大你覺得白梟這人怎麼樣。”
阮千安客觀的給出評價“膽子挺大。”
阮千安扯了扯嘴角說“能從亞蘭殺出來,她絕對沒有表麵看起來那麼簡單,而且她所說的那位軍師一定是個聰明人。”
阮千安哼笑道“有趣的組合。”
然後阮千安問陳斯起“你就是因為這個對他們感興趣?”
陳斯點頭饒有興味的說“對,就是因為這個,所以我在想他們會不會因為某些利益而分崩離析。”
阮千安淡淡的吐槽“惡趣味。”
霍景墨難耐的在床上呻吟出聲,阮千安對著陳斯起擺擺手說道“出去,這不是談話的地方。”
阮千安撐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眼神冷漠看著霍景墨。
忽然叫住要走出去的陳斯起說道“等他清醒過來送他走吧。”
陳斯起停住腳步說“霍先生嗎?”
阮千安點頭。
陳斯起疑惑的問出聲“這,老大那你綁他來這的意義是什麼?。”
陳斯起對上阮千安的眼神,沒有再說話走了出去。
阮千安笑著說道“霍景墨,我放你走,你應該會很開心吧。”
“我想你,你應該會去找你媽媽的,畢竟你無家可歸會想要個答案或者理由吧。”阮千安喃喃道。
————
房內靜悄悄的,隻有阮千安翻動書籍的聲音。
霍景墨側躺在床上悠悠轉醒,他身下墊了柔軟的枕頭所以側躺著也沒有那麼難受,相反倒很舒服。
他睜開眼睛的一瞬間就看見了坐在沙發上麵,正在看書的阮千安。
他睜開眼睛的一瞬間,阮千安就從書裡麵抬起頭來與他對視,說道“醒了?”
霍景墨嗯了一聲,然後聲音沙啞的說“水。”
阮千安下巴抬了抬,示意他桌子上麵有,然後低頭接著看書。
霍景墨一隻手受傷,一隻手打著點滴,想了想他還是用打著點滴的那隻手去拿。
但是他渾身使不上力氣,跌倒在地上發出巨大的響聲。
倒下時霍景墨下意識用受傷的那隻手撐著地麵的,這一下讓他倒吸一口涼氣。值得慶幸的是打點滴的針頭沒有被拽掉。
霍景墨看了一眼阮千安發現她連頭都沒有抬,抿了抿乾燥的嘴,扶著床顫顫巍巍的站起來。
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冰涼的水滑過沙啞的喉嚨讓他感到疼痛,好似在吞刀片一樣。
阮千安忽然站起身,霍景墨拿著杯子的手頓住一時間忘了有所動作。
涼涼的水順著他的嘴巴流了出來,阮千安舉起手,霍景墨忍不住的顫抖一下
但阮千安隻是拿起藥瓶給他重新換上一個。
霍景墨見她沒有彆的動作,心裡鬆了一口氣,也顧不得擦身上的水漬,就忙鑽進被窩,好似這樣才有安全感。
霍景墨的反應自然都落到了阮千安的眼裡。那本想給他擦拭的手,也被她自己給製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