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墨在車上顛簸頭撞在了籠子裡麵,他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穿著哪個上衣躺在籠子裡麵,幸好阮千安有點良心給他穿上了內褲。
在這個籠子裡麵他蜷縮起來動彈不得。
霍景墨試著拽動鎖鏈,發出響聲,他忽然聽見女生的笑聲。
然後朝著那邊看去,就看見白嵐蹲在籠子麵前看著他。
她蹲在霍景墨麵前說道“哎呀,你醒了啊。”
霍景墨放棄掙紮沒有搭理白嵐反而是觀察起來了這裡。
籠子被固定住在這個中間,汽車兩麵放著座椅。
而有個男的坐在座椅那裡,一隻腳踩在籠子上麵,一隻手抱著槍,看著麵前的女人。
霍景墨認出了這兩個人,是在阮千安書房的那個說自己男寵的女人。
調教?霍景墨咬了咬牙。眼裡全是冷意,緊握雙手,指甲深深嵌入手心裡麵。
阮千安你為什麼連個解釋的時間都不給我。
白嵐在一旁說“哇,你的眼神好凶哦。”
她搓搓手說道“我真是越來越興奮了呢。”
白嵐興衝衝的對旁邊的薑召說“你看他這個眼神,讓他跪地求饒,是不是很帶感。”
薑召看著霍景墨說道“是會很帶感。”
他看著已經行駛出阮千安的勢力範圍了說道“現在你就算玩死也是可以的。”
白嵐笑著說“你就是太謹慎,在滄溟的勢力範圍內連個狠話都不敢說。”
白嵐捏了捏薑召的臉說“你就像個陰暗的老鼠一樣。”
薑召細長的眼睛看著白嵐,拿起她的手,親吻“鞠躬儘瘁死而後已。”
即使像個陰暗的老鼠,他也願意把白嵐托舉成這世間唯一的王。
一山不容二虎,滄溟必須死!
薑召想著。
而霍景墨在一旁仇視的看著他們,恨不能一口咬死他們。
白嵐看見了霍景墨的眼神,揪著他的頭發把他從籠子裡麵拖出來。
白嵐按著他的頭狠狠的朝著籠子上麵撞去。
而霍景墨隻感覺到了輕微的疼痛,即使頭上的血瞬間流下來糊住了他的眼睛。由此可見他被撞的多重。但疼痛卻沒有他想的那般嚴重。
霍景墨扯了扯嘴角看雜碎一般,嘲諷的說道“就這點力度?連撓癢癢都不如。”
白嵐清麗的麵容因為霍景墨的話語變的扭曲,握緊拳頭狠狠朝著霍景墨的肚子打去。
霍景墨痛苦的呻吟出聲,身子彎曲了下去。
他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劇烈的疼痛席卷他全身最後彙聚到他的肚子。
被鎖著的手,也勒出了血痕但是他好似感覺不痛一樣,掙紮著,想要把自己的手卸掉一般。
白嵐看著霍景墨痛苦的模樣,看見他沒有了那趾高氣揚的眼神了。
白嵐她滿意的鬆開霍景墨的頭發。
把他扔到一邊說道“我最討厭彆人用這種眼神看我。”
說著又踹了他一腳。
旁邊的薑召幸災樂禍的對著霍景墨諷刺道“白梟彆太過分,到時候滄溟來見人,可不得心疼死。”
白嵐語氣尖銳也帶著幸災樂禍的說道“對呀,可不能打壞你,不然你主人會心疼的。”
嗤笑“心疼你的話,會把你給我調教嗎?”
隨即大笑出聲。
霍景墨隻感覺耳朵嗡鳴罵道“聒噪”。
但他此時虛弱說出的話語如蚊蠅,所以並沒有人聽見。
白嵐忽然想起滄溟那看狗一般的眼神憤怒的說道“到時候,讓滄溟也得給我跪下,我要狠狠羞辱她!”
“看她那個樣子,她為什麼要那樣看我。”
說著自己委屈了起來。
然後不高興的往薑召懷裡鑽,薑召說“我會讓她付出代價的,更不會再讓任何人用那種眼神看你了。”
白嵐聽話的點點頭。
在一個山頭上麵戴著耳麥的言靈舉著大炮聽著白嵐和薑召說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