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千安掛斷電話,心疼的看著霍景墨,柔若無骨的手撫上他的額頭。癡迷的描繪他的眉眼
隨後取下脖子上麵的鱗片掛在霍景墨的脖子上。
“求你,彆怕。”
阮千安祈求般的話語,輕輕從嘴裡吐出來。
不要害怕有人傷害你,因為我在,不要害怕我,因為我不會再傷害你。
求你相信我。
這些話是不敢和霍景墨說的,她不能求他原諒自己更不敢再以原貌去見霍景墨,阮千安唾罵自己是個膽小鬼。
阮千安直起身子,一步三回頭的往門外走去。
然後對著站在門外的君凡說“照看一下。”
阮千安臉上的鱗片還未完全消散,濃而密的睫毛依舊是銀白色的,但都被墨鏡給遮擋住了。
君凡問道“老大你要乾啥去?”
阮千安笑的詭異“會會昔日的情人。”
君凡“咦,好冷。”
阮千安來到剛才的大廳。
陳斯起站在蕭雲一旁在說些什麼,而言靈則是百無聊賴的坐在一旁看著他們。
言靈往旁邊一瞥,看見了阮千安,頓時眼冒著亮晶晶的光說“老大,你把臉換回來了。”
“還是這樣好看,鯤那死人臉我看著難受的要死。”
阮千安略過言靈徑直走到蕭雲前。
蕭雲旁邊的地上都是沾著血水的玻璃碎渣。
他嘴裡發這嗬嗬嗬的聲音,顯然是玻璃碎片把他氣管給劃破了。
蕭雲在地上費力的抬頭看發現是阮千安過來,他像是看見了救星。
阮千安笑嗬嗬的蹲下身軟糯的對他說道“看你這狼狽的樣子。”
蕭雲聞言,伸出手想要去拽她,讓她救自己,卻被阮千安躲過“這就不知道我是誰了?”
蕭雲看見和往他嘴裡塞玻璃渣女人同樣的墨鏡時候,他意識到她們是同一個人。
瞬間驚恐的朝著後麵退去,嘴裡還發出急促的嗬嗬聲,像是在說彆過來。
阮千安踩住蕭雲的手“你不是說我愛你嗎?跑什麼呢,這樣對待我,我會傷心的。”
阮千安搖搖頭歎息的說“都怪你,要是讓霍景墨誤會什麼,怎麼辦。”
“你說我該怎麼對待你呢。”
蕭雲擺擺手,不住的求饒,表示自己再也不敢了。
阮千安表情中帶著狠厲的說“誰允許你動他的。”
隨後又變成帶笑的嘴臉“把你嘴縫起來吧。”
蕭雲恐慌的看向陳斯起,身體抖摟成篩子。
阮千安臉上沒有絲毫,血跡噴灑在她的臉上。
“哎呦,抱歉紮到大動脈了。”
阮千安歪歪頭,看著生命不斷流逝的蕭雲對著言靈說道“彆讓他死了。”
言靈在一旁“是。”
當阮千安走遠,言靈有些擔憂的看向陳斯起有些關心的問道“你沒事吧,老大之前很少讓你見到這種血腥的場麵。”
“看來這次她確實很生氣。”
陳斯起“你覺得老大可怕嗎?”
陳斯起看著蕭雲說道“她可以毫不留情的對自己曾經愛過的人動手。”
又看向阮千安走出去的大門那裡“也對現在愛的人動手,毫不留情,我從未見她手軟。”
言靈茫然的說“你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陳斯起“對愛的人都如此。
陳斯起轉頭深深的看向言靈說道“那我們呢。”
言靈聽見陳斯起這樣說,眼裡滿是驚懼“胡說,老大對你我多好,我們心裡都清楚的很。”
“不要隨意編排老大!”語氣卻帶著一絲不確定性
陳斯起沒有回答她,隻是默默的救治氣若遊絲慘不忍睹的蕭雲,不讓他死過去。
言靈繼續說道“要不是她我們早就死了,她不可能會對我們下手的。”
陳斯起淡淡的說“她救我們根本就是一時新奇,隻是覺得好玩。她就是個沒有任何感情的冷血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