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千安和武螢即將要動手的時候,武清朝著後麵退去。
手裡拿著一個紅色的按鈕對著他們冷哼出聲“你們確定現在要殺死我嗎?”
還是說你們想要拉著一船的人和你們陪葬嗎?”
千安冷笑“船?”
武螢大笑起來“撒謊!我們現在早就已經不在船上了。你以為你能騙過我們嗎?再說就算這一船的人和我們陪葬又如何?
應該說你敢嗎?”
武清看向躺著的霍景墨說道“你們可以不管這一船的人,但是躺在床上的那個人你們不管嗎?
武清像是找到了什麼把柄一樣笑著說道“到時候第一個炸死的就是霍景墨。”
武螢“你找死!”
武清惡狠狠的瞪著武螢“怎麼和你勞資說話呢?”
武螢“我呸,你個老不死的東西!剛才給你教訓不夠嗎?”
千安凝視武清手裡的東西緩緩的說“我怎麼知道你手裡的東西是真的?”
武清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說道“你大可以試試,你敢不敢冒險了。”
武清顯然看出來千安對霍景墨非常的關心很料定千安為了霍景墨也不敢輕舉妄動一下,所以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千安腳步虛浮但是在武清麵前強撐著,她看著武清得意的神情說“那就讓你多活一段時日好了。”
隨後扭頭不再看他。
千安對著武螢說道“彆讓他在鬨什麼幺蛾子。”
千安走進內室見霍景墨還沒有醒過來,她像是卸掉了所有的力氣一般。
頭深深的埋在霍景墨的肩頸處,如若霍景墨醒著就會發現他的肩頸處一片的濕潤。
從在實驗室看見葉舒的名字再到她以身為飼騙過武清自己真的被關押起來。這些都沒有讓她失態
在看見霍景墨這個樣子她真的再也堅持不住了。在霍景墨的懷裡嗚咽出聲。
愧疚,悔恨,痛苦以及茫然都讓她無措,為什麼會這樣。
她在這幾天之內問過自己無數次為什麼會這樣。
為什麼?沒人能回答她這個問題,沒有人能回答。
她多想代替他受過所有的傷害。千安的手痙攣了一下。
千安慢慢的回過神來,意識到了什麼,那池藥水終究還是影響到她了。
她擦去臉上淚珠因為她的情緒波動讓霍景墨的肚子裡麵的孩子變的異常活躍。
千安手放在肚子活躍的孩子變的安靜下來,千安的嘴角也流出血。
眼睛陷入黑暗,千安空洞的瞅著剛才所在的地方,想要像以前一樣自己的眼睛會慢慢的恢複過來。
時間慢慢的流逝她的眼睛也看不見一點的光亮。
直到床上的人發出聲響她都沒有恢複過來。
千安幽幽的歎了一口氣,此時的她虛弱不堪,連歎氣都比較細微。四肢百骸都如墜入深淵一樣刺骨。
千安清楚的知道是因為那池藥水加上給武螢做手術,然後還釋放了那麼多能量。
在給阮青玉複活的時候阮千安就知道自己的眼睛保不住了。
至少彆的觸感還在不是嗎?情況算好的了。
千安樂觀的笑了笑,扶起已經醒過來的霍景墨。
霍景墨緩緩地睜開雙眼,腰處的痛疼已經緩解,內臟的擠壓卻還是在。
他扶住凸起的肚子一時有些怔愣,他輕呼出聲,微微把自己的身子側躺起來,緩解自己身上的擠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