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幽暗的山洞深處,墨館長焦急地左顧右盼,心中急於找到火種,點亮一盞希望之燈。
我見狀,迅速雙手結印,發動了鷹眼神通。
在這黑暗的山洞之中,一切事物在我眼前皆如白晝般清晰。
我身形一晃,仿佛融入了夜色,瞬間朝墨館長疾衝而去。
墨館長正欲點燃油燈,卻在我如同幻影般的出現下驚得目瞪口呆。
“你想做什麼?”他的手指著我的方向,聲音中充滿了驚慌。
我冷冷一笑,語氣堅決“這些村民必須被釋放。”
墨館長眼中閃過一絲陰霾,似乎仍想操控那些傀儡人。
然而,我的手如同鐵箍一般扣住他的雙腕,讓他無法再有任何動作。
“你這是在自取滅亡,莫非你想遭受墨家的追殺?”
墨館長掙紮無果,麵色如紙,聲音顫抖地說。
我哼了一聲,手上加重了力度,墨館長痛得大聲咆哮“小輩,勿要與我們墨家為敵……啊!”
在這靜謐的山洞內,墨館長的慘叫聲回響在每一個角落,他的額角冷汗如珠,痛苦之情溢於言表,而我依舊冷靜如常,等待著他的徹底屈服。
在幽暗的山洞深處,我目光炯炯,怒喝一聲“立刻釋放這些村民,否則我定將你的雙手打折!”
墨館長眼神陰沉,緊緊地鎖定著我,冷笑道“小輩,我墨家已在整個大乾編織了一張無形的網,你真敢與我們硬碰硬嗎?”
我臉色鐵青,語氣冷冽“你們這種做法,莫非是在策劃篡位?若將此事揭露給大乾皇帝,你以為墨家的結局會如何?”
墨館長放聲大笑,笑聲在山洞中回蕩“哈哈哈!我墨家對皇室忠心耿耿,聖上豈會輕易相信你的片麵之詞?
再說,大乾國已陷入混亂,我墨家的傀儡術遍布各地,你以為陛下會為了這幾個村民而對墨家進行調查?”
他目光斜視,似乎在試探我的反應,然後輕蔑地提出“小輩,我放你離去如何?”
我心頭一緊,墨家的意圖雖不明朗,但我知道這些人是我必須救出的。
即便無法挽救整個大乾,至少我要確保眼前的安全。
我眼神堅毅,語氣決絕“你們心懷叵測,意圖控製大乾,我絕不會讓你們的陰謀得逞!”
言罷,我手中勁力爆發,墨館長如斷線風箏般倒地,暈厥過去。
我確保了他無法再威脅到村民。
山洞中,墨館長的身體在地上輕輕顫動,而我則如同一尊不可動搖的雕像,準備應對接下來的風浪。
昏暗的山洞中,墨館長的身軀無力地倒下,我目光凝重,開始在這幽深的洞穴中緩緩摸索前行。
腳步聲在空洞中回響,似乎在提醒我每一步都踏入了未知的危險。
深入洞穴,我眼前一亮,發現最深處藏著一扇不起眼的小門。
我輕手輕腳地推開,門後的房間出乎意料地精致,燭光搖曳,照亮了屋內的一切。
我走進房中,隻見桌上散落著無數卷宗文件,每一份都蓋有墨館長的私章。
我隨手拿起幾份文件,目光掃過字句,心中不由得一緊。
我迅速地將所有文件收入懷中,決定待會兒離開山洞後,立刻向官府揭露墨館長的罪行。
心跳加速,我繼續在房內搜查,試圖找出導致村民昏迷的線索。
終於,在一個角落的櫃子上,我發現了一個不起眼的小盒子。
小心翼翼地打開盒蓋,裡麵靜靜地躺著一個金黃色的鈴鐺。
我拿起鈴鐺,輕輕搖晃,卻發現它並未發出任何聲響。
我心中暗自疑惑,這鈴鐺竟然能隱藏得如此秘密,定非凡品。
鈴鐺既然能夠讓人昏迷,那麼它必然有著不同尋常的力量。
我把鈴鐺塞進我的懷裡,走到窗邊,推開窗戶,一陣夜風拂過,我發現我所在之處竟然是飯館的最高層。
深吸一口氣,我轉身打開房門,站在走廊上,目光穿透昏暗的燈光,望見不遠處就是我們下榻的房間。
沒有片刻猶豫,我快步走下樓梯,來到下一層。
果不其然,昏暗的走廊儘頭,兩個身影在陰影中徘徊,他們的動作鬼鬼祟祟,似乎正在密謀著什麼。
我心中明了,這些人影,定是那夥操控鈴鐺、迷惑村民的罪魁禍首。
眼前的人影剛一出現,我身形一晃,瞬間施展鶴仙步,身姿如疾風驟雨,轉瞬間便至他們麵前。
在他們尚未來得及反應之際,我已運起蠻牛之力,身形宛如脫韁的野馬,猛烈地向前衝撞而去。
那兩人如斷線風箏般倒飛而出,重重地摔落地麵,昏迷不醒。
我心中暗自讚歎這一招的威力,同時也慶幸沒有將魔嚴喚醒同行。
那家夥的肉身強橫無比,比起我來更是有過之無不及,光是想想就讓我不禁有些膽寒。
我暫時將這念頭拋諸腦後,急忙返回山洞。
隻見洞內的村民一個個倒臥在地,昏迷不醒。
我焦急萬分,心中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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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館長已然暈倒,我腦海中還惦記著洞口的那兩個身影。
不及多想,我再次衝向洞口。
來到洞口,卻見那裡靜靜地站著一個人,一襲紅裙在夜風中輕擺,那人是她,正是我在墳墓前見到的蕩秋千的女子。
我心中一愣,不知該如何是好。
那女子見狀,竟然笑出聲來“哈哈,你的膽子何時變得如此小了?”
這笑聲讓我一愣,這聲音,分明是幻殤兒。
我立刻上前,隻見她披頭散發,雖看不清臉龐,但那聲音我卻記得清清楚楚。
“殤兒,你怎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