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種種跡象都表明是自己是凶手的情況下,自己就成功的成為了替罪羔羊。
想到這裡,陳文就一陣子頭皮發麻。
如今都什麼社會了,自己還能遇到這樣恐怖的事情?
當然了,現在的刑偵手段還不是那種絕對的成熟體係。
很有可能,自己就被冤枉成了凶手。
光是想到這裡,陳文就覺得可怕。
大概沉默了三秒,陳文沒有任何猶豫,立刻奪門而出。
走出這個兩層的自建房,陳文順著後山的小路開始奔跑。
警笛的聲音越來越近,而陳文的心緒也越發的變得緊張。
陳文小的時候,母親劉芸也很忙,甚至經常出差,留下老陳和自己父子二人。
而那時候老陳作為刑警隊長,每天都是出不完的任務,勘測不完的現場。
所以在陳文小時候,就跟著父親形影不離的進進出出了許多命案現場。
甚至在中學時期的時候,陳文本人還對於破案以及許多偵探小說產生了極為濃厚的興趣。
父親老陳一開始就是打算將自己培養成一個軍人或者為人民服務的警察。
陳文清楚,自己絕對不能坐以待斃,所以一定要靠著自己的手段查出自己被冤枉的真相。
而這時候,自己的行蹤是堅決不能夠暴露的。
沒想到,自己看書以及耳濡目染的經驗,竟然運用到了反偵察上麵。
由於魔都昨天下過大雨,所以農村的路邊還是比較濕漉漉的。
稍有不慎,就會留下腳印。
陳文穿著鞋朝著西邊跑了許久,大概留下了約莫不下五十個腳印。
而後自己繼續順著腳印折返回了,再順著不遠處的一個石子路一路開始朝著南邊逃竄。
石子路上,並不會留下腳印痕跡。
一路上,陳文都很緊張,但大腦之中仍然存留著半分理智。
他開始回想自己昏迷前。
廢棄工廠裡麵在談論什麼自己沒辦法完全聽清楚,但隱隱約約能夠聽到,好像是在進行交易。
而後自己走了沒幾步,就被擊倒在地然後徹底昏迷,醒來就已經在案發現場了。
目前自己能夠掌握的線索暫時也就隻有這些。
跑了足足一個多小時,陳文來到了一個小溪旁,將自己身上的血跡簡單的清洗乾淨。
不遠處有一個廢棄的石橋,陳文一口氣躲在了橋洞底下。
太陽已經升起,所以陳文身上的衣服很快就乾了。
隻不過由於泥巴以及一些血水沒辦法徹底清洗乾淨,所以衣服還是很臟的。
拿出手機,陳文看了一眼時間。
如今是周二的下午四點鐘。
也便是說,自己昏迷了大概16個小時左右的時間。
這期間發生了什麼?自己一無所知。
打開了地圖,陳文很快察看到了這是城南的郊區。
眼下絕對不能待在這個地方,因為要不了多久的時候警察就會搜索到這裡。
方才自己雖然做了障眼法誤導,但是不管怎麼說,這裡畢竟不是什麼藏身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