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夏,你扶我一下。”林川一站起來,腹部就痛彎下去了,昨天晚上,春鳳就是肘擊他的肚子,他才痛暈過去了。
“你腦子瓦特啦?我都不能直立行走怎麼扶你,用嘴叼你回去嗎?”池夏死魚眼,鬼畜倒立著。
“……”林川吃癟。
差點忘了。
他自己給設的規則就是池夏是個殘廢。
可是這好像完全不頂用啊,池夏該野還是野,腳不能走路,就用手走。
“……”
他還是低估了對方的實力。
“……我自己走。”
“那走吧。”池夏噔噔噔上樓了,把林川甩在後麵。
“……”齜牙咧嘴扶著樓梯一階一階往上挪的林川,又一次被自己弱笑了。
……
池夏都啃完一個蘋果了,林川還沒爬上來,她把輪椅搬出來,又蛄蛹著坐上去,像個待崽而歸的大爹。
嘶~
林川一邊倒吸涼氣一邊艱難的挪動,終於臉色卡白一點點爬上了12樓,一抬眼,就看見池夏坐在門口跟個大爺似的。
“你這個脆皮的小男人,真是不讓人省心。”池夏推著輪椅過去,把人往下一拽。
麵對池夏的主動靠近,林川有些摸不著頭腦,但又聽話的把身子往下蹲,視線齊平,內心複雜又不自覺帶上幾許期待,“……你、你想做什麼?”
“當然是關心你呀。”池夏邪魅一笑,然後掏出一塊臟兮兮的抹布……就往林川腦門上冒出的虛汗擦去。
麵對呆住的林川,池夏頂了頂腮幫子,大女子主義伸手揪了揪對方的頭發,“看這孩子,高興傻了吧?”
嘖,她真是個體貼的好女人。
手上不小心一用力,扯下幾根頭發,池夏表情一變連忙扔走,假裝沒事發生,繼續一臉慈愛又霸道的看著林川。
“!”
林川輕嘶了一聲,回過神來,嗅到一股像是洗碗水的味道,他垂眸一看……貼著自己臉那黑黝黝的抹布,瞬間崩潰,抗拒往後退了一步,“池夏,你怎麼能拿抹布給我擦臉?太惡心了!”
他的臉不乾淨了。
林川生氣。
池夏看著對方漲紅的臉,寵溺一笑,“爸了個根的,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小家夥~”
“林~川~你已經引起我的注意了,不必再如此扭捏,欲擒故縱。”
言罷,池夏還吹了個口哨,變態一舔唇,眼神油汪汪。
“……”
林川退後再退後,結果不小心左腳絆在右腳上……摔倒了。
顧不上疼痛,隻覺得內心翻江倒海,臉色一紅又一白,突然就有點看不清麵前這個女人了。
怎麼回事?
池夏是被哪個惡俗男鬼上身了嗎?
他剛要開口,池夏就狂熱推動輪椅靠近,一把用抹布堵住了他的嘴唇,邪魅一笑,吐氣如狂風,“你個小家夥~屁股沒摔壞吧?”
“唔唔……”池夏你正常點。
林川想扒拉開捂著嘴巴的抹布,但池夏力氣太大了,跟個死變態似的又掏出一條繩子,單手就把他兩隻手給綁住了,然後往頭上一掰。
姿勢霸道,強橫。
但是不是哪裡有點不太對?
他怎麼是在下麵的那個?最要命的是,他現在有點呼吸困難啊啊啊啊……
池夏整個人連帶著輪椅都壓在了林川的身上,不顧人死活。
“唔唔唔!”林川麵色潮紅,又變成青紫,兩隻腳不斷撲騰,如同溺水的魚,臉上表情急切想表達什麼。
“噓~你不用說了,我懂,我都懂!你個四肢不全的小家夥,我以後會好好照顧你的。”說著,鬼畜蠕動著把人拖入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