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俊文和一眾公子哥小姐們,收起樂器落荒而逃,來到了二樓的一個包間,關上門,所有人都舒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一刻鐘過後,陳文傑走了過來,拍了拍歐陽俊文的肩膀說“伯母已經去世一年多了,我知道今天你唱這一首歌賦,又想起她了。”
“就像前段時間的聚會上,你說的那樣,你還有我們這一群兄弟姐妹,還有你的兩個未婚妻,南宮雪舞和巧兒陪伴你,你以後的路上,都將注定不會孤單。”
“我沒事,隻是突然間,有點情緒難以控製而已,我母親已經去世一年多了,我也已經習慣了,沒有她在我身邊的日子,我的身邊有南宮雪舞和巧兒陪伴,我並沒有感到多大的傷心。”
謝彩蝶難得的沒有挖苦歐陽俊文開口道“就是嘛,你現在每天的生活,過得是那麼的有趣,又有我們這一幫子,兄弟姐妹們,還有你兩個未婚妻,一直陪著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想念伯母了,偶爾發泄一下也不錯。”
“我真的沒事,你們不用安慰我,非常感謝你們,這兩天,一直不停為了酒樓開業的事宜奔忙,在這裡,我先謝謝諸位努力的付出了。”
“切,我們又不是光付出,沒有回報,跟你在一起玩之後,我們在府上,隻要是說出去找你玩,基本上都是被允許的,沒有銀兩花了,隻要開口,是要和你一起聚會,基本上都可以要到不少的銀兩。”霍梓涵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謝彩蝶捂住了嘴巴。
歐陽俊文聽到霍梓涵的話,有點目瞪口呆的看著眾人,過了好一會才開口道“你們過來找我玩,我什麼時候讓你們花過銀兩啦,都是好吃好喝的招待你們,你們向家裡麵要銀兩,居然拿我當擋箭牌。”
霍梓涵知道自己,不小心說漏了嘴,隻能無賴的開口道“誰讓我爺爺那麼相信你呢,我想辦什麼事情,隻要是跟你沾邊的,他們都會允許我去乾。”
“難道不拿你當擋箭牌,難道拿袁立邦,或者是劉偉龍,還是王添恭,還是陳文傑?如果他們,有你在我爺爺麵前,那麼有說服力的話,我早就拿他們當擋箭牌了。”
“誒,誒,誒,什麼叫如果我們,有歐陽俊文在你爺爺麵前,有說服力的話,說的我們好像都是不可信任之人一樣。”王添恭有點不服氣的開口。
被霍梓涵點名的人,也是滿臉的不服氣。
“你們也彆不服氣,你們拿歐陽俊文當擋箭牌的事,絕對比我們還多,少在這裡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一樣。”謝彩蝶補刀道。
“就是,就是。”剩下的小姐們跟著開口道。
陳文傑等公子哥們,隻能苦笑著,承認謝彩蝶說的是實話。
歐陽俊文看到這種情況開口道“真不愧是我的兄弟姐妹們,每一次出去玩,都是拿我當擋箭牌,我非常的榮幸,雖然我沒有跟著你們一塊去玩,但每一次去玩的名單裡麵,都有我的名字,我記住你們了,你們所有人,欠了我無數次請我玩的機會。”
“大不了下次再拿你來當擋箭牌的時候。派下人也過來邀請你一起玩嘛,你確定要過來嗎?我們經常都是一群閨蜜們在一塊玩,你一個大男人確定要加入進來嗎?”李舒鸞開口道。
“額,那還是算了吧,你們要不找雪舞一塊去玩吧,我一個大男人,跟你們一群小姐們有啥好玩的?”
“那說好了,以後我們要是還去找閨蜜們玩的時候,就派遣下人,到你府上去通知南宮雪舞,你可不能阻止她出來,跟我們一塊玩。”
“我哪會阻止雪舞出來玩呢,她整天在府上忙東忙西的,我也希望她能夠放下手中的事情,跟著你們好好的放鬆一下,不要將精神繃得太緊,那樣子容易衰老。”
“雪舞每天在你府上,都忙什麼呢?有那麼忙嗎?一天到晚都忙不完。”李舒鸞開口道。
“額,我府上所有的銀兩支出以及收入,都歸她管理,她還要負責府上釀酒,所有的工作安排事宜。”歐陽俊文說完之後,有點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我記得雪舞,你還沒有明媒正娶的娶到你府上吧,你就這個樣子,壓榨雪舞的時間,讓她都沒有任何的空閒時間出來玩,你感覺這個樣子合適嗎?”謝彩蝶憤怒的開口道。
“額,我也知道這樣子不合適,但是我手上信得過的人,又沒有幾個,你說我能怎麼辦呢?”
“而且隨著我的攤子越鋪越大,皇帝陛下給我下的任務越來越多,更加的沒有時間抽出手來幫她,我現在也著急,手上沒有可以完全信任的斷文識字之人,正在頭大,需要去哪裡尋找人了?”
“你們彆看我招聘了幾萬個退役的士兵,但是當中真正能夠識文斷字,可以掌管好這一些數字的人,卻寥寥無幾。”
“有的時候,底下的那一些主事人,寫書信給我的時候,我都是很艱難的,才能辨彆出他們寫的是什麼意思。”
“唉,真的是人才難找,真正的人才更加的難找,有一定知識,可以用的人,他們也不會來到我府上,給我管這一些瑣碎又繁雜的事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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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大家都儘量幫你想想辦法吧,我回去之後,就讓府上的童管家找一找,有沒有一些落魄的書生,或者是一些落敗的家族府上,有沒有這樣子識文斷字,可以將這一些繁瑣的事務管理起來的人。”陳文傑開口道。
“那就多謝陳兄了,確實是這一段時間,因為招聘的退役士兵越來越多,瑣碎的事情也越來越多,但是管理人手,卻是嚴重的不足,每天有很多事情,都需要我親力親為,我自己都快有點頂不住了。”
“就在昨天,皇帝陛下又交給了我幾個無法推脫的任務,讓我感覺真的是壓力比山還要大,都快透不過氣了,害怕做好了這件事情,另一件事情又沒有做好,每天的精神都是萬分緊張的崩著,真的是早晚都要出事。”
“也彆我一個人找了,我們在場的所有人,都回去找找自己的管家和爺爺,父親,還有底下一些賬房的管事們,打聽打聽,看看有沒有人願意,到俊文的府上任職的。”
陳文傑聽到歐陽俊文的埋怨,想想都感覺頭大,彆說是讓他一個人來負責,這麼大一攤子事情了,頓時心裡有那麼一點點,心疼起歐陽俊文。
所有人都點了點頭,表示回去之後,會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幫歐陽俊文尋找更多的識文斷字,可堪一用的人才到他府上任職。
一大幫子人都平複好了心情之後,來到大廳,開始招待所有到來文曲樓酒樓的大人,夫人,公子小姐們。
巾幗樓大廳邊上,站著一個小姐和一個侍女,站在一起正在竊竊私語。
“歐陽俊文好像都不認識你,在你麵前都來回幾趟了,也沒見他和你打招呼。”侍女開口道。
“他為什麼要和我打招呼呢?我們兩個人本來就不認識,就很小的時候,見過一麵,現在都多大了,誰還記得清楚對方的相貌,我現在認識他,也是因為在招賢樓的時候見過,要不然我也不認識他。”小姐開口道。
“聽說他和南宮家族的南宮雪舞已經訂婚了,而且南宮雪舞還住到了他的府上,幫他管理著一大攤子事,儼然已經成了府上的大夫人。”侍女接著開口道。
“人家訂婚那是人家的事,難道允許我去他家裡退婚,還不允許他和彆人訂婚了嗎?這是何道理,隻能怪我們兩個人,有緣無份。”小姐繼續開口道。
這兩個人儼然就是和將歐陽俊文退婚的陸若仙和她的侍女。
現在陸若軒再看到歐陽俊文的時候,看到短短幾個月,他已經擁有了這麼大的產業,而且這些產業,都屬於他一個人,親手辦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