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編也不編一個好點的理由,真是的……”魏吾彥抱怨道。
“你確定所有地方都找過了嗎?沒有遺漏?”風淩語懶得理他,直接講正事。
魏吾彥忙搖頭,“這我哪敢跟你保證啊,主要是這個關鍵信息也太少了,還是幅畫,大家都沒有明確的概念,隻知道是找亭子。”
魏吾彥也就是這一年才在滬市乾了些起色,根基不深,手上並沒有多少人。
和王明輝在京市的生意比起來,那就是小打小鬨。
自然也沒有王明輝在京市一呼百應的架勢。
想想也有些心酸,乾了這麼久,還是個小頭頭。
“找亭子的事情彆露出風聲去,我不想傳的到處都是。”風淩語斂眉道。
她也沒指望幾天功夫就能找到,可要是淩清月察覺到什麼就不好了。
“知道,都是靠譜的人。”
這點魏吾彥還是拎得清的,連他都沒有明說的事,自然不可能到處去講。
魏吾彥突然又道“你不是說讓我把衣服的生意停一段時間嗎?我昨天聽到風聲了,好像有些政策要放寬了。”
“放寬不是好事嗎?我趁著這次機會擴大規模,這樣也有更多人可以幫你找亭子。”
風淩語白了他一眼,冷笑“自古以來,但凡要執行一個新政策有多少人要流血?是那麼好推動的嗎,這中間會觸動到多少人的利益?出頭鳥可不好當。”
“看著吧,最近要亂上一段時間了。”
“是我想的太簡單了。”魏吾彥冷靜下來。
風淩語“當初你家的那個司機你找到了沒有。”
“還沒有。”魏吾彥憤怒的說。
他哥哥和母親在去參加爺爺葬禮的路上車禍去世,他沉浸在悲傷之中好久,等他回過神來,當時開車的那個司機已經消失不見了。
找到那個司機,哥哥和母親死亡的真相也許就能水落石出了。
提起傷心事,魏吾彥肉眼可見的沮喪起來。
風淩語“沒事,隻要他還在這個世上,一定會留下蛛絲馬跡,找出他隻是時間早晚問題而已。”
“現在我還沒和魏家的老人接觸過,主要是我也沒什麼好值得效忠的,他們不一定會願意幫助我。”魏吾彥苦笑。
他以前的形象就是一個隻知道吃喝玩樂的傻小子,彆人不認可他的能力也很正常。
哥哥魏行止以前在滬市服裝廠當廠長,他去世以後,魏春茗就借著父親的名義進入了服裝廠。
當然給他廠長的職位是不可能的,就隻是當了一個掛職的主任而已。
“等政策放寬以後,魏家必然會想重新染指服裝生意,你有我的支持,資金可以說源源不斷,想要從你父親手中奪回魏家也不是不可能。”
這話風淩語說的相當有底氣。
不說她空間裡的財富,隻說王明輝手下的生意,和下金蛋的母雞也無異了。
毫不誇張的說,現在京市的黑市市場每年產生的收益,比普通的國營大廠幾年加起來的利潤還要多。
而京市的收益,風淩語獨占六成。
“要知道,很多時候,錢可以解決絕大多數問題。”
聽了風淩語這句話,魏吾彥之前的悲傷一掃而空。
他噗嗤一聲笑出聲,半是玩笑半是正經的說“家主,知道你有錢,我和桑大哥這不是一直在等著抱你的大腿嗎?”
桑扶現在是老太太方愉心手下的得意門生。
雖然一天要被老太太罵八百遍蠢,但是每天還是樂嗬嗬的跟著她學畫。
現在已經是國內小有名氣的年輕畫家了。
“行了,少貧,快去給我打工!”風淩語抬起白嫩的下巴,斜睨他一眼。
“得嘞,小的告退!”
這幾天,風淩語一個人在這個小洋房住著,也沒怎麼碰見周圍的鄰居。
吃飯都是她一個人。
好在走之前空間裡放了許多武勝做的好吃的,她想吃什麼都有,也不用自己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