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就照你說的做。”魏吾彥把風淩語說的話全都記在心裡。
“對了,你最近在忙什麼呢?我昨天上午來找你你不在家。”
“我去找亭子去了。”風淩語回答。
“有線索了沒?”魏吾彥手下的人現在要麼在盯著淩清月,要麼就在做局和他一起騙魏寶山,還真的抽不出手去找亭子。
“沒有。”
提到這個風淩語臉上不由得露出鬱氣,她每天起早貪黑的在滬市亂轉,就想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個亭子。
時間花了不少,可還是一無所獲。
一連累了好幾天,今天她索性擺爛,在家裡待著放鬆。
對付淩清月和找寶藏兩件事可以同時進行,現在找寶藏沒進展,她就要把精力放在淩清月身上了。
淩清月的人要交一大筆贖金這事被魏吾彥打探了出來。
見她久久沒有動作,風淩語猜到,應該是淩清月手裡的錢不夠用。
在滬市,淩清月能從哪裡搞到錢,其實很容易猜出來。
黑市的事情她肯定不敢告訴風雪鬆,那隻有從李淑清那裡弄錢了。
畢竟李淑清被她掌握著把柄,魏家以前也是有錢人,家裡肯定有餘財。
通過控製李淑清,淩清月自然能把魏春茗藏的財物拿到手。
當風淩語推斷到這裡的時候,她的心裡就有了決斷。
與其讓魏家的錢財便宜了淩清月,還不如想辦法弄到魏吾彥的手裡。
他可是魏家貨真價實的親兒子,不比便宜了外人強?
而且這樣也可以打淩清月一個措手不及,讓她來不及救周五他們。
損失了周五這一批人,淩清月在黑市的根基基本就全毀了。
短時間想要再培養出這麼得用又忠心耿耿的一批人,那是難上加難。
沒了黑市的供養,淩清月手中沒錢打開場麵,風雪鬆一家在滬市的日子可想而知。
總得來說,這一切的起因都是因為風淩語寄出去的那封信。
她想加快曆史進程好去對付淩清月,結果導致現在政策改變,一下子收緊了許多。
然後是她截胡了淩清月想要的保險箱,讓她沒拿到珠寶和藏寶圖,導致她在風聲鶴唳人人自危的時候,一意孤行讓周五繼續做生意。
再然後就是周五被抓,淩清月被要挾了巨額贖金,她不得不又找上了李淑清。
等風淩語這次計劃成功,淩清月從李淑清那裡拿不到錢,可想而知她會有多崩潰。
到時候李淑清肯定也討不了好,就讓她們去狗咬狗。
說不定能直接把魏家的舊事牽扯出來,直接報了魏吾彥的仇。
想到這裡,風淩語舒心的勾起唇角。
這已經不是一箭三雕,而是一箭多雕了。
魏吾彥不明所以的看著小語,怎麼突然就開始笑了?
而且笑的還那麼猥瑣,這是可以說的嗎?
風淩語壞笑道“也不知道,李淑清以後曉得被自己的親兒子坑了會是什麼感受?”
“魏寶山從小就那樣,也就魏春茗把他當個寶。我就算了,不學無術,他看不上我也很正常。可我哥哥說句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人中龍鳳也不為過,竟然也不得魏春茗的喜歡,他反倒把魏寶山那個胖豬捧在手心裡。”
提到往事,魏吾彥諷刺的笑笑。
都說虎毒不食子,可魏春茗連畜生都算不上。
“這你就不懂了吧。”風淩語睨了他一眼,“魏春茗這叫男人可笑的自尊心。”
“我聽你說過你家的事。你爺爺非常看不上你父親,覺得他有辱家風,比不上其他人,後來又逼著他娶了你母親對不對?”
“是這樣沒錯。”魏吾彥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