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善祥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嬌嗔地說道“哎呀,哪有呀!昨晚明明就是我一直在你身邊陪伴著呢。”
她那清脆悅耳的聲音裡,還夾雜著一絲絲讓人無法抗拒的俏皮意味。
此刻,她那雙美麗動人的眼眸,正堅定不移地與馬岱對視著,仿佛要用目光傳遞出一種力量,好讓馬岱徹底相信她說的每一個字都是千真萬確的事實。
然而,聽到這番話後的馬岱卻是一臉狐疑,隻見他伸出手來困惑地撓了撓自己的腦袋,嘴裡嘟囔著說道“不對吧?我的印象當中,昨晚陪在我身旁的人應該是萍兒才對啊!”
他說話的聲音裡充滿了濃濃的不解之情,就連那原本舒展的眉頭此時也緊緊地皺在了一起,活脫脫像兩條糾結在一起的毛毛蟲。
很明顯,對於昨晚發生的事情,馬岱的記憶已經變得相當模糊和混亂不堪了。
看到馬岱這副模樣,傅善祥趕忙開口解釋起來“也許是因為元首您昨晚上酒喝得太多了,所以才會不小心把我給錯認為是赫萍兒啦。”
她的語調聽起來雖然顯得有些無可奈何,但又好像是在巧妙地為馬岱那紊亂的記憶尋找一個合適的借口,與此同時,也是想借此機會給自己剛剛所說的那些話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從而避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或者麻煩。
馬岱一臉鄭重其事地開口說道“這怎麼可能呢?我向來滴酒不沾,更是從未學過飲酒之道啊。說吧,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一直隱瞞著我?”他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裡,明顯透露出一種嚴肅且警覺的意味,仿佛已然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
此刻,他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眸猶如燃燒的火炬一般,死死地鎖定住麵前的傅善祥,似乎企圖穿透她的雙眼,直抵深藏其中的真相。
傅善祥原本還算鎮定自若的神情,突然間像是被風吹散的雲朵般瞬間瓦解開來。
隻見她微微低垂著頭,雙肩輕輕顫抖著,整個人一下子變得嬌柔而又楚楚可憐。
緊接著,從她那櫻桃小口之中傳出一陣輕柔得如同微風拂過湖麵般的低語聲“我對你心懷傾慕已久,然而你卻始終對我的情意視若無睹、毫無回應。難道說……你當真對我毫無感覺麼?倘若真是如此,那麼便權當我們之間從未發生過任何事情好了,可以嗎?”說到最後幾個字時,她的聲音甚至帶上了些許哭腔,令人不禁心生憐惜之情。
馬岱見狀,頓時慌了手腳,連忙不迭地擺手解釋道“不不不!絕非如此!其實我自然也是鐘情於你的!”
正當此時,隻聽得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一聲清脆響亮的呼喊“相公!”原來是赫萍兒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
還未等眾人反應過來,她便迫不及待地大聲說道“哎呀,相公,善祥姐姐乃是我特意安排來的喲!昨晚我可是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將她悄悄請進府中的呢。誰讓你老是不肯納妾,我實在沒辦法了,隻好想出這麼個法子來啦!”
她的聲音輕柔婉轉,其中夾雜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歉意。
然而,當馬岱望向她的眼眸時,卻能夠清晰地捕捉到那一抹堅定不移的光芒。
顯然,她非常清楚自己即將采取的行動或許會讓馬岱心生不悅,可她內心深處同樣明了,此時此刻如此行事實乃情非得已。
麵對這樣的局麵,馬岱又能如何應對呢?畢竟這次要不是他吃虧呀!再者說了,那位名叫傅善祥的女子,不僅容貌出眾堪稱大美女,而且手段高明、心思縝密。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赫萍兒,實際上多少有些受到傅善祥的誘導和影響。
赫萍兒本就是個性子極為柔軟善良之人,早在之前便曾感慨道“傅姐姐真是太可憐啦,日後恐怕注定要孤獨終老咯!”正因為如此,她才會在不知不覺間被傅善祥牽著鼻子走。
對此,馬岱也隻得無奈地嘟囔一句“真是個心機深沉的女人呐!”不過話雖如此,卻絲毫無法掩蓋傅善祥自身所具備的非凡才能與過人智慧。
在東部的侯馬地區,戰爭的硝煙彌漫,天地似乎都在顫抖。
這裡正上演著一場規模宏大、激烈異常的戰鬥。
第九軍進攻駐紮在侯馬一帶的閻定邦的部隊。
閆定邦手下隻有一萬晉軍和兩萬團練。
楊文治,手持一杆重達12斤的長矛,在戰場上如同一道閃電。
他身為一軍之長,卻總是身先士卒,衝在最前麵。
他的戰鬥風格狂野而猛烈,每一次揮舞長矛,都伴隨著敵人的慘叫和鮮血的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