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淵緊緊地抱住懷中的夏晚,仿佛她是這個世界上最珍貴的寶物一般。
被他擁入懷中的夏晚,則輕輕地摟著霍斯淵的脖子,稍稍用力地支起身子,目光轉向一旁站著的虛榮姐。
隻見那虛榮姐身穿一襲華麗卻略顯俗氣的衣裙,臉上化著濃妝,正用一種怨毒而又故作可憐的眼神看著他們倆。
"你好呀!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夏晚的聲音清脆悅耳,如同山間清泉流淌而過,讓人聽了感到無比舒適和愉悅。
然而,這甜美的嗓音落入虛榮姐耳中,卻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直直地刺進了她的心臟。
虛榮姐心中一陣嫉恨,但表麵上仍然強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她一邊說著話,一邊伸出一隻手,悄悄地在背後狠狠地捏了捏自己那粗壯的腰身,試圖讓自己看起來更苗條一些。
然後,她使出渾身解數,拚命從眼眶裡擠出了兩滴淚水。
"這位先生,您可要替我做主啊!
剛才這位小姐不小心撞到了我的身上,害得我一下子摔倒在地。
您看看,這店裡的好多東西都被摔壞了呢"
虛榮姐哭哭啼啼地說道,還不忘用手指了指周圍那些所謂被損壞的物品。
夏晚皺著眉頭仔細思索了一番後,心中暗自承認道,的確是自己不小心摔在了對方身上。
想到這裡,她覺得無論如何都應該向人家表達一下謝意才行。
然而,回想起當時的情景,似乎是有什麼東西突然絆住了自己的腳,這才導致自己失去平衡,猛地撞向了那位被稱為“虛榮姐”的女子。
於是,夏晚深吸一口氣,用那輕柔得如同春日微風般的聲音說道
“這位小姐姐呀,剛才真是抱歉啦!我不是故意的哦,一不小心就撞到了你,還害得你也摔倒了呢,實在是太不好意思!”
她的話語裡充滿了真誠和歉意,讓人聽起來不禁心生憐惜之情。
與此同時,夏晚微微仰起頭,輕輕地扯了扯身旁霍斯淵的襯衣衣角。
並壓低聲音對他央求道“快放我下來嘛。”
隻見霍斯淵聽到這話後,動作極其輕柔地將夏晚緩緩放在地上。
仿佛他手中捧著的是一件無比珍貴且易碎的寶物一般小心翼翼。
夏晚好不容易才站穩身形,還未來得及喘口氣,便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從身旁傳來。
隻見霍斯淵如同一座山般緊緊地挨著她,一隻手霸道而有力地摟住了她纖細的腰肢。
他身上散發著一種不容抗拒的氣勢,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我是絕對不會放手的!”
被這樣摟著,夏晚心中雖然有些不自在,但也並未掙脫開來。
她隻是扭動了一下身子,將目光投向了自己剛剛摔倒前所站立的位置。
咦!
那裡並沒有任何凸起之物啊,那麼剛才究竟是什麼絆倒了自己呢
想到這裡,夏晚突然轉過頭來,一雙美眸直直地盯著麵前的虛榮姐,冷冷地開口問道
“這位先生,請問我剛才絆倒時所踢到的東西,是不是你的腳呀?”
與方才相比,此刻她說話的語氣簡直判若兩人。
原本輕柔、溫婉的聲音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冷冰冰且令人毛骨悚然的語調,讓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此時的她,周身散發出一種截然不同的強大氣場,仿佛瞬間化身為一座冰山,寒冷而又威嚴。
虛榮姐用充滿嫉妒與怨恨的目光死死盯著眼前的夏晚,隻見她身姿嬌小柔弱。
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然而從那張櫻桃小口中吐出的話語卻如寒風般凜冽刺骨,令人不禁心生寒意和恐懼。
虛榮姐下意識地伸出右手,緊緊握住左手手腕,試圖以此來平複內心愈發強烈的慌亂情緒。
此時此刻,她的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衝破胸腔一般。
她暗自思忖著,這位神秘的先生究竟將懷中的女子看得有多重呢?
這個問題就像一團迷霧,這個關係自己後麵勾引他能不能成功有很大的關係。
由於過度用力,虛榮姐緊握著的雙手在掌心留下了深深的指甲印痕,甚至有幾絲鮮紅的血液從中緩緩滲出。
劇烈的疼痛使得虛榮姐眼眶中的淚水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洶湧而出,但她強忍著不讓哭聲溢出喉嚨。
隻是用那雙噙滿淚花、顯得無比哀怨的眼眸可憐巴巴地望向夏晚,哽咽著說道
“這位小姐,您為何要如此平白無故地誣陷於我呀?我真的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啊!”
話音剛落,虛榮姐便擺出一副受儘委屈、惹人憐惜的姿態。
同時小心翼翼地將目光投向一旁的霍斯淵,滿心期待能夠吸引到他的關注。
然而事與願違,當她偷偷觀察霍斯淵時。
卻發現對方的視線自始至終都未曾離開過被他緊緊摟在懷中的夏晚,仿佛整個世界隻剩下他們二人。
她心中暗自思忖著,然後便緩緩地抬起腳步,朝著霍斯淵所在的方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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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她麵容淒楚,宛如一個受儘委屈的受害者一般,每一步都邁得小心翼翼,仿佛全身的力氣都已被抽離殆儘。
就這樣,她慢慢地靠近著霍斯淵,距離越來越短。
終於,當走到距離他僅有咫尺之遙時,她突然緊閉雙眼,身體微微前傾,像是失去重心般直直地朝霍斯淵的方向傾倒而去。
然而,虛榮姐自以為天衣無縫的這一係列小動作,卻全然落入了一旁夏晚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