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禹山,秦王政站在最高的地方,迎著山風,衣服被吹的咧咧作響,身背後是蒙恬在一邊站著,遠處的馬蹄聲越來越近,那是一輛馬車,馬車外觀並不張揚,離秦王三十步左右。
王賁將馬車停下,蘇素下馬車,用手扶著菲菲公主的纖纖玉手,接菲菲公主出了馬車。
聽到馬車的聲音,秦王政轉過身來,期盼地看向可愛的人兒。
菲菲公主領著蘇素來到秦王政背後五步左右,跪下“菲菲拜見大王!”
秦王政怔了怔,看著跪拜的菲菲公主,菲菲公主此時一身粗衣麻布,就像在宗聖宮初次見到她的時候一樣,隻是容顏沒有遮掩,就算粗衣麻布也遮掩不了她那絕世容顏,精致的玉麵,目若秋水,楚楚動人,秦王政並沒有叫他立即起來,而是走了兩步來到菲菲公主跟前“你知道了?”
“菲菲有眼不識大王真容,幾次失禮,望大王原諒!”
秦王不覺得有什麼意外,笑著說道“平身吧!”
“謝大王!”
菲菲公主抬起頭,這次菲菲公主雖然穿了粗衣麻布,但是沒有掩蓋那絕色容顏,而此時的阿政,也隻是粗衣麻布,不像平時那個帶了痞氣的阿政,卻有一股如山如嶽的感覺,,眼前之人像難以跨越菲菲突然間難以想象那個痞氣的阿政居然和秦王成為一個人,秦王與“政公子”兩人如同兩個世界的人。
“菲兒,你如何知道的呢?”
“菲兒愚鈍,昨日看到常春府才想起,當日的正文院,正文正文,不就是‘政’麼?而且當日阿……燕太子說,他和秦王要好,你又和燕太子要好,而,嫣然妹妹又對你禮敬有加,很多不合理的地方,隻有這個理由才是最適合的解釋!”
“你不怕犯錯麼?”
這種亂認君王,在秦國可是重罪。
“還有就是接觸不多,但是菲兒覺得在大王麵前猶如山丘,而大王是巍巍華山,俯視關中大地,人中之龍,如此人物,怎麼可能為一屆水工之徒!”
這個秦王政沒有解釋什麼,倒是反而叫好“很好!”畢竟還要為鄭國做掩護。
“大王為何不說清楚?是因為燕太子殿下麼?”菲菲公主盯著秦王政的臉色問道。
說道燕太子丹,秦王政臉色沉重了下來,畢竟燕太子是自己的好兄弟,自己不想影響到他和自己的兄弟情,但……很難!
自己雖然沒有告訴菲菲公主自己的身份,但是她自己明白了,也不算自己違規。
“是的,是因為阿丹,寡人答應他,不告訴你寡人的身份,這對他不公平!”
“那,菲兒就明白了!”菲菲公主異常乖巧。
“那麼,我們還要去宗聖宮麼?”
菲菲公主搖了搖頭“不用去了,你為秦王,在秦國土地上,何事不能如願?”
“不,寡人雖然是秦王,但並不是隨心所欲的,比如,寡人就未必得到你的心!”
菲菲公主臉色緋紅,還記得他是如何挑動自己的心,那時候如同街上的小痞子一樣,但是自己真的很喜歡,或者說自己喜歡那種小痞子的政公子,更不喜歡現在如山如嶽的秦王,畢竟心裡藏著一個如山如嶽的事物,哪怕是天底下最有權勢的人,誰在他的身邊,都會覺得自在的。
可是,現在他又開始試著挑動自己的心了,他咋這麼討厭呢?
“聽燕太子丹說,你給他權限,他可以從阿房宮帶走一個公主,隻要這個公主自願,那麼……”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