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賁在麼?”秦王政突然問道。
“他剛回來!”
“叫他進來!”
王賁正值春風得意,走路也帶著愉快的心情。
“喲,看來,又有哪個姑娘被你禍害了!”秦王政打趣道。
王賁左右看看,然後輕輕的在秦王政耳根邊說道“還記得鄭智當時抓的公叔恤和那個姑娘麼?”
“什麼姑娘啊,是相邦夫人!”秦王政怎麼不記得,焦爽的身份如此敏感,自己怎麼不記得?
“不會吧!”秦王政轉念一想,剛才話題可是……
王賁點了點頭“臣為了大王,她答應幫助我們的!”
秦王政臉上一會黑一會白,變化好幾次,然後隻能歎道“此事,寡人不知道!”
王賁清楚,這事秦王默許,但是出事,不為自己出頭,不是不為自己出頭,而是就算出頭,也保不了自己。
秦王政長籲一口氣“算了,你也是為了寡人,寡人在其他上麵補給你,至於什麼,讓寡人思慮一下,另外,小心小心,這事可不能出岔子,一旦出岔子,你們王家也會跟著倒黴!”
“臣明白!”
“寡人有件事要你去做!”秦王政囑咐道。
“何事?”
“你通知菲兒,讓她去你那個彆院等寡人,寡人處理一些事情,晚點就過去,嗯……”秦王政想了想“至於菲兒出阿房宮,你跟小高商量一下!”
“嗨!”王賁朝秦王政一拱手,就出去了。
秦王政坐在案牘後,看著王賁,心裡一歎,這小子總是劍走偏鋒,沒想到這次他膽大妄為,居然敢偷腥呂相的二夫人,不過幸虧他提前告訴自己,要是呂不韋突然問自己,那時候估計自己是一頭蒙,不知道如何答複。。
最後蒙恬進來,朝秦王政一禮“大王,前幾天珠兒手持大王腰牌來蒙家!”
“嫣然有事?”秦王政長身而起問道。
蒙恬點了點頭“嫣然公主是因為燕太子丹的事!”
“阿丹?”秦王政皺了皺眉頭,這兩個月自己在劍廬中,哪知道阿丹的情況?
蒙恬說道“據說菲菲公主一直避而不見,燕太子整日酗酒……,嫣然公主怕他出事!”
秦王政點了點頭,對於阿丹比其他人更為熟悉,雖然平時彬彬有禮,一舉一動極其文雅,但是一旦認定,則難以轉回,加上他太子身份,難保做出什麼特殊的事情。
“大王,臣祖父身邊很多是來自於相府,蒙府甲士並不適合……”
“這樣,今明兩日,你自己親自去盯著阿丹,後天開始寡人讓小高帶人去陪他!”
“嗨!”
秦王政處理完所有事情,回憶了一下師傅劍無殤臨行前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