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不服?”
領頭青年見寧川站起身,似乎要多管閒事,臉上頓時冷笑出聲。
在這臨安城,他飛鷹幫還沒怕過誰,哪怕鬨到了縣太老爺那,他們也絲毫不懼。
因為縣太老爺必會站在他們這邊。
“沒有沒有!這是我遠方來的一個侄子,不懂規矩!望休爺海涵!”
周炳山又拿出五百文錢,一邊交到張休手裡,一邊道歉。
這一次,寧川並未有任何動作。
“哼……!小子!這次看在老周頭的麵子上,饒你一次!不然……把你腿打斷!”
張休瞪了一眼寧川,口中冷哼一聲,拿著銅錢轉身離開了酒館。
“周伯!剛才是我衝動了!害您又損失了五百文!這一兩銀子您拿著吧!”
寧川拿出一兩碎銀子,說道。
一個地方有一個地方的規矩,自己如果現在把張休等飛鷹幫的混混打跑,到頭來遭罪的還是周炳山一家。
寧川能護周炳山他們一時,護不了他們一世。
即便他把飛鷹幫給滅了,肯定也會生出其他幫派。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順其自然就好,不然反而會給周悍的父母妻兒帶來災禍。
“不用!你快收起來吧!雖說每個月要交一千文,但日子也還過得去!”
周炳山搖搖頭。
在他心裡,自己兒子能讓寧川來看望,兩人必是關係不錯的戰友。
如今,寧川風塵仆仆的遠道而來,他又怎麼會收寧川的銀子。
寧川眼見推辭不過,也就沒有在過多推讓。
可就在此時,街道上一聲驚恐的聲音,打破了此地的寧靜“不……不好了……金帳汗國的兵馬打過來了!”
“什麼?金帳汗國打過來了?這怎麼可能?”
“沒什麼不可能,我早就說了金帳汗國的兵馬會打過來,可你們根本不信!”
“……!”
酒館之中的酒客聞言,頓時亂作一團,爭先恐後的跑了出去。
“周伯!我離開一下!”
寧川話語落下,同樣離開了酒館。
“哎哎哎!彆去啊!隻有你自己,去了也沒用啊!”
周炳山急聲說道。
可此時早已沒了寧川的身影。
……
此刻,臨安城城門位置,已經響起一片驚恐的慘叫聲與求救聲,還有金帳汗國騎兵的大笑聲。
“殺殺殺……!”
三百名金帳汗國精銳猛騎,在衝進臨安城後,見人就殺,見到好東西就搶,見到女人就上,整個街道混亂一片。
就連臨安城的縣令都開始不管不顧的落荒而逃。
臨安城隻是一座小城,根本沒有軍隊駐守,唯一有點戰鬥力的就是幾十號的捕快。
可僅憑這幾十號的捕快,想要抗衡三百名金帳汗國的精銳猛騎,無疑是癡心妄想。
就在這些金帳汗國精銳猛騎衝進臨安城,燒殺搶掠,就連縣令都被嚇跑之時,一群身穿黑衣,胸前繡著雄鷹之人出現了。
他們氣勢如虹,每個人的臉上都是充滿了堅定與狠厲之色,似乎早已把生命置之度外。
臨安城的其他人都在逃跑,唯有他們手中握刀,一步一步接近著殘暴凶狠的金帳汗國猛騎。
三百金帳汗國的精銳猛騎,自然也注意到了這群與眾不同的飛鷹幫成員,目光之中儘是玩味之色。
這是想乾嘛?一群臨安城的幫派混混,也想抗衡他們這群精銳猛騎?找死不成?